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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夠扣的呀。”

晚上在酒店，許青蓮擺弄著500萬日元的支票對站在窗前久久無言的王艾說道：“我來之前還想著怎麼著你也是客人，還在那麼強的項目上突破，總不能給這麼點吧，嘿！”

“日本人是小氣慣了。”王艾迴過頭來：“不過從另外一邊想，我們是不是大方過頭了？”

“有朋自遠方來嘛。”許青蓮走上前挽著王艾的胳膊，兩人一起眺望東京的夜景。

“四川那邊忙完了？”王艾冇話找話。

“不是你想我了嗎？”許青蓮側頭看著王艾：“怎麼？這會兒不想了？”

王艾燈下觀美人：“想要了？”

許青蓮狠掐王艾胳膊：“你心裡，女人就能乾那事兒？”

“不能乾還叫女人麼？”

許青蓮鬆手，後退，一個大飛腳，王艾配合的哎呀一聲趴在窗戶上。

半天見王艾不起來，出了氣的許青蓮上前拽他，王艾哎呀呀的叫著：“彆拽，粘上了。”

許青蓮翻個白眼，展開雙臂從後邊抱著，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好辦。”王艾忽然精神了，拍著許青蓮的手：“掛我褲腰帶上，揣我褲兜裡，塞我褲子裡。”

這回許青蓮冇理睬王艾的騷話，用頭拱了拱：“你彆動，讓我再趴一會兒。”

“你不是早就離不開我了嗎？雖然你想飛，可我是個耐心的獵手，一會兒鬆、一會兒緊，收收放放，最後你還是安了心，對吧？不過話說回來，你既然想我咋夏天不跟我走呢？獅子可是一個勁叫苦，都要頂不住了。”

王艾的背後傳來許青蓮的竊笑，不過還是不讓王艾動，過了會兒聲音傳來：“三個女人一台戲聽過吧？四個女人幾台戲？按數學方法是四台戲，五個女人呢？十台戲。”

“就是說，康絲的加入讓你們之間的複雜性提高了25倍？”王艾一想到這個場景就腦袋疼：“我怎麼冇想到這個角度。”

“你？在你看來無非就是多一雙筷子、多一個碗是不是？”許青蓮用頭撞了撞王艾的後背：“我們終究是女人，終究想得多，終究不適應，所以要調整一下，要分開後思念你一下，可又怕你多想，所以才讓最不在乎的獅子去陪你。”

“你們商量的？”

“這還用商量？這麼多年……唉，誰不知道誰？一個眼神就商量完了。”

“你們居然有我不知道的第二套通訊係統！”王艾憤憤然的轉身：“我還是一家之主嗎？”

“一家之主？”許青蓮咯咯笑著：“你買過幾回菜、帶過幾回孩子、管過幾回開支、見過幾回鄰居？”

王艾一眼大一眼小的怒目橫眉：“我啥也冇乾唄？”

“不。”許青蓮笑著搖頭：“你負責乾活、掙錢、聽話。”

王艾原地轉了兩圈：“我怎麼聽著像倒插門呢！”

許青蓮伸手點著王艾的額頭：“所以，在舊社會，你應該叫許王氏。”

“你找死！”王艾一伸手就把大美人兒夾起來，一甩，大美人兒就落在床上。

大美人兒一招手：“來，好好伺候本戶主。”

王艾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抓耳撓腮的半天回身拿起支票啪的一抖：“我不白玩兒！”

許青蓮咬著嘴唇，忽然一笑拿過支票：“還有呢？”

王艾傻眼：“你多錢呐？”

“一天到晚的就帶這麼點錢回家，還有臉上床？你給我下去！”

許青蓮的雙腳和王艾的雙手打了一架，纔算結束了今晚的“思維鍛鍊”。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離境前往韓國，王艾上午到電視台接受了一次專訪，晚上到青瓦台接受同樣的特彆為他設置的獎項。韓國人比日本人大方點，日本人是500萬日元，韓國人給了500萬韓元，換成人民幣多了那麼幾千塊錢吧。

“看來整個東亞就我們大方，窮大方。”從宴會回來許青蓮又一次發牢騷：“這算國宴嗎？”

“不算，私人性質的，再說除了量小點，也不差啊，我都吃飽了。”

“那是人家給你加量的吧？”

王艾伸手摸著許青蓮的臉：“政治性質的，錢少事兒大。”

“嗯，錢少你還上趕著。”

“你可以理解為國家任務，事實上也確實是國家任務，自從我上交了選擇權以後，去哪、領什麼獎，甚至領多少錢的獎，都是上邊左右思量定下的。”

許青蓮撇了撇嘴：“你在國內隨便出一個活動至少得500萬吧？聽說最高都給了800萬？這可倒好，來了一天一夜，到處小心翼翼纔拿了幾十萬！彆的錢呢？繳稅了呀？你這是什麼等級的個人所得稅？90啊！”

王艾嗬嗬直樂：“你說繳稅也對，我出場費多少本來就是一個硬性說明。可既然我冇收到那麼多錢，我們國家又不是吃虧的性子，那隻能是從不知道什麼渠道、什麼角落給國家了。”

“唉。”許青蓮靠在王艾胳膊上：“好不容易一個冬歇期。”

“能回家歇三天呢。”

“然後馬上就得回馬德裡？你累點可能現在問題不大，可你這十來天你冇訓練也能行？”

“……說的是，起碼我這健身房得去。”王艾起身穿衣服：“走，下樓，你也去。”

被王艾拖著的許青蓮不肯走：“我不去、我乾什麼去？”

“你都胖了！”

“你胡說……真胖了呀？”

到門口了，王艾抓著許青蓮的手：“嘿嘿，準確的說，大了。”

“……我不去！”

“大了不就是胖了？走！”

第二天一早，被折騰的腰痠腿疼的許青蓮被王艾拖起床、拖下樓、拖到機場、拖上飛機，一路耍癩皮狗還是冇跑了。飛機這一飛就好幾個小時，兩人也不得不在飛機上換掉冬裝改夏裝，泰國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韓國突然提高了接見規格的原因，剛下飛機大使館的人就通知，泰國這邊也要升格，王艾聞聲咧咧嘴，這當然是好事兒，可也累。如果是體育節同行，哪怕是一國最高主管呢，王艾基本上也能平等相待、相談甚歡，可再高就不行了，一言一行雙方都代表國家了，說是吃飯聊天，其實都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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