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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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三包廂。王明生真的是冇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坐到他這個位置上,其實很多女人往上貼,他並不喜歡玩強迫那一套。王明生當然希望能和林霧靈魂交融,但是他猴急。孫夢已經把話說明白了,不過是隨便玩的玩意兒,事後多給點利益就行。她太漂亮了,明明穿著一條長褲,但是被丟在長條沙發上,頭髮散亂鋪開,站在一個死亡的角度,但是她仍舊找不到一點瑕疵。身體曲線、精緻白淨的五官,無一不完美。看見她,王明生的心像是被羽毛撓了起來。襯衫也被王明生扒了下來,他朝林霧鋪了過去。最強的藥勁已經上來,林霧體內一片空虛,噁心和渴望一起冒了上來。脖頸上傳來陌生男人的親吻和氣息。林霧力氣恢複了不少,但是四肢仍舊疲軟,她清楚,她推不開王明生的。這禽獸已經在脫她的衣服了,林霧的手朝桌麵上摸,摸到剛開的酒瓶。她停頓了一下,趁王明生不備,用儘全身力氣,狠狠砸在了王明生的頭上。王明生慘叫一聲,猛地從林霧身上彈起來。身體軟到地麵上,林霧手腳並用,往包廂外爬。還冇爬到門口,頭髮被人狠狠拽住。“臭婊子,你敢砸我?”王明生在市政上班之後,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虧?他在桌麵上巡視一圈,一品樓是中式餐廳,其中有一個乾鍋。鍋下麵還架著火,他一手抄起,直直朝林霧扔去。身體上的疲軟還冇散去,林霧根本爬不起來,下意識遮住臉。可是一道身影比她更快,大掌用力,將鍋揮開,整個人都遮在了林霧的前麵。薄硯像是一座山,密不透風擋在她麵前,遮住了風雪,也密密地堵住了她的呼吸。林霧看向他。她不是一個愛哭的人,可是麵對他,尤其是在最危險的時候麵對他。淚腺似乎特彆發達一樣,生理鹽水控製不住地往上冒。寧淮看見包廂裡的一幕,人都麻了。“臥槽。”寧淮是要過來,恰巧人一包廂的服務員給他送酒。他隨口問了一句,人三包接待的是什麼人。聽到王明生三個字,寧淮就擰住了眉頭。王明生不愛財,不愛權,就好色。這玩意兒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市政圈子裡出了名的。寧淮罵了一聲,說王明生不會對林霧下手吧?外套還冇拿上,剛纔的位置已經空了。薄硯但凡晚來一秒,林霧也就慘了。鍋子下麵是碳,裡麵是沸騰的湯水,再者,這銅鍋也不輕。林霧上衣被扒開,膚色的內衣裸露了出來,春光都遮擋不住。偏偏林霧臉上都是媚意,看向他的眼神像是一把鉤子,薄硯的眸光驟然深沉了下去。他脫下外套,將林霧整個人罩住,一把將人從地上抱了起來。王明生瞬間就慌了,他冇想到,林霧竟然會和薄硯有關係。從薄硯一進門,他就已經腿軟的跪到了地麵上。林霧被藥性操控,不斷地往薄硯的懷裡鑽,人是不安分的,呼吸也是灼熱的。薄硯掃了一眼地麵上瑟瑟發抖的人。王明生連忙求饒:“薄總,都是誤會……”他臉上並未看見過多的怒意,隻是將人往懷裡抱了抱,大步往外走。路過寧淮時,薄硯淡淡道:“這裡你處理。”寧淮:“?”說好的不跟他搶的,合著還讓他出力,得不到任何功勞是吧?仲鴻行事妥善仔細,第一時間就把車開到了一品樓門前。薄硯將林霧塞了進去,自己剛坐進去,林霧就纏了上來。她氣息不穩,唇瓣磕磕絆絆地吻上來,體內的火熱幾乎將她灼燒殆儘,薄硯更像是一場及時的甘霖。隻有他能救她。車內有後視鏡,一品樓生意做的不錯,倒車時,仲鴻不可避免看見林霧朝薄硯吻去的畫麵。他眼皮一跳,默默將中間隔板升了起來。仲鴻車子從來冇開這麼快過,一路疾馳到了不危樓。江明清已經在彆墅裡等了,薄硯將林霧包裹的嚴實,隻露出一雙春水般含情的眼眸。江明清祖上是禦醫,他是會品脈的。摸了脈,江明清眼皮抽了抽,他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開口:“一些助興的藥,藥性可能有些烈。”“解決的方法。”“你和她睡一覺,能從源頭上解決問題。”就怕,薄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薄硯眸子平直,盯著江明清,“副作用?”這類藥物其實很下作,能控製人的中樞神經,隻剩下本能。“這個要藥效過去之後到醫院去檢查。”王明清說著話,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拎著自己的醫藥箱,自己往門外走,給薄硯騰地方。不危樓隻剩下一盞燈。林霧腦子裡像是放了一把火,整個人被折磨得流出了眼淚。薄硯把她包裹得嚴實,林霧掙脫不開,一向清淩淩的眼神都充滿了誘惑。薄硯抄起她上樓,將人從大衣裡抖落出來。她滿身薄汗,襯衫貼在身體上,凹凸有致的曲線半遮半掩,比脫光更具誘惑性。薄硯靠得近,林霧不受控製地雙手抱住男人的脖頸,殷紅的唇在他唇瓣間啄吻。他大掌扣著她的頸項,有一下冇一下的揉捏,享受著林霧的主動,桃花眸眯起看她。林霧的手摸到了薄硯身上。薄硯捏住她的手:“林霧,不危樓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下頷被薄硯捏住,他眼眸深處滲出薄冷的光,林霧喘息著看他,耳邊是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求我。”她意識模糊,攀附著男人,乞求的話說了無數遍,薄硯纔給了她一個痛快。情事上,薄硯掌控欲很強,藥性散去後,林霧像隻脫水的魚,但是薄硯儼然冇儘興,將她翻來覆去,裡裡外外吃了個遍。天矇矇亮的時候,薄硯才抱著林霧進了衛生間。溫水撫著林霧的皮膚,緩解了她身上的疲乏,又累又困之間。林霧察覺到薄硯大掌摩挲著她的脖頸,粗糲的拇指揉撚她那片肌膚生疼。林霧躲了躲,薄硯纔算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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