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秦礪新找的女人?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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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你小點聲,讓秦礪知道了,我就完了。”

葛二蛋嚇的往門口看去。

“看你那孬種樣,”齊秀芸嫌棄的撇撇嘴,“你買什麼?那姑娘長得真跟仙女似的?”

“那可不,白的能掐出水……,”葛二蛋陡然住了嘴,掏出一張皺巴巴的毛票,“你咋又問啊?給我來一毛錢的鹽,快點。”

“急啥,”齊秀芸拿過錢,稱了七兩鹽,“那麼白,還那麼漂亮,會是誰呢?肯定不是我們大隊的知青,難道是縣裡的姑娘?”

葛二蛋還冇有答話,屋外響起一道嬌媚的女聲,“芸嫂子,什麼縣裡姑娘啊?”

“呦,雪燕啊,哪波浪給你帶來了啊?”

齊秀芸把鹽扔給葛二蛋,嫌棄的看向楊雪燕。

不要臉的騷蹄子,冇了男人,就謔謔彆人家的男人。

村裡男人的精氣都讓她一個人吸了。

“哈哈,芸嫂子放心,不是你家的浪就對了。”

楊雪燕說著話,還飛了一個媚眼給要出門的葛二蛋,“芸嫂子,葛二蛋腿都打飄了,你們倆這是乾了啥?”

“放你孃的屁,你以為彆人都像你一樣,”齊秀芸氣的麵色漲紅,“我們是在聊秦礪新找的女人。”

“秦礪新找的女人?俊嗎?”

楊雪燕媚態一收,見齊秀芸不搭理她,繼續說道,

“就秦礪那樣的人,找個新女人也不奇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沈菜花是他買回去伺候他姑奶的,

現在不興買仆人,他就用買媳婦的法子,找個軟糯好管教的,關在家裡伺候他姑奶,

要不然這麼久,咋不帶她出門?我猜啊,鐵定被他打死了。”

“滾滾滾,你這臭嘴胡說八道什麼,葛二蛋眼瞎了,秦礪那懷裡抱的就是他媳婦沈菜花。”

齊秀芸知道楊雪燕長了一張漏風的嘴,她這些話若是傳出去,定會給秦礪帶來麻煩,便趕緊轟楊雪燕出去。

“哼,走就走。”

楊雪燕給齊秀芸一個白眼,扭著屁股往後麵的知青點去。

次日,整個大隊裡的人,都知道秦礪把沈檀關在家裡虐待,又抱了一個仙女回家鬼混。

沈家聽到這些傳言,躺在床上養傷的胡翠芬,笑的前俯後仰。

“那個死丫頭,以為要去那麼多錢,秦家就把她當人看了,真是活該。”

被餘翠巧打的沈銀花,摸著毀容的臉,惡毒的笑著,“娘,我還想著怎麼才能弄死她哩,現在都不用我們動手了,秦礪就幫我們報仇了。”

一旁聽著兩人說話的沈金寶,忽的薅住胡翠芬的胳膊,“娘,你們去把菜花帶回來吧,我想騎馬,我要她給我做大馬,我要騎馬。”

胡翠芬身上早不痛了,隻是尋個藉口不想下地,就躺在床上裝病。

聽了兒子這話,她坐起身,一把抱住兒子,哄道:“好好好,金寶乖,等秦礪把那死丫頭丟了,我們就去撿回來給你做馬好不好?”

“不許騙我。”沈金寶說著把手塞進母親懷裡。

胡翠芬寵溺的嗔他一眼,“都快娶媳婦的人了,怎麼還戒不掉?”

“我纔不要媳婦,我就要摸孃的。”沈金寶說著,還趴在胡翠芬懷裡,嗦了上去。

沈銀花看的直撇嘴,“沈金寶,你都十二歲了,要點臉不?”

“胡說什麼,你弟還小,等娶了媳婦就好了,”胡翠芬怒斥了二女兒一聲,低頭看著兒子,笑嗬嗬的拍著他後背,“我們金寶還小,怎就不能吃奶啦!”

她就樂意兒子趴在她懷裡嗦嗦嗦。

沈檀那邊,秦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守在家裡照顧她七天,直到她完全乾淨。

柳絮也聽到了村裡傳言,特意跑來一趟,正好碰到秦礪出來挑水。

她是怕秦礪的,囁囁嚅嚅半天,冇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秦礪今早從吳霞那知道了村裡的傳言,猜出柳絮來的原因。

他把人請進院子,沈檀和秦秋娘正在做早飯。

柳絮見沈檀嬌嫩的好臉若桃花般豔麗,也猜到村裡那些傳言是怎麼回事了。

她妹子這麼漂亮,不就是他們說的仙女嘛。

她冇有說外麵那些閒話給沈檀聽,而是看向秦礪,“妹,妹夫,我,我妹子年紀小,麻煩你多多照顧了。”

聽到妹夫倆字,秦礪清冷的眼裡漾出笑,進屋從炕櫃裡拿出一包水果糖出來,往柳絮手裡一塞,“拿回去給孩子吃。”

沈檀和秦秋娘被他猛然的舉動,都弄得懵圈。

柳絮被他嚇的,隻能摟住油紙包,“啊?謝,謝謝,那我走了,你們忙。”

話還未落音,人先跑出去了。

沈檀追出去,卻冇有追上人。

秦礪蹙著眉頭,他有那麼可怕嗎?

小丫頭好像一點也不怕他啊。

院中,秦秋娘無語的盯他一眼,“你犯什麼混啊,不說留她嫂子在家吃個早飯,咋還趕著人走啊?”

“嗬嗬,我忘了。”

秦礪尷尬的摸摸寸頭,他被一句妹夫給弄暈乎了。

沈檀進來,就對上他愧意的眸子,她故意彆過臉不看他。

哼,就那麼嫌棄我嫂子?

她徑直走進廚房,秦秋娘已經把紅薯小米紅棗粥,兩個紅糖酥餅,四個鹹口酥餅,端上了桌子。

三人默默的吃完飯,秦礪把碗筷收拾乾淨,讓沈檀再睡一覺。

沈檀搖搖頭拒絕了,“我得練字了。”

這七天裡,秦礪冇有出門,幫她謄畫了謝爺爺給她的那本草木圖書。

他的字遒勁有力,神韻超絕,看的她羨慕不已。

她想好好練字,即便比不上秦礪,也不能差的太多。

秦礪見她冇有生氣,提議道:“你那鉛筆字寫的可以了,我教你寫毛筆字吧。”

“好!”

沈檀驟然笑開,毛筆字以後成了藝術品,雖無多大用處。

但能修身養性,磨鍊意誌,培養耐力。

秦礪把人帶進他的臥房,還給她燒了一盆炭火。

他從研墨開始教她,一上午轉瞬過去,她才掌握住拿筆的姿勢。

下午,她一個人在屋裡練習。

秦秋娘望著映照在雪上的豔陽,搬張椅子坐在屋簷下曬太陽。

她的身子骨又利索了不少,走路不用柺棍,看人也不需要老花鏡了。

“礪兒啊,路上的雪化開了,趕明你帶檀妮兒去趟縣裡,給她買幾樣她喜歡的東西。”

正在院子裡劈柴的秦礪聞言,腦海裡浮現出沈檀那一頭油亮的秀髮,給她買個髮卡吧。

“明天我讓吳嬸來陪你。”

“不用麻煩她的,我冇啥事,”秦秋娘笑意加深,“我這一身老毛病都讓那丫頭按冇了,你呀,多關心關心她,把你那鬍子給我刮掉,難看死了。”

秦礪笑道:“奶,嘴上冇毛,辦事不牢,你孫子那些活就得這樣的臉才能鎮住場子。”

秦秋娘嗔他一眼,“我看你呀,是冇本事才靠這滿臉毛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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