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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高明的老太太

又過了幾天下班後，王根生甩著兩隻手溜到後院，想看看今天何雨柱又做的什麼飯。

剛過了轉角，就瞅到聾老太太的背影。

也站在家門口拐角，臉上還掛著神秘的笑容。

遠遠的看到側後邊王根生走過來，回身對著王根生就一甩手，指著拐角處出口就走到跟前，還張口埋怨起來：

“你小子成天不著調，又跑我後院來乾啥？”

“老太太，瞧您這話說的，我不來吃飯嗎？”

聾老太太把嘴抿的很緊，拿著柺棍向著王根生腿上抽了一下，恨恨的說：“今天冇有飯，回家自己做去。”

王根生疑惑的抬頭，往前老太太家望去。

他那有係統加持過的眼睛，視力賊好。隔著老遠就看到聾老太太家門上，已經上了鎖，鐵將軍把門！

但通過窗戶還能看到家裡還有人影晃盪！

撓了撓後腦勺，似乎這畫麵王根生很熟悉的樣子，好像之前就看到過。

又想了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扶著聾老太太往前院走去。

走到何雨柱家門口，正好看到易中海也下班回來，在院子裡轉腰。

易中海看到王根生扶著聾老太太前來，急忙上前來問好：“老太太您吉祥啊！”

聾老太太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又立住腳，拿柺棍敲了敲地麵，這是示意易中海上前兩步。

易中海臉上掛著笑容，王根生總覺得他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他稍微往前走了走，低下頭來湊到聾老太太的跟前。

聾老太太先是一口濃痰吐到地麵上，纔開口說話：

“小海呀，以後做事可得悠著點，抬頭三尺有神明，有些事情啊，你隻要做了，老天爺可都看著呢。”

這猛然間一句冇頭冇腦的話，倒是把一大爺給說了個雲裡霧裡。

仔細想來，這話好像老太太是點了他些什麼？

但又好像什麼都冇說。這一大爺臉上的表情可就精彩了，好像玩的川劇變臉似的。

一會變青，一會兒變白。那一張臉上不知道掛了多少臉譜。

他還有意要仔細問一問：“老太太到底是什麼意思？”

聾老太太又一頓輕哼之後，整個上身向後仰了仰，挺了挺腰桿子，繼續邁動腳步，拄著柺棍進了何雨柱家裡。

把易中海晾在了當院裡不管。

滿臉狐疑的易中海，看了看已經在屋裡落座的老太太，他又想了想剛剛老太太說過的話。

還是不知道，這聾老太太到底是想點撥自己什麼？易中海冇有一點頭緒。

聾老太太在這四合院裡輩分最大，也是最早的一批住戶。

還是軍屬，在這片區裡，也是街道辦的重點照顧對象，又是五保戶。

作為四合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以前也經常照看老太太，隻是現在去看的次數屈指可數。

所以易中海很清楚，雖然老太太看似耳聾，但她的心思可一點都不簡單。

往日，她隻是不想摻和，這四合院裡的事情而已。

聾老太太是人老心不老，在這院裡可以說是最聰明的人。

平時如果不該她聽的話，她就會裝聾作啞。

但是真關係到老太太切身利益，你看她算計起來，那可絕對不是，賈張氏之流可以比擬的。

就是閻老摳那算計起來，都照著老太太差的也不是一星半點；原劇中，讓何雨柱揹著她，去倒賣糧票就可見一斑。

王根生看著一大爺在院裡站了半天，一副沉思的模樣。

似乎這半天，他也冇想通這問題的答案。王根生也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悄悄湊到聾老太太的耳邊問：“老太太，您的話到底是點易中海什麼呢？”

聾老太太一甩柺棍，輕打在王根生小腿上：“臭小子，你咋那麼多事呢？趕快去做飯去吧。”

等王根生做好飯擺上了桌，院裡也冇有了一大爺的身影，關起門來吃飯時，聾老太太纔給王根生答疑解惑。

“你跟何雨水商量，不是說讓我跟你們換一下房子嗎？以後我可就住在這前院耳房裡來了。”

“是啊，你以後跟易中海家還是鄰居呢。”

“是呀，所以我才說那話，就是在點易中海。當年他都冇跟我通過氣，就自做主張把你家廊道給挑了，老太太我腿腳不便，隻能裝不知道。”

“老太太，這個事，你事先不知道啊？”

“知道個屁，你家那廊道蓋起之前，你爹還是爭取過我意見的，我怎麼會出而反而？”老太太說著都有些激動。

“那，這事我老爸知道嗎？”王根生給老太太夾口菜，又問。

“事後你爹還來找過我呢，我才知道，小海是在打著我的旗號，打壓你爹在院裡的威信。”

“嗯，上週回家，老爸也說過這事，還以為他給自己找托詞呢，我冇全信。”

“臭小子，你爹還騙你作甚？就是小海這一大爺的名號，也是你爹有意讓給他的！”老太太又拿筷子，點了點王根生說。

“這個我知道啦，老爸跟我說過。”

“還有何大清當年走的時候，也給倆孩子留了300塊錢。……”

“呦，這事老太太也知道？我還以為，隻有我擼了那麼一耳朵，冇影的信兒呢。”

老太太倒是疑惑的看了看王根生，接著又低下頭唉聲歎氣了一聲：

“老太太，我年齡大啦。這事情，也不好跟老易他爭個急赤白臉的，隻能拿這話旁敲側擊的點點他，望他以後收斂點。”

通過聾老太太這一解釋，王根生才明白老太太要表達的意思。

不自禁又佩服萬分，對著老太太伸出了大拇指，真心的讚服一句：

“高，您老太太這說話真是太高明瞭。就那冇頭冇腦的一句話，居然點了他易中海這麼多事情，我估計給他10天半個月，他也不一定能想全乎嘍。”

聾老太太用眼睛狠狠剜了王根生一下說：“你以為他跟你們兩個一樣這麼冇心眼？”

“瞧，您說的，我有這麼差勁嗎？”

“我估摸著也就三天吧？三天時間，小海就能把這事情想的差不多啦。到時我正好搬到這前院來住。”

聽著老太太這重新，又重複講解了一遍。王根生從中又琢磨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這聾老太太說這話，還有意要震懾這易中海一下吧？

讓易中海知道，老太太還不傻，更不是睜眼瞎，她隻是不想管這些屁事。

這樣一來，易中海纔不敢算計老太太，再算計與老太太走最近的何雨柱，跟自己時，也多少有些顧忌。

這老太太就是高明，一句許就能讓人琢磨三天。

入夜時分，老太太冇回後院，歇在了何雨柱家裡，四合院裡人都是睡下了，似乎靜悄悄的。

王根生又偷偷爬了起來，披上衣服，連鞋都冇有穿，悄悄溜出房門到後院。

透過聾老太太家的窗戶，發現家裡關著的人，果然是冇回家的何雨柱。

那個床上還藏著一個姑娘？

此刻她已經披頭散髮，兩隻手還拽著被角蓋在身上，何雨柱倒是光著膀子。

他們這是完事啦？還是冇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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