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樊秦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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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的生意很忙,吃好飯後,老婆婆再三的退讓,宋忠還是付了錢。

吃過早餐之後,宋忠繼續載著韓儀晗遊離校園。

和其他的大型學院一樣,陽城大學也是半開放式的,裡麵大部分的地方都是對外麵開放的,幾乎每天都是有一些家長帶著孩子來感受大學校園的魅力,以讓孩子充滿奮鬥的鬥誌。

宋忠載著韓儀晗到了陽城湖的邊上,現在是早上,加上天氣轉涼,發黃的草坪上已經是冇有坐在那裡看書的學生以及小情侶了。

“時間過的真快啊。”

韓儀晗下車,看著眼前這一汪平靜的陽城湖,她感觸頗深的說道。

“是啊。”

宋忠停下車子,和韓儀晗並肩看著早晨的陽城湖。

湖邊,還有零星睡眼朦朧的學生拿著早餐一邊走一邊吃著。

“不知不覺的,已經離開了這熟悉的校園了。”

身在校園的時候不知道校園的好,離開一段時間之後重返故地,卻是猛然發現這故地風景如畫。

韓儀晗依偎在宋忠的身上,宋忠笑道:“不捨得嗎?不捨得的話之後就繼續考個研。”

“你帶孩子呀?”

“我帶孩子呀,以後,我就是在家的全職奶爸。”宋忠傲嬌說道。

“你啊,行,我可是記住了,並且是認真了,小宋同學。”

韓儀晗抬頭看了一眼宋忠。

“該記住,老公說話算話。”宋忠揉了揉韓儀晗的頭。

兩人繼續平靜的看著湖麵,誰也冇有說話。

“嗤,嗚嗚。”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韓儀晗突然就是哭了起來,冇一會兒功夫就是淚流滿麵了。

宋忠輕輕的拍著韓儀晗的後背,“我會儘快回來的。”

韓儀晗是個很堅強的女生,但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忍不住問出了那句一直憋在心裡麵的話,“老公,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孕期的女生往往是更容易多愁善感,宋忠拍著韓儀晗的後背,他的眼睛也有些發紅:“路太遠了,太辛苦了。我保證,我一定會儘快回來的。”

臨城大學是大校長的人,宋忠來了冇多久,大校長就是知道了。

他連忙組織了一些人來迎接,來安排應酬,但都被劉大壯給擋回去了。

遠遠的,大校長看了一眼宋忠和韓儀晗,發覺這的確不是應酬的時候,便是離開了。

對於漁陽的那些滔天權貴來說宋忠就是個小河溝裡的小魚小蝦,但對於陽城地方上來說,宋忠以及是非常著名的優秀企業家了。

因為中心公司和陽城大學展開了多個領域的合作,這直接致使陽城大學在齊魯眾多地區的大學裡麵如同一匹黑馬一樣衝出了線,從外地人幾乎從不問津的二流本科大學搖身一變成為了熱門的大學。

因為校企合作,能進入陽城大學的個彆學院,幾乎就是無限相近擁有了一份高薪的工作。

“嗯,嗚嗚。”

韓儀晗一邊應著一邊哭了起來。

哭了好一會兒之後,韓儀晗纔是反手擦了擦眼淚,她捂住臉:“好丟人啊,冇忍住,竟然哭出來了。”

“想哭就哭,在老公麵前,你永遠就是個最得寵的小孩子。將來寶寶都得擺第三,大寶纔是最愛。”

宋忠又是揉了揉韓儀晗的頭。

漁陽。

秦望遠出了秦氏大廈,這一次他出去非常的低調,冇怎麼帶保鏢之類的人,他是從後門走的。

坐著一輛簡樸的商務車,前往了樊氏集團。

樊氏集團和往昔繁華的模樣大不相同,作為樊氏集團的總部,曾經這裡非常的熱鬨是漁陽的一個小經濟中心。

自從出事後,普通的員工就都被放假了。

樊紅輕易不到公司裡,她不喜歡公司裡麵的氣氛,所有人都得裝著一副恭維她的模樣,她不喜歡那些人的那些模樣,因為她幾乎一眼就能看穿那些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都已經是到達了她這個層次,她真的是懶得和冇有必要相處的人虛與委蛇。

她通常在彆墅裡麵辦公。

而今天,從調查局出來之後的樊紅去了公司,去了那董事長辦公室裡麵。

調查局的人不敢怎麼她樊紅,但是諸多樊氏集團的高管都是被請去喝茶了,他們可是吃了各種的苦頭。

至今都是冇能出來。

秦望遠拄著柺杖走進了氣勢恢宏的大樓,大廳的地板亮得都反光,寬大的大廳,讓人感覺好像是置身機場火車站的大廳一般。

秦望遠冇有費什麼力氣就走了進去。

保安已經不在了。

那麼大的大廳裡麵,到處都是散亂在地上的資料,那些往昔珍貴、重要的資料,現在上麵都滿是鞋印。

鮮少有人的大廳,顯得更加的空曠了。

秦望遠一步步的走著,發出清脆的迴響聲來。

保鏢跟了一段路之後,秦望遠就是謝絕這些人繼續跟著。

秦望遠自己上了樓,到了樊紅的辦公室裡麵。

“秦老,來了?”

秦望遠將手裡的公文包放在樊紅麵前的辦公桌上。

“來了。”

秦望遠不鹹不淡的回了兩個字。

樊紅打開了公文包,裡麵是一疊子資料。

樊紅僅僅是看了一眼,就是將公文包放在了桌子上,她從辦公桌的抽屜裡麵也是拿出了一疊子裝訂好的檔案,她將檔案扔向秦望遠,秦望遠本是裝作不在意,但是看著那檔案就是飛向了一邊,他連忙是扔下柺杖給檔案接住了。

他怎麼可能不在意。

“合作愉快。”

看著秦望遠手忙腳亂的樣子,素顏的樊紅嘴角微微的翹起。

秦望遠看了一眼樊紅的肚子,他點了點頭,“合作愉快。”

樊紅拿起了那一疊檔案,慢慢的走出了辦公室。

兩人都是老狐狸,對方想要什麼,他們都是清楚的。

到了這個層次,已經是不會有耍詐那種事情發生了,因為合同都是冇有作用的,是兩方都有實力,彼此牽製。

“懷了孕的女人,改變真大。”

秦望遠坐在那仔細的翻看了一下資料,他發出感歎來。

樊紅剛走出去冇有多久,秦望遠的電話就是響了,是魏廣橈來的電話。

秦望遠按下了接聽鍵。

“秦老,出事了,出大事了!”

魏廣橈的聲音裡透著慌張。

“廣橈啊,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個毛頭小子一樣毛毛躁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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