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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楨大手在牡丹那雙靈巧的小手之上一陣摩挲。
牡丹嬌嗔一聲,麵帶紅霞,就連耳垂也在這一刻,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一般,“王爺,你真壞…”
“懷?朱楨盯著牡丹那嬌豔欲滴的麵龐,隻覺得心頭一陣火熱,握著牡丹的素手,便是一陣不由自主的微微用力。
隻摩挲的牡丹口中不禁發出陣陣嬌嗔,那火熱的男子氣息,與此刻在耳畔噴灑在耳畔,恍若那春天的清風一般,溫柔的落入心底,將小腹之中原本就躁動不安的烈火,撩撥的更甚幾分。
霎時間,牡丹便是嬌軀酥軟,靠在朱楨懷中,雙目微眯,任由他為所欲為。
大手攀附而上,朱楨嘴上卻仍舊是不打算就此放過牡丹。
牡丹紅唇微啟,俏臉生霞,一陣意亂情迷。
“王爺,您就彆取笑奴家了……”
朱楨微微一愣,神色漸冷,大手將牡丹推開,眼底卻是掩飾不住的火熱。
“牡丹,你這個樣子,讓本王很難辦啊…”
“啊…王爺贖罪,奴家知錯了。”牡丹嬌聲道,儼然一幅多汁模樣。
“本王現在火氣很大啊…”
朱楨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大手穿過水雲兒的腰肢,“雲兒,現在你的那首曲子,可以唱給本王聽了吧?”
接著,便扣住水雲兒那滑嫩的香肩。
房內,曲聲不斷,嬌嗔入耳。
這一夜,春光無限,不知過了多久,三人才偃旗息鼓。
次日清晨。
朱楨從睡夢之中醒來,望著懷中的水雲兒和牡丹,嘴角微微翹起。
似乎是察覺到了朱楨火熱的目光,牡丹和水雲兒相繼從睡夢之中醒來。
“王爺,您怎麼醒了?奴家這就伺候您更衣。”水雲兒嬌聲道。
狂風驟雨之中,她和牡丹早已化作點點春泥,落入了朱楨的懷中,此身如此,此心亦是。
“雲兒,本王還想聽你新學的曲子。”朱楨狡黠說道。
下一刻,便欺身而上!
半個時辰之後。
牡丹和水雲兒窩在朱楨懷中,俏臉之上皆是難以掩飾的滿足,甚至在這滿足之中,還帶著幾分的畏懼。
王爺也太凶猛了!
整整一夜,翻來覆去的折騰她們,絲毫冇有半分的憐香惜玉。
傳聞楚王飽讀詩書,溫文爾雅,怎麼到了床上,卻是這麼一個大老粗……
不過想到昨夜的瘋狂,牡丹還是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縮在朱楨懷中,嬌聲開口,“王爺,您還會再來嗎?”
朱楨微微一愣,“若有時間,本王會來的。”
一聽這話,牡丹心中頓時湧出一股喜悅,“多謝王爺。”
朱楨微微點頭,在水雲兒的陪同下,穿戴整齊,看了眼脖子上那曖昧的痕跡,心中卻莫名的蕩起一絲溫柔。
垂眸望向身旁的二人,再次開口,“如今京中動盪不安,近幾日你二人若是無事莫要出去閒逛,免得招來無妄之災。”
“若是有人尋釁,可到王府尋我,我若不在,管家會為你們主持公道。”
說罷,便大步走出了房間,悄然朝王府走去。
朱楨走後,水雲兒望向窗外的秦淮河畔,想到朱楨剛剛的話,卻是不由得一陣甜蜜,“姐姐,王爺適才所說的那番話,可是接納了我們?”
牡丹秀眉微蹙,“你我既然跟了王爺,便是王爺的人了。”
“雲兒,你可曾想過換個活法?”
“換個活法?姐姐這是何意?”水雲兒不解問道。
“你我如今已經將身子給了王爺,若是還留在水雲樓,怕是會為王爺惹來非議,不如…”牡丹欲言又止。
“你的意思是,離開水雲樓?”
牡丹點頭。
“可離開了水雲樓,我們該如何生存?”水雲兒問道。
她並不是冇有想過離開水雲樓,可是她隻是一個花魁,雖說是賣藝不賣身,但在這個將名聲和貞潔看得比天還重的年代,她隻能任憑命運的安排。
可這一切,都在她遇到朱楨那一刻,發生了改變!
她想逃,想徹底擺脫命運的枷鎖,想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人生。
可,那也隻能是想!
見水雲兒如此,牡丹輕歎一聲,“是啊,想走談何容易啊…”
二人相視一眼,皆是沉默不語。
這一刻,兩個人的思想,似乎都在無形之中發生著變化……
楚王府。
朱標早已等候多時,見到朱楨連忙上前,“老六,你可算回來了!”
“大哥?你來尋我,可是有事?”朱楨微微一愣,旋即問道。
朱標點頭,沉默片刻,這才緩緩開口,“老六,上次你說的那個報社,究竟是怎麼回事,能不能給大哥詳細講講!”
朱楨點頭,拉著朱標便朝宴廳走去,“這個簡單,我們邊吃邊聊。”
朱標點頭,二人相繼落座。
看著桌上的飯菜,勞累了一夜的六師傅開始了他的工作,當即不再猶豫,大快朵頤起來。
看著朱楨狼吞虎嚥不顧形象的模樣,朱標一陣汗顏,接著發出了靈魂的拷問:“老六,你昨晚乾什麼去了,怎麼累成這樣了?”
累?
他昨晚就像是那生產隊的驢,辛辛苦苦的耕了十幾畝地一樣。
現在朱楨的心情,就宛若那七十歲的老頭,在六月天氣,頂著接近四十度高溫去耕地,結果耕完了發現耕的是彆人家地的心情。
整整一夜,差點冇把他累死!
就是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那麼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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