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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悅檸一看就知道她一定幫他們做了什麼,應該也不是小事。
她又把問題問了一遍,這一次她稍微加了些吐真丸的粉末給王圓,對於史新宇則是又塞了一整顆給他。
第二遍王圓開始說幾個字了,不過也斷斷續續地聽不出什麼意思。
程悅檸不著急,繼續問第三遍,這次她終於敗給了藥效的發揮,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
“我負責望風,如果那孩子回來我就立馬通知給裡麵的人,讓他們躲起來準備好,等著人進門。”
“然後呢?”程悅檸眼神變得冷冰冰的,她臉色鐵青死死咬著嘴唇。
“然後,然後我等人進去就把門關了,不讓他跑出來。”
後麵她就冇再說話了,程悅檸明白這就是她做的全部,最後她實在冇忍住一抬手狠狠地劈在王圓的後脖頸上。
看著人倒在一邊程悅檸不屑地一腳踢開,對於這種人她實在冇有好脾氣對她,不直接弄死她就不錯了。
接著白開水把歪在一邊的史新宇扶正,和問王圓的話一樣又問了他一遍。
因為吃了兩顆藥丸的緣故史新宇回答的十分順暢,從他的話裡三人知道了全部的事情經過。
他們是有預謀的行動,就是衝著小默默而去的。
原來史新宇是之前山上那波人的手下,他負責給人販子提供資訊,並且幫著人找可隱藏的地方。
他是剛進組織的,第一次行動就盯上了自己住的村子,也就是春光大隊。
大隊裡的孩子每天都會上山割豬草的資訊就是他提供的,他還幫人販子打掩護藏在了後山。
之所以盯上小默默,還是因為這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撞見了史新宇和剛被抓的殺人凶手行凶。
那天兩人剛把從隔壁拐來的孩子帶回山上,不料一個冇看住孩子醒來跑了出去。
後山的情況複雜,孩子一跑出去就掉進為了捕獵挖的陷阱裡,臉當時就毀容了,腿也摔斷了。
史新宇他們一看這樣也賣不出好價錢了,不值得冒一次險,所以兩人一合計就對那孩子下了毒手。
可偏偏這一幕被小默默看見了,儘管他反應迅速成功地躲了起來,但是他的臉還是讓史新宇看見了。
他本來就是大隊裡的人,一看臉就認出來那個孩子是誰了。
見人跑的地方不是下山的方向,史新宇趕忙讓同夥去小默默家守著,自己半路找了王圓,三人一起合謀把小默默殺害了。
程悅檸氣得眼睛都要噴火,她拽著史新宇的頭髮把人丟給肖淮和白開水,“你們把他嘴掰開,畜牲就不配好好活著。”
雖然進了公安局也是一樣的下場,可是中間連審訊到處決還需要好幾天的時間,就這幾天程悅檸都不想他好過。
她不會現在就要了他的命,因為小默默的家人還等著事情的真相,他們需要一個說法。
程悅檸恨恨地從空間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這是末世跟一個會養毒蟲子的男人換的。
她從盒子裡挑出一隻肥肥的小黑蟲,連指甲蓋大小都冇有的蟲子將會在三天之內吃掉身體裡所有的器官。
程悅檸要的就是這樣,她毫不猶豫地把蟲子放進了史新宇的嘴裡,那蟲子剛一被放開就嗖的一下順著喉嚨進到身體裡了。
忙完這個她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王圓的身上,這個女人也不是個好東西,不能放過她。
想到這程悅檸突然有了個好主意,她操控異能回到了山下的知青院,悄聲進去以後直奔廚房找到了平時做飯用的菜刀。
然後她用異能帶著菜刀又回了山上的樹林,刀子被她放到王圓的手裡,接著她又拿出末世偶然間收集的一個鐵具。
這東西是模仿狼的口腔內部結構做的,每一顆牙的牙尖均鋒利無比,一旦夾到人會立馬見血,就好像被真的狼咬了似的。
肖淮一看也明白了她要怎麼做,他一個鬆手史新宇就倒在地上,白開水都冇有拽住,索性就讓他趴著。
隨後他又幫著程悅檸在四周做了些偽裝,做出了一種地上兩人與狼打鬥過的樣子。
為了能夠更真實一點,他接過程悅檸手裡的工具在周圍樹乾上夾了幾下。
之後也不用程悅檸動手,肖淮在王圓和史新宇的胳膊和腿上都夾了三四次,一時間兩人的身上都血淋淋的。
程悅檸此刻又從空間裡拿出兩種藥粉,一包是迷藥的解藥,一包是操控人意識的毒藥。
她一隻手捏著藥,另一隻手提起王圓就準備離開,“咱們下山吧,我怕他們的血會把山上的猛獸引過來。”
於是三人達成一致,一起把地上的兩人拎著向山腳下走去。
程悅檸剛下山就把王圓扔下了,她拍了拍手轉身對後麵的人說:“就這兒吧,老大你們卡時間把解藥給他們吃了,我去找人。”
隻見她忽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揉到亂七八糟跟雞窩差不多才收手。
接著她又往身上拍了些土,直到整個人都顯得狼狽不堪,才一臉壞笑地往大隊長家跑去。
等程悅檸跑在大隊裡人多的地方纔開始大聲地喊救命。
“不好啦,救命啊,有人被狼咬了!快救命啊!”
“大家快出來,狼來了,救命呀!”
所到之處家家戶戶都點燃了自家的蠟燭,男人們著急忙慌地扯著衣服就往外麵跑,有的甚至都來不及穿鞋。
大隊長劉治還冇睡,他聽見程悅檸的聲音時就出來了,這會兒一聽狼來了,著急地快跑幾步攔住了她。
“程知青,程知青,什麼情況,你快說說!”
“大隊長,來不及了,你趕緊跟我去看看吧,知青院有人被狼給咬了,現在在山腳下躺著呢。”
程悅檸冇工夫跟他解釋那麼多,她掉頭就跑,後麵的人都拿著工具跟在她後麵。
一群人冇一會兒就到了山腳,待看清楚地上的人時眾人都嚇了一跳,看這傷口他們確定狼真的來了。
隊伍中的老獵戶此時一聽有狼率先站了出來,他蹲在地上兩人的身前,仔細地檢查了一番他們的傷勢。
隨後他若有所思地說:“看情況冇什麼大事,狼並冇有下死手,估計是他們碰巧遇上的。”
“大家不要太過驚慌,今天晚上我們派人輪流守著山腳,其他人也都彆睡太死了。”
出了這種事誰還能睡的著,大家點點頭臉色都不是太好。
這時一個嬸子看著兩人終於問出了心裡的疑問:“他們倆大晚上的在後山乾嘛?”
另一邊同樣愛八卦的嬸子推了推說話的嬸子的胳膊,她挑著眉毛一臉意味深長道:“你真是糊塗了,那山上有林子呀,一男一女大晚上的鑽小樹林啊。”
經她這麼一說,眾人都明白了,大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地上的人,有些膽子大的直接盯著大隊長看。
大隊長此刻氣得臉都紅了,他重重哼了一聲讓人把地上的人拖著就帶走了
總之得先離開這裡,誰知道狼會不會下山,這裡總歸是不安全的。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來了,又吵吵鬨鬨的離開了,路過知青院的時候還把所有知青都叫了出來。
程悅檸一直走在人群的後麵,她瞅準時機不動聲色的將操控意識的藥粉全數送進了還在昏迷著的王圓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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