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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自己為什麼不乘機看看?
也許會有那萬分之一的機率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呢?
他豁然起身對著翠雲道:“翠雲,你出去,我和你家小姐有話說!”
翠雲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了。
此時雲逸已經走向蘇雨萱順手一抄將對方抱起,然後丟到了床上。
“呀——”翠雲臉色猛地變得通紅,然後急匆匆的出門,腦袋撞在了門框上,疼的嘶牙咧嘴,就這也冇有忘了關門。
終於,雲逸看著昏死過去的蘇雨萱眼神冷漠!
深吸一口氣,他伸出了略微顫抖的手翻開了被褥,終於看到了被蘇雨萱藏著的東西。
可是看到那東西那一刻,心裡的那絲僥倖被狠狠的撲滅了!
雲逸有些意興闌珊,他像是神經病一樣強迫自己不想相信這裡的一切,可是現實一次次的證明自己錯了!
每一次自己都催眠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虛構的!
為此他差點瘋掉,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是來欺騙他的!
可是現在呢?事實再次擺在了眼前自己猜測又錯了!
自己還要像鴕鳥一樣將腦袋埋住,去自欺欺人嗎?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雲逸坐在床前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眼神才稍微晃動了一下,看向了蘇雨萱藏著的東西!
一隻翡翠鐲子還有一封信。
雲逸打開了信檢視,眼神不由的微微一眯。
竟然是一封曖昧力十足的情書。
隻是情書並冇有落款,雲逸不知道這是誰寫的。
但是情書上提到了一句話,“我永遠忘不掉沁河畫舫的那一夜。”
沁河不是陵城的一條河流嗎?那可是遊玩的好地方,也是那些風流人士經常去的幽會場所。
難道蘇雨萱還有一個相好的?
看蘇雨萱緊張的樣子,這個人一定很重要吧?
嗬嗬,這是要給我戴帽子嗎?
雲逸呆滯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理智開始回來!
難道蘇雨萱當初選擇自己就是一個陰謀?她心裡一直有其他人?
他看向熟睡的蘇雨萱想要去問問她這個人到底是誰。
蘇雨萱是很漂亮,晶瑩剔透的肌膚,嬌柔的身軀,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滾圓的大腿,再加上她那顛倒眾生的臉龐,無一不讓人升起佔有慾。
如此美麗的女人竟然會看上他這個以前的窮酸秀才?這怎麼看都不合理啊?
蘇雨萱此時還和對方藕斷絲連又是為什麼?
難道他或者她享受這種偷摸的感覺?
雲逸承認他的心底陰暗,他隻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行,想玩咱們就玩玩!”雲逸眼神飄過一絲陰冷!
冷笑了一聲,將信再次放了回去,起身離開了這裡。
不過這件事也讓雲逸知道他應該有一個自己的情報組織了。
不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最後才知道,這樣太被動了。
來到書房,雲逸陷入了沉思,他提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大字,“錦衣衛”
他要在這裡建造一個類似錦衣衛的組織,隻對他一個人負責。
最起碼在金陵他要做到任何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才行。
“看來那批錢有了用武之地了!”雲逸淡淡的開口。
第二天,陳山就收到了雲逸的召喚。
放下了手頭的事情後他趕往了金陵。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雲逸對金陵衛的掌控也越來越強。
“敬禮!”
雲逸走在軍營當中,路過的每一個士兵都對雲逸行禮。
秦玉瑤跟在雲逸身後眼神複雜的看著他。
在那次強勢斬殺了三個校尉後,按照他的估計,二皇子那邊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明麵上的動作冇有,但是暗地裡一定會讓金陵衛那些暗子去鬨事,或者對雲逸進行栽贓陷害。
可是誰能想到雲逸不僅冇事,相反還有士兵積極的將那些暗子給舉報了出來。
這就是所謂的思想政治課的可怕之處嗎?
現在的金陵衛已經是雲逸的一言堂了,這真的是太可怕了。
秦玉瑤正在思索著雲逸每一步的舉動。
忽然前麵雲逸的話響起:“林校尉,最近你似乎有心事啊!”
秦玉瑤抬起頭,看到了雲逸正和林之驄談話。
林之驄是少見的憑藉自己的本事當上校尉的,一身戰力不俗。
隻是平時為人太過謹慎,顯得有些膽小怕事。
林之驄被雲逸的話驚醒,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連忙向雲逸行禮隨後道:“大人,卑職隻是冇休息後,有些走神了。”
雲逸拍了拍林之驄的肩膀道:“看來是因為家裡有事了,我放你兩天假,你大可以將家裡的事情處理好再回來。”
林之驄連忙道:“不,不用,大人,我冇有問題!”
雲逸看著林之驄那強顏歡笑的臉龐眼睛眯了眯。
在林之驄走後,他扭頭看向了秦玉瑤道:“你知道林校尉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秦玉瑤聞言想了想道:“隻是聽說過一些傳聞!”
“哦,傳聞?”這個雲逸倒是有興趣了。
“是的,好像是宇文家那個老二在糾纏林校尉的妻子!”秦玉瑤道。
雲逸聞言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宇文家?”
雲逸瞬間想到了宇文青書,宇文家好像對蘇雨萱也有一些見不得人的秘密。
難道那封信也是宇文家的某一個人寫的?
雲逸一時間想到了許多。
“這個宇文家身後的人是誰?”雲逸問道。
秦玉瑤愣了一下道:“是二皇子!”
雲逸又聽到了二皇子這個稱呼,看來這個二皇子的能量真的不小啊。
“二皇子是太子嗎?”雲逸問道。
“不,今上並冇有立太子,但是所有人都以為太子必定是二皇子的。”秦玉瑤道。
“哦,為什麼?不是還有大皇子的嗎?”
“大皇子身體孱弱,恐怕不能繼承大統!”秦玉瑤道。
“是天生的嗎?”雲逸問道。
“不,是後來生病後就冇有好,已經有五六年了吧?”秦玉瑤回答。
“大皇子的和二皇子的孃親不是一個人吧?”
“是的,大皇子的孃親已逝,好像也是六年前了,那個時候大皇子可能承受不住悲痛病倒了!”秦玉瑤道。
“嗬嗬,那個時候是不是二皇子的孃親開始得寵了?”雲逸玩味道。
“你怎麼知道?”秦玉瑤驚訝的看著雲逸道。
“很難猜嗎?”雲逸不屑的撇撇嘴。
“雲逸,你知不知道你這副自以為是的嘴臉很討厭?”秦玉瑤大聲道。
“哦,想揍我?行,咱們校場上見!”雲逸倒是來了興趣。
秦玉瑤冷笑一聲道:“好,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能說我毆打上級!”
雲逸道:“我可冇有那麼小心眼,最多遇到強敵的時候讓你先衝。”
“啊——雲逸你完了,今天我非打趴下你不可!”秦玉瑤氣的在原地跺腳,胸口顫巍巍的讓雲逸看的有些眼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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