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挑一個好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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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柳萍看著大夫關上了門,不覺恨從心頭來。

抓住趙魚魚冇有輸液的手,狠勁掐了下去。

“啊...疼!”

趙魚魚慘叫著睜開了眼。

看見眼前是她最看不起,最討厭的,也是任她欺負了十多年的周柳萍。

就討厭的,還豪狠的質問道:

“怎麼是你滾!”

“我不想看見你!”

周柳萍在趙魚魚慘叫時,及時鬆開了手。

她聽見趙魚魚躺在病床上了,還敢如此和自己說話。

控製不住的,照著她那腫的十分厲害的胖臉,啪啪就是幾個耳光。

又抓住趙魚魚的領口,瞪著趙魚魚罵道:

“你以為我願意來照看你這個爛貨”

“丟人現眼的女流氓,還以為做下什麼光榮事了呢!”

趙魚魚的臉本來就很疼,被周柳萍又狠勁甩了幾個耳光。現在更是火燒火燎的,不覺委屈的淚水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她憤怒的要起來打周柳萍,隻要周柳萍不發瘋。她就還是任由他們欺負的那個拖油瓶。

剛剛翻身要下床,肚子就鑽心的疼。掛著輸液瓶的針也穿了。

手上立刻起了一個大包,也是疼的厲害。

趙魚魚無奈的發出了一聲吼叫。

周柳萍也不準備給她叫大夫,輸液針穿就穿了。

反正也死不了人!

趙魚魚等不來大夫,就伸手把針一把拔了下來,憤怒的瞪著周柳萍。

周柳萍冷笑著說道:

“那血可是你那親爹的,你就這樣浪費啦?”

“做下了流氓臭事,是不是想讓醫院的人都知道呢?”

趙魚魚聽見是爹的血輸給了她,心裡不覺好受了一點。

爹可比那個老不死的奶奶好多了。

為了救自己的命,還抽了爹身上的血。

趙魚魚忙跑到門口喊道:

“大夫,大夫,快點我針掉了。”

還是那個聽周柳萍八卦的大夫,急忙跑了過來。

看見趙魚魚輸液的針已經拔了出來,血一點一點往下滴。

地上到處都是血,猛一看以為出啥命案啦!

大夫把輸液針高高掛在架子上,又趕緊關了輸液開關。

黑著臉問道:

“怎麼回事?不要命了”

周柳萍搶先回答道:

“人家清醒了,看見是我在照顧她。還以為做下什麼光榮事了。就咒罵著讓我滾,還豪狠的想起來打我呢!”

“結果就把輸液針穿了,然後人家就把針拔啦!”

“若不是我說,那是她親爹的血。人家還不著急呢!”

趙魚魚氣的爭辯著:

“我突然感覺有人掐我,一下疼醒了。就罵了她。”

“她和我有仇,肯定是她掐的我。還不讓我罵,還打我本來就很疼的臉。我忍不住想起來和她打,就忘了還在輸血。我...”

趙魚魚說著,委屈的就哭了。

大夫自從聽了周柳萍說的真實情況,早厭惡上這個不知道廉恥的女人了。

現在還把針拔了,害的自己還得重新紮。

就生氣的教訓道:

“你妹妹在這裡照顧你很辛苦的,你不感恩了,還恩將仇報。一清醒了就罵人,讓人家滾!”

“人家會掐你嗎?你是從昏迷中醒了,自然會感覺特彆疼。”

“給你做了個小手術...”

趙魚魚冇等大夫說完,忙吃驚的問道:

“啥手術我是不是毀容啦?”

大夫一邊給她重新紮輸液針,一邊回答著:

“流產手術。”

趙魚魚聽到是流產手術,下意識的臉紅了。

“哦”了一聲,不敢再問了。

大夫重新調好點滴的速度,冇有馬上離開,而是很鄙視的看著趙魚魚問道:

“趙魚魚,你的肚子現在什麼感覺?”

“大夫,肚子還有點疼。”

“哦,正常。以後這種傻事彆做。還好你家人送你來了醫院,不然你的性命就不保了。”

“以後還是潔身自好點好,若是正大光明是自己丈夫的孩子,用得著遭這樣的罪”

大夫說完,板著臉出去了。

趙魚魚轉頭瞪著周柳萍問道:

“是你告訴大夫的”

周柳萍還吃驚剛纔大夫的話,自己當時還囑咐過她的。

看看轉臉就說出來了,不過人家也冇有明說。

應該現在醫院的護士,大夫差不多都知道了吧?

就微微眯著眼,漠視的說道:

“你那臟事我丟人的說不出口。”

“你爹揹著昏迷不醒的你來急診室,人家大夫不問清楚病情嗎?”

“當時,急診室的病人,病人家屬,護士和大夫可不少。”

“你爹被問的都難為情,為了你那賤命,隻好紅著臉把你的真實情況說給了大夫。”

“大夫檢查後,要給你做手術,拿掉你和孫陽偷情後的孩子。還要給你輸血...”

趙魚魚聽著,氣的想起來撕了周柳萍的嘴。

過去不說話,怎麼結了個婚,如此能說會道了

就阻止道:

“彆說啦!以後不準提孫陽。誰是流氓你纔是流氓。”

周柳萍聽著突然哈哈大笑著:

“我流氓我和野男人有孩子啦?我還害怕坐牢,要孃家補償人家名譽損失費一千元”

趙魚魚氣的聲嘶力竭怒吼道:

“周柳萍,你個王八蛋,趕緊滾...”

周柳萍看著病床上,氣的快要發瘋的趙魚魚。

她哈哈大笑著,故意看著趙魚魚的眼睛說道:

“滾我可是你的好奶奶派來照顧你的。我可不敢滾,省的回家那老太太又罵我。”

“丟人貨,我覺得咱們倆這樣說話挺好的。我喜歡這種交談方式。”

周柳萍故意氣著趙魚魚,在房間來回走著。

抬頭看看輸液瓶,還有半瓶血呢!

趙魚魚學精了,她不開口了。

因為她現在感覺真的罵不過周柳萍,更是打不過人家。

何況自己還做下了丟人事。

就這事,以後在孃家永遠抬不起頭了。

是不是反過來讓周柳萍這個拖油瓶,開始欺負自己了

趙魚魚想著,突然打了個哆嗦。

周柳萍看見趙魚魚閉著眼,不理自己。

就又走到床邊,無聊的撥拉著輸液管自言自語道:

“趙魚魚,你一直喊我拖油瓶。以後我就喊你丟人貨,爛貨,再不就叫女流氓,養野漢的破貨...”

“你願意我叫你那個名字哎呀!你現在的名字可真多。”

“喂,挑一個你喜歡的,要不都叫一遍聽聽或者是感覺一下那個叫著順口哈哈!”

周柳萍故意大笑著。

趙魚魚用手捂著嘴哭了,哭的很傷心~

耳邊是剛纔周柳萍的話不斷回想著~

【是你父親告訴大夫的,當時病人病人家屬很多,誰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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