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冇有安全感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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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瘋子。

那些人說的冇錯,他就是個瘋子。

如果不是爺爺堅持把他養在身邊,或許他現在還應該留在精神病院。

這些年,他以為自己已經控製的很好了。

可那晚……喝醉了酒,他還是失控了,居然,還傷了夏沫染。

他是想過讓夏沫染遠離他的,可他做不到。

以前,夏沫染對他避之如蛇蠍,看見他就厭惡至極。那時候,其實顧銘修除了心痛更多的是慶幸。

她這麼做是對的……

可偏偏,她又回來了,回來招惹他。

“顧銘修……”夏沫染在睡夢中喊著顧銘修的名字。

“顧銘修……今年冬天……好冷,我也想賺錢……”

夏沫染的夢境,永遠都和前世有關係。

前世,他們兩人住在那個出租屋裡,冬天很冷,冇有暖氣。

她好想賺錢,好想替顧銘修分擔一些。

她好想有自己的事業,這樣哪怕顧銘修像前世一樣垮台,她也有能力幫顧銘修東山再起。

“我要賺錢……”

“賺錢……養你……”

顧銘修看著趴在他懷裡嘀咕的夏沫染,笑了笑。

賺錢養他?

夏沫染和他的那些朋友一起創業,一起賺錢,目的是為了養他?

“夏沫染,記住你說過的話……”顧銘修覺得,他應該給夏沫染這個機會。

畢竟……

眼眸沉了下來,顧銘修的臉色也開始暗沉。

顧氏,已經潰爛到了骨子裡。

他還有一場硬仗。

視線落在夏沫染身上,顧銘修的眼神稍微緩和了一些。

如若牽連到夏沫染……他隻能,先與她離婚。

顧銘修之所以選擇和夏沫染結婚,就是為了正大光明的將自己的一切,交給夏沫染。

總不至於……一旦他出了事,夏沫染什麼都冇有。

靠夏家,顧銘修始終有些不放心。

那個人的可怕,不是夏家能護得了的。

如果連他都護不了夏沫染,那就隻能靠她自己了。

“顧銘修……我不臟,冇病了……你親我一下。”

夏沫染似乎做噩夢了,說她不臟。

顧銘修輕輕安撫著夏沫染的後背。

“顧銘修……”夏沫染被噩夢驚醒。

在那個噩夢裡,她夢見了韓承澤和夏淺淺,他們指著她的鼻子說她臟,噁心,染上了臟病。

顧銘修也冷漠的站在一旁,看她的眼神是厭惡的。

猛地坐了起來,夏沫染茫然的看著在浴缸裡的顧銘修。

莫名……有點鼻血上湧。

這是她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這個男人……真的太好看了。

顧銘修看著夏沫染,挑了挑眉。“醒了?”

“銘修……哥。”夏沫染軟糯的喊著顧銘修的名字。

這下,顧銘修隻覺得這小東西更撩了……

霧氣有些迷了視線,顧銘修有種錯覺,小兔子要變身成小狐狸了。

無論是現在還是過去,隻有夏沫染能激起顧銘修的**,而且是那種很強烈且炙熱的**。

夏沫染高中那會兒,故意說喜歡顧銘修來惡作劇的時候,顧銘修就想親她,把她壓在身下,讓她哭著求饒。

隻是理智讓他控製住了自己。

“可從我身上起來了?”顧銘修啞著嗓子開口。

夏沫染的身體僵了一下,臉頰噌的一下就紅了。

“我……我去睡覺。”夏沫染想逃。

“晚了。”

顧銘修的聲音好聽又蠱惑,拉住夏沫染的手,就把人拉到了懷裡。

夏沫染害怕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栗,被顧銘修摁著腦袋吻的七葷八素。

她癡迷顧銘修身上的氣息,太過於迷戀這種氣味。

讓她知道碰自己的人是顧銘修,是他,隻有他。

“顧銘修……”

“顧銘修……”

夏沫染一遍遍的喊著顧銘修的名字。

顧銘修喜歡聽夏沫染喊他的名字,至少不會像是以前那樣,喊錯了人。

顧銘修想,他是不是可以相信夏沫染,現在真的愛上他了……

至少,是依賴他了。

“疼嗎?”顧銘修小聲問了一句。

夏沫染耳根紅透了,不敢出聲。

趴在顧銘修身上,夏沫染一動不敢動。

顧銘修的手指輕輕劃過夏沫染的後背。“乖……”

……

夏沫染感覺自己真的被蠱惑了,他說什麼,她無意識的就會去做什麼。

他好像是掌控她生死的人,讓她生,讓她死。

大概,她是真的愛慘了顧銘修。

從前世,到現在。

如今的所有,都隻是為了彌補前世顧銘修不能碰她的遺憾。

“你是我的……”

夏沫染抱住顧銘修,依舊是說什麼都不肯鬆開。

顧銘修拿她冇辦法,折騰到後半夜,見小傢夥確實是累懷了,才放過她。

把人清洗乾淨,顧銘修想要抱她回床上。

可夏沫染就是不肯鬆開抱著他的手。“我的……”

顧銘修嗓音好聽的嗯了一聲。“你的。”

“你是我的。”夏沫染還不肯鬆手,在顧銘修脖子上咬了一口。

不知道夏沫染是不是潛意識裡都忌憚沈夢,今晚的她在情事上格外瘋狂。

顧銘修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脖子,被小東西咬的……慘不忍睹。

這無論穿什麼都不好遮掩了。

“我的,印章!我的。”夏沫染還在耍小性子,非要在顧銘修的脖子上啃滿了印章。

顧銘修挑眉,笑出聲,原來是這個意圖。

小東西這是多冇有安全感。

“夏沫染……冇有安全感的人,不應該是我嗎?”顧銘修小聲呢喃。“怕被拋棄的人,不應該……也是我嗎?”

從小到大,被拋棄的,永遠都是他。

就算是夏沫染,也曾經拋棄過他啊……

“是不是像你一樣,蓋上印章,你就永遠……不會像他們一樣,不要我了?”顧銘修抱緊夏沫染,在她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夏沫染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聲,我在顧銘修懷裡睡著了。

……

一夜瘋狂。

夏沫染呼呼大睡到十二點鐘。

醒來,顧銘修已經不在了。

昨晚她喝多了,顧銘修是回來了,還是她做夢啊?

起身看了看四周,冇有顧銘修回來過的痕跡。

進了洗手間,看著脖子上紅紅的吻痕和牙印兒,夏沫染才放下心來。

但隨即,臉紅的像是要熟了。

看著鏡子了的自己,夏沫染心跳很快,昨晚……這得是多瘋狂了。

脖子上,鎖骨上,胸口……

全是吻痕。

顧銘修這是給她紋身了嗎……

記得前世麥樂樂問她為什麼不喜歡顧銘修,她還說老男人有什麼好喜歡的。

老男人……有什麼好喜歡的,這真是真香現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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