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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
太絕了!
眼珠子一轉,朱楨露出一個魔鬼般的笑容,湊到了徐允恭的麵前,“允恭,告訴你個秘密,這芥末醬對男人可是大補之物!”
徐允恭眼前一亮,“此話當真?”
“這還有假?莫非本王會騙你不成?這芥末對女人或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若是你將芥末塗在會陰之上,保證你金槍不倒!”朱楨一臉壞笑的說著。
隻聽得一旁的朱棣嘴角一陣抽搐。
這老六,又憋著陰招禍害人了。
芥末塗會陰穴?
這玩意是人能乾出來的事情嗎?
你怎麼不說直接塗在皮燕子上能治痔瘡呢?
徐允恭虎目之中異彩連連,又看了看朱楨手中的那一代芥末,麵帶猶豫,“可是殿下,這真的能行嗎?”
朱楨點頭,“那是自然,本王可是醫生,莫非你不相信本王的醫術?”
徐允恭連連搖頭,“自然是信的,王爺的醫術可謂是名冠京城,隻是芥末塗會陰穴之上,真的能金槍不倒?”
徐允恭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一天到晚渾身上下使不完的牛勁,可捫心自問,這天下的哪個男人會掀起自己時間太久?
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練練,待到他日攻下扶桑,定要讓那些女日子跪地求饒口吐白沫,知道什麼叫魔鬼!
“你若是不信,便在每日的早晚,各取黃豆大小用溫水化開,塗抹在會陰之上,如此三日,保證你同之前判若兩人,重振雄風!”朱楨笑的一臉虔誠。
“允恭,這等方法,我可是隻告訴了你一人啊…”
一聽這話,徐允恭瞬間便下定了決心,鄭重點頭,捏著一袋芥末醬,神色嚴肅,“好,我今晚便試試!”
朱楨點頭,“切記我說的,隻能取黃豆大小,塗在會陰之上,莫要塗錯了地方,那玩意上可不能亂塗!”
“王爺放心,我懂得分寸。”徐允恭一拍胸脯保證道。
朱楨點頭,卻仍是不放心的繼續囑咐道,"若是你想加深效果,可用芝麻大小以溫水化開,每日睡覺前進行清洗,但切記隻能芝麻大小,若是多了,本王可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徐允恭點頭,“王爺放心,我都記住了。”
“此行路遠,你定要多加小心,守住底線,莫要中了這女日子的奸計,我跟你說……”
說著,徐允恭湊在了朱楨耳畔,一陣低語,嘴角皆是鄙夷。
朱楨雙目圓睜,麵帶驚訝,“不是吧,這傢夥玩這麼大?就不怕得病嗎?”
徐允恭壞笑一陣,拍了拍朱楨的肩膀,“這下知道我這芥末的用處了吧,保證能把她治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勾引你!”
朱楨豎起了大拇指,“允恭真乃吾輩楷模,佩服佩服!”
二人相視一眼,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時,朱棣走了過來,一臉嚴肅的盯著朱楨,囑咐道,“回京之後,定要好好協助大哥和父皇,等我們凱旋的好訊息!”
朱楨點頭,“四哥,願你們旗開得勝,順利拿下扶桑!”
“哈哈,那是自然,有你那民兵修煉手冊在,什麼樣的倭寇來的那都是一個死。”
“行了,四哥不多說了,一路小心。”
朱楨鄭重點頭,似是想到什麼一般,繼續開口,“四哥,回去之後我便招募人手對防彈衣進行量產,應天有你,你就放心吧!”
朱棣重重拍了拍朱楨的肩膀,“好!一路順風!”
朱楨點頭,旋即衝著二人身後的湯和徐達微微拱手,“二位老將軍莫要送了,本王要速速啟程了!”
“好,王爺一路順風!老臣在這裡,定會為大明開萬世太平!”湯和朗聲。
“哈哈哈,好,為大明開萬世太平!”
眾人揚天大笑,心中豪氣頓生。、
又深深看了身後的朱棣一眼,朱楨這才翻身上馬,一夾馬腹,“全軍都有,啟程!”
“送楚王殿下!”
身後傳來了朱棣的聲音,接著便是一陣震天的高喊:
“恭送楚王殿下!”
聲音震天,直沖霄漢,朱楨隻覺得眼底微微濕潤,心中的熱血在此刻肆意崩騰,奔流不止。
飲冰十年難涼熱血!
放心吧,我定會輔佐父皇和大哥,為大明,更是為華夏開萬萬世太平的!
華夏風骨永存,而大明的旗幟也終將插滿整個地球!
這便是朱楨的雄心壯誌,更是他的理想。
……
除了寧波府,一路奔波不分晝夜,僅用了一夜時間,朱楨便來到了應天府。
此行他並未帶太多的人手,僅是將自己身邊的那三十名親衛帶了回來,為了掩人耳目,刻意選擇了天亮之前入的城。
梅川奈兆和梅川內庫兄妹似乎早已任命,一路上並冇有胡作非為。
此刻在見到應天府,二人的一顆心皆是沉入了穀底。
一入城,朱楨便見到蔣瓛率領一隊錦衣衛列隊站在自己不遠處。
見到自己,連忙上前拱手行禮,“參見楚王殿下!”
“奉陛下之命,特來進行案件交接。”
朱楨點頭,大手一揮,身後的親衛便將梅川奈兆和梅川內庫移交給了錦衣衛。
眾所周知,錦衣衛是老朱和大明皇權手中最鋒利的一把鋼刀,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而這梅川兄妹又身份特殊,因此老朱特地下拉死命令,讓朱楨無比將這二人活著帶回來。
此刻的梅川內庫早已在寧波府的大獄中被拷打的不成人形,隻是朱楨強行給他注射了抗生素和葡萄糖,一直吊著他的一口氣。
而一旁的梅川奈兆則是被捆的如同粽子一般,雙手牢牢束縛在身後,同時鐵鏈加身,整個人跪坐在囚車之中,美目之中皆是驚慌。
那個被扶桑人稱作地獄的地方,他們終究還是被送來了這裡!
大明詔獄。
詔獄之中。
不見陽光,蔣瓛直接便命人將梅川兄妹關在了死囚之中,並馬不停蹄的安排人手進行審問。
此刻,行走在詔獄之中,聽著耳畔那慘絕人寰的慘叫求饒之聲,朱楨隻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大明詔獄。
此前因為胡惟庸一案,這大明的詔獄之中可謂是人滿為患,不少官員都被關在了這裡,日夜接受拷打。
此刻,已然是有不少人認出了朱楨。
而朱楨的出現,更是給他們帶來了一抹希望。
“楚王殿下!楚王殿下救我!”
“我是二狗啊,小的是二狗啊,咱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
啪啪!
兩皮鞭下去,那喊冤之人頓時便冇了聲息。
這時,一道撕心裂肺的怒罵,陡然自不遠處傳來。
“朱重八,你他媽就是個賣溝子的,一個白麪饅頭就能乾你一次,神氣什麼!”
啥?
賣溝子?一個饅頭就能乾一次?
還是老朱?
兄弟,你這比野史都還野啊!
陳友諒,彆裝了,我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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