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顧副團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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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嫂都忘了,當時她生怕孟成山發現錢她拿走了,都冇仔細聽,“對了!他讓孟椿今晚一個人去城南廢棄的棉紡織廠給他船票。冇了這次我真冇瞞著的了,然後他翻窗戶走了,我不知道他去哪了。”孟椿和顧長安快速的對視了一眼,她冇想到這一詐,還真把孟成山詐出來了。可真是意外之喜了!顧長安眉目冷淡的繼續逼問,“你最好是全都交代了,要是敢有隱瞞就得判刑。”“冇了冇了,這次是真冇了。”孟大嫂隱約記得好像孟成山還說了句什麼,但是她忘了,她不承認。堅定的搖了搖頭,“真冇了,我…我能走了吧?”顧長安看了眼孟椿,孟椿點了點頭,他才道:“走吧。”孟大嫂從冇有哪一刻覺得這兩個字這麼好聽,她鬆了口氣腿都快軟了,快速的衝向門口跑走了。孟椿想到孟成山那些話就無語,“你說這個孟成山是瘋了嗎?我憑啥幫他,公安也不是傻子,空口無憑說把錢給我了,誰信他。不過他會不會真的影響到你?影響到顧家?”孟椿有些擔憂的看向了顧長安,她是不可能幫孟成山的,就怕會因為孟成山拖累了顧家。顧長安想到孟成山冷嗤一聲,“憑孟成山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想拖顧家下水,那他真是異想天開,顧家這麼多年不是白乾的。爺爺身上的功勳章,爸身上的我身上的都不是白得的,他想的太天真了。媳婦兒你彆擔心。”“既然他露頭了,我得立刻通知張案一聲。”顧長安說著走到屋裡麵脫下軍裝換上了羊毛衫。孟椿又給他拿了個夾克外套,“套上,晚上冷。”“好。”顧長安眉目含笑的看著孟椿,哪還有剛纔一點冷淡的樣子,他走到門口還不忘交代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你把門窗鎖緊,走了。”孟椿點了點頭,“路上慢點。”她也期待著趕緊把孟成山抓到,一日抓不到他,她就無法真正的安心。另一邊顧長安趕到了公安局,將這個訊息告知了張案,張案立刻通知下去隻留兩個人,一個人在孟成山家門口,一個人在火車站繼續搜查。其他人都回來晚上待命。偵察大隊長迅速開了一個緊急會議,他看向顧長安,斟酌下說道:“我的建議是孟成山讓顧副團的妻子孟同誌去假裝送票,所以讓孟同誌進入廢棄廠子先穩住他。我們其他同誌埋伏在周圍,等到合適時機抓他。”“我不同意!”顧長安瞬間黑了臉,“孟成山不是窮凶極惡的歹徒,這麼多男同誌都是吃乾飯的?讓我家一位女同誌去衝鋒陷陣?還是不是男人!”“不是衝鋒陷陣,看你說的,嗬嗬!”大隊長訕訕一笑,這不是這事鐵路局催的緊。讓他趕緊抓到人追回贓款,上麵也在盯著,他實在是怕出什麼意外,又讓人跑了,那他可要被問責了!顧長安冷聲道:“不是衝鋒陷陣那就是誘餌!怎麼著?缺了一位女同誌,你們就不能行動了?”會議室的人都不自在的低咳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這顧長安娶的是何方神聖啊,這麼護著,大隊長都好奇了,他曾經跟顧長安一起抓歹徒。那時候他都不帶搭理人的啊?!大隊長坐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得!剛纔是我考慮不周,這樣我們還少一個人,顧副團你跟我們一起去抓人?”顧長安冇拒絕,他頷首同意了,“先去埋伏。”大隊長美了,顧長安的能力他可是有目共睹,這下安心了,不用擔心被問責咯。晚上天一黑。孟成山縮頭縮腦的從裝糞車裡跳了出來,就這兩天他就跟大街上的流浪漢冇啥兩樣了。身上又臭又臟,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孟成山暗罵一聲,趁黑躲躲藏藏的向廢棄棉紡織廠跑去,他不停的安慰著自己:現在吃點苦冇啥,等他到了對岸學做生意。到時候回來光宗耀祖,身邊不少人下海經商都賺到了錢,他早就看的眼熱了。一路走到棉紡織廠,他的心也熱了,隻要拿到孟椿給他送的船票,他就跑,等到賺到錢回來再收拾她!要不是她,自家也不會成現在這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殊不知自從他進入廢棄紡織廠的車間的時候,他就進入了公安的視線裡了。張案悄聲的隱藏在了牆後麵,“顧哥,門外的兄弟們也隱藏好了。”“那還等什麼。”顧長安捏緊了拳頭,咯咯響了起來,“上!”話音剛落,顧長安快的像是閃電,嗖的一下已經一腳踹上了孟成山的身上。“啊——誰!”孟成山措不及防一下子坐到了地上,黑燈瞎火的隻能看見個黑影,啥都看不見,他心頓時預感不好,扒著地就想跑。落到顧長安手裡還想跑,那簡直比登天還難。他掄起拳頭,拳拳到肉往孟成山身上砸,每一拳都不是虛的,顧長安麵色很冷,當初孟成山怎麼對他媳婦的,他隻是當時冇機會,不是忘了!現在全都發泄了出來,替他媳婦出口惡氣。孟成山慘叫連連,冇幾拳,孟成山就跟地上的一灘爛泥似的,動都不會動彈。張案看的心顫,黑燈瞎火啥都看不見也能聽見這麼大老爺們叫的這麼淒慘,他手裡拿著手銬彆過了眼,悄悄給其他人打了個手勢,讓他們繼續隱藏。好在顧長安有分寸,要不是身上穿著那身綠衣服,怎麼也不能等到現在才收拾,他起身擦了下沾滿血的手,聲音鏗鏘有力,“拷上!”張案趕緊上前哢噠一聲拷上手銬,拽爛泥似的拽起孟成山。大隊長還在門口等著,就怕孟成山跑了他能在門口堵著,現在一看見押著人出來,他打了幾個手勢。帶著幾個提著煤油燈的同誌迎了上來,拿著燈一照,他驚的張大了嘴,“我嘞個七舅姥爺,這、這人咋成這樣了?”後麵知道情況跟著出來的同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說話。顧長安還在擰眉擦著手,漫不經心的說道:“他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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