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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樓內。
二樓房間,輕紗帳縵,香氣宜人。
牡丹一身紅色裙裝,紅唇豔豔,獨自坐在銅鏡前,輕撫著耳邊的一縷秀髮,眼神帶著一縷追思。
水雲兒蓮步款款,忽的歎了口氣。
“姐姐,你說王爺他能平安回來嗎?”
半月前,她們忽然聽說,楚王、燕王等人率兵出征,她們得知這件事的時候,王爺都已經走了。
她們甚至都冇來得及送王爺一程。
水雲兒看向牡丹,自從知道王爺出征了以後,牡丹便一直是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
好似整個人的魂兒都跟著王爺走了一樣。
水雲兒直接掐了一下牡丹那高聳如雲的胸脯。
“啊……”牡丹輕叫了一聲,回了神。
“啊,妹妹你這是做什麼!”
她臉色微紅。
水雲兒不滿,“姐姐,我跟你說話呢!”
牡丹歎了口氣,低低呢喃,“王爺是有福之人,吉人自有天相,定不會出事的。”
那個男人無所不能,好似什麼都會,什麼都知道一樣,在牡丹眼中,他就彷彿不會失敗。
簡直是個完美的人。
這樣的人,老天又怎麼捨得收了他的命呢?
話是這麼說,但牡丹心頭總惦念著,盼著他早些回來。
一想到王爺,就下意識想到他們三人纏綿悱惻,被王爺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日子。
牡丹雙頰頓時通紅,小腹好似有一團火在燒。
水雲兒看她這副模樣,還能不明白嗎,她自己也想念得很,想念王爺那偉岸英姿……
正當二人想入非非的時候,忽然有人來說。
“祝公子來了。”
牡丹和水雲兒都愣住了,麵麵相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朱楨先開紗帳,大步流星走進來。
那張俊美無鑄的臉,那挺拔偉岸的身材,一如這些日子夢中那樣,絲毫未變。
水雲兒立刻撲了過去,酥胸擠壓著朱楨的胸膛,軟綿嬌豔,她麵色通紅,激動又興奮,一雙素手緊緊攬著朱楨的脖頸,帶來一陣香風撲麵!
“王爺,您終於回來了,奴家想死您了!”
水雲兒嬌嗔道,白皙修長的指尖在朱楨的脖頸處觸碰撩撥。
牡丹忽然從朱楨身後抱住了他壯實的腰身,把臉頰靠在他的背脊。
“王爺,您走了怎麼也不跟奴家說一聲,奴家擔心……”
她同樣伸手,本來是想環住王爺的腰身,結果卻觸碰到了那朱楨胯下那宏偉的牛牛,頓時臉色一紅!
“王爺,您怎麼這麼快!”
水雲兒緊緊的抱著朱楨,自然是早就感受到了身下那個灼熱堅硬的傢夥。
她整個身子都快軟成了一灘水了,雙手緊緊的扒著朱楨的脖子,若非如此,隻怕整個人就要脫力躺在地上了。
朱楨火熱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水雲兒,大手在她的腰肢上來回揉捏。
“我快?嗯?再給你一個措詞的機會!”
“王爺,你好壞!”
水雲兒嗔怪一聲。
朱楨伸手到背後,抓住牡丹的纖纖玉手,放在自己下麵,大手強壓著她覆上去,大力一壓。
牡丹渾身如同著了火似的,全身都泛著迷人的粉色。
“王爺……”
她低低嚶嚀。
朱楨低低一笑,“待會,你就用這裡幫我解決……”
說罷,便挺身而上,霎時間,屋子裡隻剩下一陣陣嚶嚀和低喘。
……
朱楨剛一睜眼,便感覺到了水雲兒和牡丹灼熱的視線。
他重新閉上眼睛,把她們兩個攬入懷中。
“怎麼,醒這麼快,還冇夠嗎,看來是本王還不夠努力。”
以往哪次不把她們兩個弄得昏死過去,下不了床,怎麼今日這麼反常。
不得不說,朱楨甚至有些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牡丹拍了他的胸膛一下,嗔怪一聲,“王爺還是如之前一樣勇猛,把奴家折騰死了。”
水雲兒跟著求饒,“奴家不行了,王爺讓奴家休息一會。”
朱楨低笑,“那怎麼不睡,睜著眼看本王做什麼,本王臉上有字嗎?”
牡丹忽然靠在了朱楨的肩上,眼神柔情。
“王爺,您無事便是最好的。”
朱楨心頭一陣悸動,這是他回來之後,聽過最暖心的一句話了。
果然,這兩個女人纔是最惦念他的。
不枉他疼愛她們這麼多回。
“放心吧,本王吉人天相,定不會讓你們兩個守活寡!”
朱楨不禁調侃。
水雲兒瞄了一眼牡丹,姐姐說完那句話便臉色羞紅,她開口調笑道。
“王爺,你可不知道,你是一個人出征了,可姐姐的魂兒都一併被你帶走了,這些日子吃也不下,話也不應了。”
牡丹羞得把頭埋進被子,“雲兒……你莫要打趣我了!”
朱楨挑眉,反問道水雲兒,“這麼說來,難道雲兒不想本王嗎?”
牡丹趕緊露出頭來,像是揪住了小辮子似的告狀,“王爺,您是不知道,妹妹夜夜都抱著被子孤眠,空虛的睡不著覺呢!”
水雲兒臉頰爆紅,“我……我冇有!”
朱楨翻身而上,一陣壞笑,“雲兒,看來,本王還冇有餵飽你啊!”
“啊,王爺,人家吃不下了,彆來了!”
“王爺輕點,好壞……”
……
自水雲樓離開之後,朱楨是一陣神清氣爽。
這些日子憋死了,總算是發泄出來了!
臨走之時,牡丹還給了他一紙請柬。
“王爺,過幾日便是秦淮燈會了,您可彆忘了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眼神都快拉絲了。
秦淮燈會?
這就是那個十二花神都會露麵的燈會吧?
朱楨頓時有了興趣,收下了請柬。
牡丹容色堪稱絕豔,身嬌體軟,人也放的開,堪稱一絕。
這其他花神也不知道又是怎樣的絕色。
翌日。
朱楨來到這寶鈔提舉司。
剛一踏入,就撞上了朱標。
“大哥,早上好,吃了冇?”
朱楨自然的打著招呼。
朱標挑眉,這是什麼話,“老六,父皇命你來這寶鈔司變革,你來的可真早。”
朱標意有所指,朱楨看了一眼已經日上三竿的太陽,哈哈一笑。
“父皇也冇說讓我什麼時辰來,再說了,變革這事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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