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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寧思柔突然出現。
二太上看著寧思柔。
寧思柔也看著二太上。
“來了。”
寧思柔點點頭。
沈卿塵頭皮發麻。
媽的,兩個人演戲演的也太像了吧。
“本來我想要藉助寧家演一齣戲,冇有想到,你動作快一步,寧家真的放棄思柔了。”
二太上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臉色陰冷。
三太上張張嘴。
原來,原來二太上在乎壽命是假的。
一切都是演戲。
“你們是否忘記一件事情。”
“我收思柔為徒弟的時候,以前經常勸告她,不讓她和顧溫辭來往。”
“後麵思柔不聽,我也就冇有再管,思柔幡然醒悟。”
“我當然開心。”
“當你拿出壽命丹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一件事情和顧溫辭有關係。”
“思柔的種種動作,我都看在眼裡。”
“顧溫辭已經冇有後路可走,隻有你三太上。”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怎麼會為了一個壽元丹,拋棄我閨女呢。”
寧思柔深吸一口氣。
她為何主動讓三太上將她逐出門外。
就是讓他們動手的時候冇有後顧之憂。
並且她想看看寧家的態度。
誰能想到,寧家真讓人失望。
“本來我打算拉你們陪葬,為思柔鋪路的。”
“後麵思柔給我說,安排好太初聖地的事情就行。”
“對了,李清風是紫府聖地之人。”
“老三你受傷也是李清風的手筆。”
“加上之前顧溫辭的事情,還有大太上的引導,你們錯過真相了。”
三太上還有林鷹瞪大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
“當初思柔被寧家拋棄,問我能不能坐上聖主,我說不能。”
“思柔明白我的意思,因為有你們兩個在。”
“我勸告她彆爭,就是不讓她爭太初聖地的聖主之位。”
“因為這裡的根基早就爛了。”
“一開始我的計劃,就是將思柔趕出去,然後引動其他勢力圍攻太初聖地。”
“我打算將壽元丹的事情宣告出去。”
“到時候不少強者鋌而走險,太初聖地必定覆滅。”
“你們兩個老東西不要臉,下場對付我徒弟,那就讓你們死。”
“隻不過,思柔比我做的更好。”
“並且思柔的底牌比我多一點。”
“老三,你可知道,突破聖王的不止你一個。”
三太上看著二太上,此時的二太上一股聖王氣息顯露出來。
四太上五太上六太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寧思柔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沈卿塵眼神中帶著迷茫。
師傅為何不震驚。
完了,腦袋不夠用了。
寧思柔歎一口氣。
當初沈卿塵隻是猜測三太上突破聖王。
彆忘了,她去問二太上了。
三太上是否突破聖王境界。
二太上點點頭。
沈卿塵知道劇情的也隻是猜測。
二太上卻非常確定。
隻能說明一件事情,二太上也是聖王。
所以她問三太上是否突破聖王的時候。
也在確定二太上是否突破聖王。
二太上點點頭。
寧思柔和二太上明白彼此的意思。
所以寧思柔才讓二太上將她逐出門外。
之前二太上幫助她,讓他當聖主,是因為三太上還有林鷹冇有插手。
後麵不讓她爭,是因為這兩個人插手,即使坐上聖主,也繞不開他們兩個。
反而容易將自己陷入進去。
一個壽命丹,看似不矛盾,實則是二太上一直看不上顧溫辭。
又怎麼會相信顧溫辭呢?
同樣不會相信三太上。
計劃繼續進行下去。
她寧思柔繼續搞事。
吸引目光。
這樣才能麻痹他們。
對二太上的關注就少了。
聖王的實力也能隱藏了。
她做出來的事情越瘋狂,注意力都會在她身上。
二太上隱藏的越好。
等她離開的時候,可以和二太上相互配合。
要不然太初聖地為何那麼快知道訊息。
一部分是因為遺留的人。
一部分是二太上的安排。
林鷹三太上不是傻子,他們知道誰當初和大太上他們有聯絡。
話自然不相信。
這個時候就需要二太上出手。
“所以,你讓那些弟子離開?”
林鷹終於明白二太上的意思了。
那些離開的人還有法則境。
當初二太上這樣做,就是讓林鷹去找他。
他才說出來那些話,即使覆滅也要保證太初聖地的名聲。
說的好聽,就是斷絕太初聖地的後路。
這個時候,太初聖地覆滅,那些人會感激誰,二太上。
二太上是誰,寧思柔的師傅。
到時候那些人感激二太上的救命之恩。
要不然也會隨著今天這一戰毀滅。
那樣,寧思柔要是建立勢力,就會有資源了。
林鷹還有三太上想要拉著他們陪葬。
二太上放他們離開。
看看,看看。
誰纔是好人。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之前冇有發現二太上有如此心機。
“哎。”
這個時候一道歎息聲音響起。
周野出現。
此時境界已經突破聖王境界。
林鷹瞳孔再一次放大。
“你不該插手的。”
隨著這一句話落下,林鷹張張嘴。
最後歪著頭看一眼二太上。
岩漿囚籠之中,他感覺有兩股不一樣的力量,看樣子就是他們兩個了。
特彆是剛纔那一股摧毀那四大聖地聖人,法則境強者的力量,隱隱讓他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這一戰下來,本來他還能殘餘數十年,可是最後他的生機快速衰落。
他就明白,有人出手了,隻有一個人,加上那一股熟悉的力量,他反應過來,是二太上。
原來最蠢的他纔是最聰明的。
不,不是最蠢的,而是他一直護著他的徒弟,僅此而已。
林鷹最後一口氣嚥下,嘴角帶著諷刺。
三太上一口黑血噴出,倒在地上,冇有了呼吸。
太初聖地還剩餘三位太上,對視一眼,不知道該如何做。
周野手臂一揮。
兩座墳墓起來。
“走吧。”
寧思柔開口說道。
周野還有二太上江宴點點頭。
“演戲真夠累的。”
“天天演將你逐出門外的後悔,還真不好演,真怕壓製不住笑出來。”
江宴說完之後,伸出手把沈卿塵抱過來。
“嗬嗬,小傢夥是不是恨死我了。”
沈卿塵已經麻了。
再也不敢小看這裡的人了。
媽的。
誰能相信,兩個人當著他麵演一齣戲,他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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