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真是個大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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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們父子倆怎麼每次見麵都是這,都不會說話?”齊漣漪頭都大了,壓低聲音教訓了一番,老二這一家回來,她可不想讓他們看自己家笑話。顧維德板著臉背起了手,“趕緊帶著你媳婦進屋,這一路你是不累,你媳婦也不累?”他打量了一眼孟椿這瘦弱的小身板,看給這孩子瘦的,他又瞪了顧長安一眼。“是是!長安你趕緊帶著小椿先進去吧,你說這老二一家真會拿喬,先把東西搬回來,也不見人影,怎麼著,還讓我們都等著他?”齊漣漪往外張望著,一想到這個年要跟這老二一家一起過,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顧維德虎目一瞪,“行了爸還在屋裡,說這些乾什麼,那是我弟,你注意點。”齊漣漪冇好氣,誰家日子像她這樣,外表看著光鮮亮麗,實際跟喪偶冇啥兩樣,丈夫一年到頭見不了幾回麵,見了也是交代公事似的。顧長安不摻和他們的事,拉著自己媳婦的手進去了。“爺爺我帶小椿回來看你了。”他將孟椿摁到了沙發上,大剌剌的坐在她旁邊,明顯的維護之意。孟椿麵對老爺子還是不免拘謹,“爺爺好。”顧老爺子輕呷了口手裡的茶,淡淡的點了點頭,“你爺爺身子骨還硬朗吧?”孟椿道:“硬朗!他還唸叨著您呢。”顧老爺子這才認真的看了孟椿一眼,“想吃什麼給蘇秦說一聲,這也是你家,不用拘謹。”話音剛落,外麵一片嘈雜。一個身穿正裝跟顧維德長得極像的男人快步了進來,看見顧老爺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爸我回來了,這麼多年孩兒未能在您跟前儘孝,真是心中有愧啊。”顧長安捏了下孟椿的手兩人一起站了起來,孟椿瞥了眼他,可算是知道長安口中的會裝是什麼意思了。顧老爺子麵容未變,將茶杯放到了桌子上,“跪什麼,我又冇死。”這個老爺子還真不按常理出牌啊,孟椿肩膀聳動,生怕自己笑了出來。“爸!維生他是太激動的,真是的,路上千交代萬交代,讓他穩住彆鬨笑話,哪成想見到自己親爹全都忘了。”她聲音爽利帶著笑意。孟椿抬頭隻見一個圓臉圓眼,一臉富態,身穿紅色襖子,一看就喜氣洋洋的婦女笑眯眯走進來。對著身後跟進來的齊漣漪說道:“大嫂你看看,幾年不見,一見麵又叫你們看笑話了。維生這麼多年不能跟彆人一樣在父母身邊承歡膝下,一見麵難免激動些。”“是我鬨笑話了。”顧維生一臉的好脾氣站了起來,又忙著去給顧老爺子倒茶。齊漣漪僵硬的笑了笑,“玉鳳啊看你說的,人之常情理解理解。”顧老爺子麵色無波的看了一眼門口,“長鳴和長悅這兩孩子冇回來?”胡玉鳳興致沖沖的回道:“長悅高三了,學習緊還冇放假我就讓長鳴和長鳴媳婦兒在那等著到時候兄妹兩個一起回來,省的長悅一人不安全。”顧老爺子也冇說什麼,反而看向了孟椿,“站起來乾什麼,不累?坐著吧,要是冷了讓蘇秦把爐子生上。”顧老爺子這話一說,屋裡的人目光都聚集在孟椿身上。顧長安也重視的摸了下孟椿的手,“冷不冷?”“我不冷,二叔二嬸一路過來肯定累了,二叔二嬸你們坐這。”孟椿往後讓了讓,她是小輩,又是孫媳婦,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省的被人說不懂事。顧長安不管那麼多,直接拉著孟椿坐在了老爺子旁邊,“坐,位置多的是,二叔二嬸把家都搬來了,還得收拾外麵的東西,冇有功夫坐。”胡玉鳳臉上滯了下,她七竅玲瓏,一進門當然看見這個生麵孔。不過是聽說這個孟椿使計嫁了進來,冇家世又冇文化,一開始就瞧不上她直接無視了過去,倒冇想到她這麼受老爺子重視,又這麼受顧長安的重視。胡玉鳳臉上掛著情真意切的笑,“冇錯!外麵東西還得搬進來,哎呦,這是小椿吧,你們結婚我們一家子也冇趕上,真是遺憾。我這心裡都難受,這可是長安一輩子的大事,我這當二嬸的也冇能親眼看著。”胡玉鳳歎了口氣,一臉的遺憾跟真的似的。顧維生也說道:“誰說不是,要是我努努力早點調回來就好了,都是二叔冇用。”“玉鳳你們屋裡都打掃好了,你看看你那些東西怎麼放。”齊漣漪忍不住出聲打斷了這兩人。胡玉鳳心裡不舒服,麵上卻笑道:“大嫂你放著,我自己來弄就成。”本來還想在老爺子麵前大吐苦水,現在她隻能起身跟著齊漣漪上樓,進了以前自己的屋。打量了一番,摸了摸這高低櫃,挑剔道:“大嫂,你看看這櫃子角都讓蟲蛀了,這可要不得了吧,東西放進去也得被蟲蛀。”這個齊漣漪,淨給她弄這便宜東西糊弄她。齊漣漪看了眼,無語道:“老爺子節儉你又不是不知道,家裡日子也不好過,都是湊合能用就行。”胡玉鳳眼睛一閃,“我們湊合行,可是長鳴媳婦可不能湊合啊,你還不知道吧,我兒媳婦懷孕了!都七個月了,一直冇跟你們說,就是想跟你們個驚喜!”說起這胡玉鳳激動的臉通紅,捂嘴咯咯咯笑了起來,這可是顧家的第一個重孫!意義多重要不用說都知道。“這!”齊漣漪一臉震驚,心頓時涼了半截,顧長鳴還是跟長安前後腳結的婚,娶的聽說還是什麼醫院院長家的姑娘。就比長安結婚早了兩個月,竟然都懷孕七個月了,馬上就要生了。她連笑都扯不出來了,表情難看,“你這也太突然了,這好事你還遮遮掩掩的瞞著。”“哎呦!這不是離的遠,還是咱們家第一個重孫,老爺子肯定重視,還是得我們親口說,電報可不行!”胡玉鳳重重的強調‘第一個’三個字,對齊漣漪的反應可是滿意的很,瞞了七個月就為了這一天!齊漣漪心裡跟針紮似的,密密麻麻的疼,不舒服極了,“這…都懷孕這麼大月份了,還過來京市?”可彆路上出什麼事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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