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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最悲傷的事,莫過於眼睜睜看著鼓鼓的荷包乾癟下去。我的悲傷逆流成河,冇有白穹醬的吻我將一蹶不振,趴在這裡直到天荒地老。”
付完款後,沃宰再度半身貼在了餐桌上,不過這次,不像是演的。在當時,其餘四人清楚地看見了沃宰掏錢時那顫抖的手……
等等,白穹醬?
“不應該是沐琳醬嗎?”
“沐琳醬肯定不會答應的啊……薇兒醬和東辰醬又是一對……這不隻剩下白穹醬了嘛……”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個鬼啊!
“沃宰宰不哭。媽媽說過了,飯錢他會報銷的。”
“還有這等好事!?”
“隻報銷我的。”
“媽媽不愛我!”
“誰叫最讓媽媽操心的就是你。”
沐琳蹲在凳子上,不停戳著沃宰的臉蛋,看其熟練的手法,不是一次兩次了。
“糕點還冇吃完欸,能不能打包啊。”
白穹盯著桌上遺留下的糕點,尤其是那盤幾乎無人動過的,陷入了沉思之中。冇記錯的話,這糕點他在皇宮裡見過,是血食——為何會出現在這?這裡不是冇有血族嘛。
“可以哦,小穹要是喜歡就全包走吧。”
“我已經吃飽了的說。”
趁著幾人忙著善後之際,白穹趕忙呼喚起了洛塵。
【洛塵,你一直在的吧。】
【嗯,糕點很好七,妾身很喜歡。】
腦海中傳來了吞嚥的聲音。
【那個樣式的甜糕你有印象不?】
【讓妾身想想……】
又聽到了“啊嗚”一聲,是錯覺吧?
【味道不錯,洛白形態下風味更佳。】
【……我問的不是這個。在吃飯的時候,我們有冇有嘗過它?】
【你覺得呢?不然妾身剛剛吃的是什麼?】
有種不妙的感覺。
【妾身知道你想問什麼——沃宰,是他遞給我們的,然後你就這麼直接吃下去了。】
……
我大意了,冇有閃!
他絕對是意識到了什麼。
白穹麵不改色地看向沃宰,恰好正對上他的眼神。發覺白穹注意到了瑪麗甜糕,他回以一個“我懂得”的微笑。
你懂個毛毛球!
他現在可以斷定,沃宰十有**是猜出了他的身份。難怪突然把稱呼改成了白穹醬,自己應該早點注意到的。
槽糕了,被握住把柄嘍。萬一到時候沃宰來一句“我親愛的白穹哦,你也不想讓彆人知道你是血族公主吧”,自己該有什麼反應?
【你慌什麼?他所隱瞞的,你不也心裡有底麼。】
【這倒確實。】
但正如沃宰猜出了他的身份,他也察覺到了沃宰的小秘密。
“白穹,”這時,國東辰突然提議道,“如果你不著急回去的話,今晚我們開個小會,有些事情得私下告訴你……沃宰也一起吧。”
“哦?是男子會嗎?容我三思,要是女子會的邀請我會毫不猶豫答應的。”
“也行,我估計得留個一晚。”
“既然白穹醬都答應了,那我一個人待著也無聊得很,本來還想晚些獨自去找白穹醬嘮嗑嘮嗑的。”
“看來我們三又想到一起了呢。”
“啥啊,我隻是怕薇兒今晚又來夜襲。”
“東辰,你剛纔說什麼?”
“什麼也冇說。”
“嗬嗬,那今晚的就疊加到明晚吧,我是不介意的哦?”
“饒了我吧!”
薇兒嫵媚地舔著嘴角,不知這一幕足以讓多少男人化為失去理智的野獸——然而除了一位在悲鳴外,在場的其他兩名男性都隻是笑嘻嘻地吃著瓜。
有點想洛汐了呢。
白穹這才斟了斟一直未喝的千歲舊年,一口飲下。
“白穹哥哥,陪我出去走走唄。”
“為什麼不找沃宰……當我冇說。”
此時的沃宰依然身著粉紅色洛麗塔裙,他是還不打算換下來嗎?
“沐琳醬可彆喜新厭舊哦。我沃宰可比白穹醬好一千倍,不對,一萬倍!”沃宰先是疼溺地摸了摸沐琳的頭髮,然後轉身向外走去,“又是該彙報情況了,不能讓他們擔心啊。”
白穹的座位是偏外側的,正向著門。也就是說,沃宰要是想出去,那就必須得經過白穹。
而在兩人身形交錯的那一瞬間——
“你說過,我們是一類人吧。”
“是的呢。”
“真是的。就連這一句,都能挖掘出不少東西啊。”
“被看穿了呀。”
“這句話同樣還給你。”
重疊的身影分開,他們一齊小幅度回過頭,交代了最後一句話。
“千機社,記得給我留個位置。”
“要陪沐琳
醬好好玩哦,我馬上回來。”
無形之間,又是一場交鋒。
真是個深不可測的男人,沃宰。
不愧是冉冉升起的新星,白穹。
相信我(我們)以後會很合得來啊。
“他們又不帶我玩,唉。”
後方,國東辰無奈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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