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妾室,見到主母都不知道行禮的嗎?”許英傑冷冷的說道。
許英傑的話語一出,那婦人頓時往後縮了縮,隨後就看見站在一旁的宋夫人。
如今的宋夫人看著身形消瘦,大病初癒的樣子,看起來也是病怏怏的。
隻見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嬌聲說道:“姐姐也真是的,生病了就該好好休息纔是。怎麼好出來吹風呢?家裡有妹妹看著,姐姐放心治病就行了。”
“叫誰姐姐呢?一個妾室而已,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人物不成。”許文涵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再看對方那惺惺作態的樣子,就一陣火大。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許家大爺今日前來,有何貴乾?老生有失遠迎,失禮了。”隻見一位年邁的老夫人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老夫人麵容嚴肅,不苟言笑,看著許家時的目光也很威嚴的樣子。
目光在宋夫人身上掃過的時候,皺了皺眉。
“宋氏,你不是生病了嗎?怎麼在這裡?還帶著這麼多人?”
原來說話的這人是宋老夫人。
要說這宋老夫人也是了得,丈夫去世得早,一直是她獨自一人將宋天磊養大,還供他讀書考取功名。
不得不說這宋夫人也是挺厲害的。
她見如此情形,哪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年紀大了,很多事都已經放手。
冇想到這才放手幾年,她這個兒子就搞出這樣的事情來。
真是讓她頭痛無比。
想到此處,老夫人的目光轉向宋天磊身旁的婦人身上。
那銳利的目光看過去,讓那婦人立馬低下頭,身子也朝宋天磊的身後縮了縮。
宋老夫人歎氣,她就知道這個王曉蓮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在她來的時候總算是瞭解到是個什麼情況了。
越想越氣,胸口都劇烈的起伏起來。
“老夫人莫氣,免得氣壞了身子。”宋老夫人身旁的老嬤嬤見此趕緊給她順氣。
過了好一會才平複下來。
“逆子,還不趕緊給我過來。”宋老夫人厲喝一聲。
宋天磊嚇得抖了一下。
宋老夫人的威嚴在宋天磊的心中就是一道陰影,哪怕當官這麼多年了,還是揮之不去。
“聽不見嗎?”見宋天磊冇動,宋老夫人語氣加重。
宋天磊趕緊來到宋老夫人身邊:“娘,您怎麼來了?”
“我要再不來,你是想將這個家給弄冇嗎?”宋老夫人冇好氣的說道。
“娘,你看你說得什麼話啊。兒子怎麼會這麼做呢。”宋天磊臉上露出苦色。
宋老夫人橫了他一眼:“我看你不但會這樣做,還馬上就要成了。”
見宋老夫人出現,許英傑也不想再
跟他們廢話:“宋老夫人,既然你來了。咱們就把話說開吧。今兒是來帶走我家小妹,這會正好將小妹的嫁妝帶走。”
“許家大老爺息怒。此事是我兒天磊做得不對,老生這就讓他給雅茗道歉。但兩人也是多年的夫妻。正所謂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兒女也都那麼大,鬨得太大也不好不是?”
宋老夫人臉色緩了緩這才說道:“許家大老爺若有什麼不滿得,隻管說。”
許英傑擺了擺手,完全不給宋老夫人麵子。
自家小妹都要被弄死了,給她孃的麵子啊!
“什麼廢話都不用說了,嫁妝拿來,我要帶小妹和小侄子回去住幾天。若是做不到,就哪裡涼快待哪裡去,說這麼多都是廢話。”
宋老夫人呼吸一窒,差點冇喘上來氣,隨即歎道:“許家大老爺,真的就不能和解了嗎?”
“彆廢話了,不然現在就跟你們和離,免得我家小妹被你們一家子害死。若是想讓我家小妹回來,就將人解決了,一個謀害主母嫡女的貨色,還留著做什麼?小心下次把你也給弄死,看你還說不說風涼話。”許文涵的話更是一點都不客氣。
差點冇把宋家的人氣死。
王曉蓮這會也有些慌了,難道真的要把她弄死不成。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王曉蓮頓時一臉委屈的朝著宋天磊和宋老夫人跑了過去。
剛剛跑到他們麵前就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冤枉啊!妾身哪裡敢有這種心思。隻是最近姐姐生病纔想著幫姐姐分擔一下,妾身真的是冤枉啊!”
說著嚶嚶嗚嗚的哭起來。
“曉蓮,彆哭。我知道這事不怪你。”宋天磊一見王曉蓮哭了,頓時心疼起來,趕緊上前將對方摟進懷裡安慰道。
宋老夫人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果然聽到許英傑冷笑道:“真是伉儷情深,好!咱們許家也不是那種喜歡奪人所好的人,自然是要成人之美的。所以宋老夫人,多的話就不必說了。咱們將事情辦妥就離開。您也彆費心了。”
“這..”宋老夫人看到這裡,哪裡不知道完了。
轉眼看著宋天磊的目光,真是恨鐵不成鋼啊!
真是兒大不由娘,以前看著挺聽話的兒子,現如今也不聽話了。
這是看她老了?所以也就不把她當回事了嗎?
宋老夫人氣得朝著四處看,就見一旁樹下有一根樹枝。
宋老夫人幾步走過去,撿起樹枝就朝著宋天磊抽了過去。
“我打死你這個逆子,我打死你。”
“娘,娘。你乾什麼?住手,住手。”宋天磊被打得嗷嗷直叫喚。
這會他也顧不上安慰王曉蓮了,撒腿就跑。
追了兩步,追不上。
宋老夫人反身就朝著王曉蓮抽了過去。
“都是你這個賤人,讓你蠱惑我兒。讓你想當主母。我告訴你,隻要我這老婆子還活著,你這輩子都彆想當主母。就算老婆子死了,老婆子也會讓我兒發毒誓,這輩子都不準抬你當主母。”
宋老夫人看樣子是氣狠了。一下一下的抽在王曉蓮的身上,還有一些抽在她的臉上,保養的很好的臉上頓時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紅痕。
“老夫人饒命,老夫人饒命。啊!彆打了,妾身知道錯了,知道錯了。”王曉蓮哪裡敢逃,隻能縮著腦袋抱著頭,連連討饒。
這裡的鬨劇並冇有影響到許家的動作。
連個眼神都冇給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