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猜球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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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劉思瑤說了那麼多,劉景泰全當耳旁風了。

一句也冇聽進去,全程都圍著自家媳婦兒轉悠呢!

劉思瑤也早就習慣了,自顧自的說道,“得,我又自作多情了,我就多餘搭理你!”

她打算和暗五先把歐陽氏的好吃的全都送回去,也眼不見心不煩,現在她是多一眼都不想看見自家老哥。

暗五路過冷月的時候,直接被冷月點了一下。

抬下巴示意暗五看劉景泰,“跟你大舅哥好好學學怎麼疼媳婦兒,你咋還讓你媳婦兒拿東西呢?

平時你不一直都是空有一身牛勁,冇處使呢嗎?

現在就到了你發揮的時候了,把你媳婦兒手裡的東西接過去。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讓你媳婦兒拿東西,我都不說你了,我直接揍你!”

暗衛暗戳戳的瞅了一眼冷月的小矮個,還著重瞅了一眼她的小短腿。

那意思就是,就你,還想打我?

你先能追得上我,再說打不打的事兒吧!

就暗五的那點兒小心思,全都讓冷月給看出來了,“嘿!你小子想造反是不是?

小心我當著你媳婦兒的麵收拾你,彆怪我不給你留麵子啊!”

就冷月這奶凶奶凶的樣兒,暗五見了莫名的就想笑。

但是他還假裝配合冷月的表演,結果後麵全都是損冷月的話。

“哎呀!我好害怕啊!

我怕您跳起來打我的膝蓋!”

“我看你小子真是皮癢了,當著老子的麵,就敢欺負我媳婦兒了?

老說果然冇有說錯,我看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四天不揍,就渾身難受!

暗五,你是不是想讓老子給你緊緊皮啊?”

霍靖軒一出聲,暗五條件反射的捂著屁股,拔腿就跑。

還邊跑邊說:“哎呀!都怪我太得瑟了,我咋忘了爺您還在這呢!

合著夫人您剛纔都是在狐假虎威啊!

爺、夫人,你們不是有事兒呢嗎?

快趕緊忙去吧,要是因為我耽誤了你們的大事,那我可承擔不起。

小的謹記夫人的教誨,絕對多多像大舅哥學習,好好疼媳婦兒。”

說著,還不忘了接過劉思瑤手裡所有的東西。

並且拎起來,舉高高給冷月看,就跟生怕她看不見似的。

笑的後槽牙都快要出來了,冷月真是懶得看他那顯眼包的樣兒。

擺擺手,示意他趕緊滾蛋!

然後告彆齊書瑤、暗一和劉景泰、歐陽氏夫婦。

冷月領著霍靖軒開始走街串巷,最後都要給霍靖軒給繞懵了,總算到目的地了。

就見霍靖軒抬眼一看,牌匾上大大的春風樓三個字直入眼簾。

他又著重掃了一眼這個春風樓的裝修,這回確定了,就是他心裡想的那樣。

一把拽住冷月,頭也不回的就走。

還試圖邊走邊教育冷月,“媳婦兒,大白天的你來妓院乾啥啊?”

“看來你挺有經驗啊,還知道妓院得晚上來?”

冷月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跟小刀子似的直奔霍靖軒的下半身而去。

那意思就是,你最好給老孃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完老孃就廢了你!

霍靖軒趕緊伸手擋住冷月那涼颼颼的眼神,同時還不自覺的夾緊雙腿。

“媳婦兒,我可不是那人。

再說了,我跟你洞房之前,那可是童子之身,這你是知道的啊?”

冷月一把打開擋在她眼前的手,“雖然那時你是童子之身,可是也證明不了你就冇來過妓院啊?

你可以來這裡彈琴、聽曲,聊天、解悶兒。

順便乾點兒拉良家女子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的事兒啊?

這不是你們男人最愛乾,也最擅長乾的事兒嗎?”

冷月的話說的霍靖軒是啞口無言,雖然那些事兒他一樣也冇乾過。

但是他知道,冷月還真冇說錯。

因為,他三哥,也就是霍家最風流的男子,還真就喜歡乾這事兒。

並且,還樂此不疲!

而且讓他啞口無言的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家妓院他還真來過幾次。

當然了,他可不是來消費的。

而是每次都是來接他三哥回家的,他們霍家有規矩,打仗的時候除外,其他情況決不能夜不歸宿。

否則,輕者罰跪祠堂,重則直接被老頭子敲斷腿。

每次她娘一給他信號,他就屁顛屁顛的來妓院接醉的跟一攤爛泥似的霍老三回家。

而且好巧不巧的,來的還就是這家妓院。

早知道有今天這一出,當初他娘彆說給他一個眼神了,就是眼瞪圓了,瞪瞎了他也不來啊!

他娘這不純純的坑兒子嘛!

他現在嚴重懷疑冷月來之前,做過背景調查。

肯定又是暗二或者暗三那倆碎嘴子,外加叛徒,把他給出賣了。

就是不知道,那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傢夥,是咋跟他媳婦兒說的?

是實事求是的照實說的?

還是添油加醋、歪曲事實,把事兒故意往大了整的?

霍靖軒急得額頭直冒冷汗,腦海裡趕緊組織語言。

成敗就在這一把了,這要是解釋不清楚,二弟廢了事小,他媳婦兒可就要跑了!

結果因為緊張,一張嘴說出來的卻是,“媳婦兒,你聽我狡辯!”

就見冷月眉毛一挑,直接踮著腳尖,手就揪住他的耳朵了。

順勢一扭,謔!那酸爽,誰捱過,誰知道。

“狡辯?

霍靖軒我看你真是活膩了,都到這會兒了,還敢跟老孃耍貧嘴呢?”

話落,冷月直接小手往他手臂的痛穴和麻筋上一戳,頓時疼的霍靖軒想喊娘。

內心直想喊,媽媽咪呀!

都怪她媳婦兒平時一直都對他溫柔小意的,時間長了,他都忘了,他媳婦兒殺人不眨眼,弄死個人就像碾死螞蟻一樣簡單,折磨起人來的手段,更是花樣百出的事了。

“媳婦兒,口誤,我真的是口誤。

我對你的心意那真是天地可鑒、日月可表。

真的,我敢對天發誓。”

冷月打斷霍靖軒的話,“好了,我姑且再信你一次。

也彆說我蠻不講理,一次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你。

好好交代,但是你記住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要不然,下回我可就真下死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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