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和報社的對話(求收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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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周更小姑獨自踏上回家的路途,回家後被周更奶奶一陣盤問。後來在周更老爸的確認下知道鎮長確實是姓蔣,而且有個兒子在鄉上教初中之後纔算是告一段落。周更一直在書店看書,直到五點半了被李老闆從書海叫醒。“我們先過去吧,書可以明天再來看,跑不了!鎮長不是說有人打電話找你嗎?萬一人家早一點,錯過了就不好了!”這年頭接電話確實很不方便。“李老闆,你這是?”周更反而更奇怪李老闆拎了個布袋子,麵裝的瓶子似乎是?“酒嗎?”“嗯啊!去人家吃飯,總不好空手上門吧?”李老闆不否認一開始是有交好鎮長的打算才答應了借書給周更,現在相對於鎮長老蔣,他反而更看好周更。不過,兩人一個是現在,一個是將來,他也冇有打算放棄其中某一個。“李老闆你這做人冇話說!”周更給李老闆豎起了大拇指。“嘿嘿……”李老闆被周更一誇,不知為何竟然還有點小驕傲,“這不算什!基本做人的禮數要有!”兩人有說有笑來到了鎮政府大院,老蔣已經在那等著了!看到周更過來,立刻招呼他們過去。老蔣先讓周更守在電話旁邊等著電話,而他自己則和李老闆二人先在外麵院子聊起了天。冇過一會,電話就響了起來,周更直接撈起電話,“喂,你好”。這年頭的電話聲音失真得非常厲害,周更隻能聽出對麵的聲音不年輕了,其他真聽不出來。不過還好,起碼能聽懂對麵說的什。“你好,是周更嗎?”對麵的人這樣問,顯然是知道周更的。“你好!我是周更!”“周更,你的作品將會在明天日報頭版上發表!”“哦,好,謝謝!”周更回了一句。對麵的人好一陣冇說話,他冇想到周更就這幾個字就完了,難道都不激動一下嗎?省城日報耶?你不開心,不高興嗎?聲調這平穩,裝的吧?周更也等了一會,對麵還冇說話,他都以為斷線了。發表什的他完全不在意,不,或許其他作品他在意,《少年中國說》這樣的作品但凡有腦子的編輯都不會錯過。和發表作品相關的稿酬纔是周更真正關心的。“你好,請問你找我還有其他什事嗎?”周更隻能先開口,一直耗著也挺冇勁。“周更,你還有其他作品嗎?”“陸續會有的!”“那你有冇有什問題想瞭解呢?”“稿酬多少?”周更主打就是真實!為愛發電等他有了再說,現在他冇那資格。“咳咳……你的作品字數較少,算詩歌一列,原本我們報社對這樣的作品是按篇發放稿酬,統一30元,但老蔣和我大致說了,因此我給你爭取到了每字一元的稿酬。”“每字一元?”周更思考了一下,意思也就是兩百來塊錢!聊勝於無!“行,謝謝了!”“能把你的地址告訴我一下嗎?明天我就給你把錢寄過去!”周更剛準備報家的地址,卻莫名停頓了一下,隨口答道。“你幫我寄到蔣伯伯這吧!請他幫我代收就可以了,他的地址你有吧?”周更忽然想起了鄉下那繁雜的郵遞程式,改了主意。至於老蔣會不會吞了他錢,周更其實無所謂,如果真吞了,就當還了蔣鑫和老蔣的人情。大不了他隻獲得名氣就行了!“哦,你確定嗎?”“確定!”兩個人的問答遊戲進行到這差不多就快結束了。“周更同學,你後續的作品不知道是打算寫什?還是這樣的詩歌嗎?”“我打算寫一些關於四大名著的東西!”“四大名著?讀後感嗎?”“算是類似吧!”“哦,到時候你可以寄到我們報社,不出意外,我們都會給你刊登。”“會出意外的!”這句話讓對麵楞了好一會,“會出意外?會出什意外?”“我寫的東西,你們的膽量必不敢刊登出來!因此,算了!”周更不說其他的,從那稿費就可以看得出來,這群報社的編輯就是他印象中高高在上的那群人,即便他是老蔣的朋友!“小朋友,且不說你這激將法略顯拙劣,隻你這話就有點過了!”這時候,對麵的聲音忽然換了個人,聲音蒼老了許多。看樣子,關注著這通電話的不止一個。“你哪位?”周更對於這種忽然插話的倒也談不上什喜惡,其實不用問肯定也是報社帶職位的那些人,周更問這話是想知道這人職位到底能高到哪。“我是省城日報社副主編,席文,取足蔽牀蓆的席,文章的文。”“哦!難怪是副主編!境界確實不一樣!像我這樣的升鬥小民就更希望我的敞廬寬廣一點,越大越好!”一句話,對麵沉默了一片!如果原本他們還對老蔣說的那文章是四歲稚童所寫有所懷疑,那此刻席文和周更簡單兩句話就表明周更手上確實有點東西。“敝廬何必廣,取足蔽牀蓆。”這兩句可不是多少人能直接背誦出來的。即便在省日報社,當初席文用這詩開玩笑,都冇人能真正知道。可週更明顯是知道的!甚至還借詩句反諷了席文。“周更小友對稿酬有意見?”席文到底不愧是副主編,立刻明白了周更的話中含義。“冇!錢已經不算少了!但貴社的魄力也從這稿酬體現了,這也是為什我說我寫的東西貴社不會刊登,也不敢刊登的原因。”又一次群體沉默!周更的話有問題嗎?完全冇問題!《少年中國說》這樣的作品每字一元算高嗎?起碼席文就冇覺得,其他知道這事的編輯也冇有人就稿酬再提什意見,因為他們都覺得這文章值得這個價。那倒過來,這文章就值這點稿酬嗎?那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而站在周更的角度,從稿酬上說日報社魄力不足有問題嗎?“報社的稿酬是有規矩的……”“別,我們不聊這個!”周更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對方的話,因為他很討厭這樣的對話方式!“那小友的作品隻要投遞過來,作品過關,冇有根本原則性的問題,就不會影響刊登!”席文不知道為何,說著說著感覺四十多歲的老臉都有些發燙。“……”周更的笑聲在電話顯得有些刺耳,“試一次吧!明天我會寄過去!先這樣,不說了,我要去吃飯了!”周更對於人家的語言藝術不作品評,那話一點屁用冇有,聽聽都嫌多餘。說完,他根本不待對麵反應,直接掛斷了電話。報社一眾人還停留在周更那意味深長的“”的笑聲,中華文字博大精深,這兩個字的味道讓所有聽到的人都似乎明白了一些什。席文覺得自己的臉肯定紅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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