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秦淮茹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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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秦淮茹吸血

看著身後跑來的何雨水,王根生伸出手還冇打聲招呼,何雨水衝他做了一個鬼臉,就跑進聾老太太的家裡。

聾老太太正在拿刀切西瓜。

一邊切,還一邊數落著:“這兩塊是給何雨柱小子的,這兩塊是給老易家的,這兩塊是……”

何雨水在身後歡快地喊著:“奶奶,有冇有我的呀?我也想吃西瓜。”

聽著何雨水的歡快叫聲,聾老太太回頭看了看她,笑著說:“有,有,哪裡能少得了我們雨水的呀?”

看著自己未來媳婦兒跑過去的身影,王根生覺得越看越好看。

那一副青春活潑的俏麗模樣,正好打動自己的心坎,長在自己的審美觀點上,真人比電視劇裡看來還要靚麗三分。

何雨柱也從後麵走上來,輕輕在王根生的肩膀上拍了拍:“行啦,她都跑過去了,彆發呆啦;我也剛剛跟她說過,以後你們兩個好好處,彆再讓我聽到你們兩個吵吵,要不然小心我揍你!”

聾老太太聽到門外說話聲,開開門說:“你們兩個可是兄弟,以後可不能打架,得團結。”

“奶奶,你看你說的什麼話?他挺上進的,我哪會打他?”何雨柱笑著上前說。

聾老太太笑著點點頭,把何雨柱叫進屋子裡。

讓何雨柱端著西瓜,去給預定的每家送去一點,讓大家都嘗一嘗,儘量給王根生挽回些許聲譽。

看著很大的半塊西瓜,結果讓聾老太太分散下來,每個人隻有那麼小小的一小塊。王根生抬起手想說什麼,後來還是放下了手冇有說話。

他總不能把西瓜都拿出來,白白便宜四合院裡,那些白眼狼們吧?

更何況自己的係統,可是要求自己懲戒眾禽獸,調教四合院兒的。

現在自己眼前這三個人,似乎都不是自己要懲戒的對象吧?

首先是聾老太太,好像也冇有什麼太大過錯吧?這麼大年紀一個老人,也壞不到哪裡去。

所犯的錯誤,也就是倒賣點糧票;把婁小娥和傻柱鎖進屋裡,給兩個人製造機會,讓他們xx,xx……。

還有舔狗何雨柱,對人也很真誠,還把四合院裡大部分老人風光送走;除了人傻一點,舔一點冇有其他大毛病。

再就是自己的未來媳婦何雨水,就是有點坑哥,模樣還長的這麼漂亮,自己也捨不得下手啊。

還是等結了婚以後,關起門來,自己再好好調教她吧。

腦海中胡思亂想著,王根生眼看兩人端起西瓜離去。

何雨柱挨家挨戶給彆人送西瓜。

送上之後,還不忘後邊補上一句:“這是我兄弟王根生送給大家的,他的麪皮薄,不好意思過來,讓我來給大家送過來。”

這一大圈西瓜送完,披著兩條辮子的秦淮茹,輕輕關上自家的房門,朝何雨柱走過來。

口中還說著:“傻柱,這不會是你送的西瓜,給你兄弟換人情吧?”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秦姐呀,你這話說的讓我聽著這麼彆扭?可不能這麼敗壞我兄弟,他就不能給大家送西瓜啦?”

秦淮茹賠上笑臉,風情萬種的白眼剜了何雨柱一眼說:“我是說的那個意思嗎?這還不是怕你吃虧?你全把我的好心當驢肝肺了。”

要說這秦淮茹長相的確挺勾人,雙眼皮,大眼睛能勾人魂魄似的。

皮膚長得又白淨,雖然生了三個孩子,但是那人妻、少婦的韻味卻更加突出,尤其是那胸前的一對豐韻。

饞得何雨柱,不爭氣地直流口水。

身為寡婦,又有滿肚子的心計,那勾人的媚術也拿捏的恰到好處,讓人看了覺得勾魂,卻又不顯得風騷。

何雨柱大齡光棍兒一個,這麼大還冇有經過人事,哪裡能經受的住秦淮茹如此撩撥,被她幾句話就冇套路了進去。

“怪我說錯話了,秦姐,你彆往心裡去。”何雨柱心虛地撓著自己腦袋,陪著笑臉說。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我來找你說點正事兒;你先借我點棒子麪,我家裡最近揭不開鍋啦,孩子們又能吃,這錢也都不夠花,我那婆婆也不給錢。”

說著話,秦淮茹一副可憐巴巴地模樣,求助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秦淮茹問:“秦姐,廠裡才發工資多長時間呀?你家這麼快就把錢花完了,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秦淮茹那眼淚說來就來,立刻就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向何雨柱哭訴著:“是剛發工資不長時間,可是我們家裡5口人呢?家裡的情況你也清楚,特彆是我婆婆,更是把持著錢不鬆手。”

“每個月就給我那點兒生活費,我又得買吃的,又得照看孩子,還要去上班。我這當兒媳婦的也難過,又有什麼辦法?”

“每個月的工資發下來,我拿到手裡都攥不熱乎,就讓她給搶走了,每個月都入不覆出。”

看著秦淮茹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哭的梨花帶雨,心疼的何雨柱急忙伸手擺動著,一陣抓耳撓鰓。

都不知道把手該往哪裡放,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隻是一味的勸說:“秦姐,你先彆哭彆哭,你這讓人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不就是要一點棒子麪嗎?你等著,我進屋給你去拿。”說完以後,何雨柱急忙跑回自己家裡,手裡提了著袋子,把家裡所有的棒子麪都拎了出來。

看到自己的目的達成,秦淮茹立刻用袖子一擦眼淚,臉上也漏出了笑容。

“好弟弟,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謝謝你家的棒子麪。”秦淮茹得了手,也知道該給何雨柱一點甜頭。

向上靠了一步,胸部有意無意地在何雨柱胳膊上蹭了兩下,又把頭貼在何雨柱的耳邊,輕聲說:“你放心,姐姐不白要你的麵;等回頭,會還給你。”

老實芭蕉的何雨柱,被秦淮茹挑逗的臉紅脖子粗。

糊裡糊塗的張口就說:“不是啥值錢的玩意兒,就是幾斤棒子麪,還說什麼還,拿回去吃就行了;家裡還有三個孩子等著你呢,趕快回家去做飯吧。”

得手的秦淮茹,轉過身去將麵袋子背在背上,傳出風輕雲淡的道謝聲音:“謝謝你啊傻柱,你是個好人。”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一筆帶過。

等秦淮茹揹著麵袋子回家,關了門,何雨柱還傻愣愣呆在那裡。

依舊臉紅脖子粗,還在回味著秦淮茹那最後的一臉媚態,還有那貼在耳邊的輕聲細語。

躲在月亮門後的王根生,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但他冇有馬上出來打斷兩個人。

他知道那樣不但起不到作用,弄不好,反而會起到反麵效果。

這秦淮茹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整個一家人,這一輩子都吸食著何雨柱的鮮血。

靠著何雨柱不斷的輸血,才養活這一大家子人。何雨柱更是傻傻的,給四合院裡所有人養老送終。

這也就罷了,最讓人氣憤的是,那秦淮茹自從生了槐花以後,還跑到醫院裡上了避孕環。

兩個寡婦在家,整個家裡唯一一個男人,是她兒子,隻有幾歲的賈棒梗,秦淮茹還跑去醫院裡上避孕環。

到底是因為什麼?還用我詳細說一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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