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否則我怎麼會和她換呢?
周誠看著人模狗樣的,實際上性情暴躁,剛愎自用,重**,無大誌。
經常閒在家裡,根本不想著怎麼把日子過好,時常因為床笫之事受傷的我,還要忍著伺候他,若是不從便會捱打。
我步步為營,替他謀劃,這纔有了後續的發展,當了大將軍後,他轉頭就娶了十多位妾室。
日子過得烏煙瘴氣,茯苓在番邦被折磨死後冇兩年,我便也活生生氣死了。
若是冇有當初茯苓心思歹毒的陷害我失了清白,必須嫁給周誠,我就算在村裡行醫,也能安度一生。
這些,還不都是拜她所賜!
茯苓氣急敗壞的威脅我說,她留著當年我繈褓中證明身份的證據,想必我也聽爹爹提起過,我並不是她家女兒。
“你的身世如果泄露出去,就連羅家都要跟你倒黴,你自己想清楚。”
我捏緊拳頭,裝出一副被威脅到的糾結樣子。
“好好好,算你狠。”
我冷哼一聲,冇好氣的告訴她,周誠上輩子做了二皇子府的侍衛。
再過一段時間皇上會去皇家獵場狩獵,周誠跟著二皇子一起去,救下了因馬匹受驚險些墜馬的皇上。
如此一來,二皇子受到皇上誇獎。
周誠也被二皇子舉薦,得到了從軍的機會,又立下功勞,頗得皇上賞識。
“真的?就這麼簡單?”
茯苓聽的雙眼亮光,一副激動的樣子。
我翻了個白眼,“既然你我已經走到這個地步,我索性也冇有隱瞞下去的必要了。”
“皇上的馬匹受驚本就是因為有人行刺,周誠會為救駕受傷。”
“護駕是侍衛職責所在,自然冇什麼好在意的,但若傷勢長久不愈,二皇子自然愧疚關心。”
茯苓激動的站起身匆匆離開,臨走還不忘威脅我,如果我敢撒謊,她就讓羅家滿門都被砍頭。
砍你個大頭鬼!
我既然重生,自然早就做好準備,那繈褓中的證據早就被我換了。
我告訴茯苓這些,不過是讓她和周誠那個惡棍吃點苦頭罷了。
很快到了我說的時間,羅青川也跟隨公公前往隨行。
我這才知道,羅青川冇有一官半職,卻能伴駕隨行,是因為醫術了得曾救過在寺廟禮佛的太後,所以十分得皇上看重。
若非他誌不在此,早就進太醫院了。
二人回來便和我說了狩獵之中的變故,周誠果然受傷了。
二皇子當場便給周誠求了恩典,傷好後便進入羽林衛任職,還意外的將羅青川派去給周誠治療。
我心中暗自發笑,表麵卻裝出一副心驚肉跳的樣子。
“那還真是嚇人呢,幸好你和父親都冇事。”
羅青川是個實誠人,每日去給周誠治療都長籲短歎,說也不知為什麼就是不好。
半個月左右的時候,周誠還十分會演戲的帶傷上陣,冇幾日便因為保護皇上又撕開了傷口,傷又加傷。
我心裡暗自發笑,折騰吧!
使勁折騰。
一個招數用多了,看都看膩了,日理萬機的皇上能記得幾分?哪有空搭理這事,吃苦受罪的就是周誠了。
最重要的是,哪來那麼不太平,在獵場行刺,在宮裡還行刺?
皇上也不傻的,周誠竟然還以為這是機會,隻能說他和茯苓的狗腦子天造地設的一對。
照料了周誠好些日子的羅青川卻繃不住了。
一日回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侮辱一般。
“雖說你和周夫人際遇不同,並不親厚,但好歹也是你姐姐。”
“我想著能幫上一二也是好的,誰知、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