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是我害了你,我陪你一起上路

-

“噹啷”一聲,獨孤敏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她一把抓住蕭逸的手,急聲說道,“蕭太子,你…你這杯纔是毒酒,你…你……”

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也是大吃一驚,急忙一起走過來。

蕭逸冷冷問道:“都這個份上了,你還要騙孤王嗎?”

“不…不……”獨孤敏淚流滿麵,不住地搖著頭,“我冇有騙你,真的冇有騙你。”

於是,獨孤敏將拓跋北天的陰謀和盤托出。

最後,獨孤敏說道:“我有求死之心,更知道蕭太子你能看破,所以我就給自己先倒了一杯無毒的酒。”

“我本以為,你會擔心受騙而跟我一樣,喝無毒的酒。”

“這麼一來,你們就會安然無恙。”

“而酒宴結束的時候,我會再喝一杯有毒的酒,結束自己的性命,也算是給陛下一個交待,也能救了小傑。”

“可是,冇想到…我真的冇想到……”說到最後,獨孤敏已經是淚流滿麵了。

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聽了,心一下子涼了個通透。

自古君王皆無情,這話真是太對了。

可是,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又看向蕭逸,心中皆想,可蕭大哥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啊。

這時,獨孤敏突然一把抓過酒壺,瘋狂地往自己的嘴裡灌了幾口。

“蕭太子,是我害了你,我陪你一起上路。”

“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此生唯一的男人。”

“雖然,你我是陰差陽錯的結果,但我的心裡已經有了你。”

“活著的時候,我做不了你的女人,希望死了之後你我在陰間能夠再續前緣。”

蕭逸一臉凝重地望著獨孤敏,心裡在盤算著,拓跋北天的陰謀到底是什麼。

這一次,恐怕獨孤敏又被拓跋北天給騙了。

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震驚地望著蕭逸和獨孤敏。

昨天的事情,再次映入她們的腦海中,她們終於徹底明白了。

蕭逸識破了拓跋北天的陰謀,故意讓獨孤敏喝了帶有春.藥的酒。

然後,蕭逸以讓獨孤敏傳話給拓跋北天為藉口,帶著獨孤敏出去,卻趁機報複了拓跋北天一把,將獨孤敏給上了。

這事鬨得,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簡直是哭笑不得了,越來越複雜了。

虧得獨孤敏不是她們兩個的母親呢,不然的話,她們兩個跟蕭逸絕對是有緣無分,再也不可能了。

“要死就一起死。”拓跋霽月突然從獨孤敏的手中搶過酒壺,咕嘟嘟地喝了幾口。

“好,還有我。”拓跋映雪也接過酒壺,喝了幾口。

看著這一幕,蕭逸忽然心下一動,脫口道:“孤王明白了,孤王明白拓跋北天的陰謀了。”

“若是孤王所料不錯,這兩壺酒,全都是毒酒。”

“不管喝下哪一半的酒,全都會中毒身亡。”

“但是,拓跋北天千算萬算,卻是算差了一點,那就是孤王的醫術。”

“皇後孃娘,月兒,雪兒,你們不要驚慌,孤王這就用銀針將你們體內的毒藥逼出來。”

時間緊急,蕭逸也不敢耽誤,立即就掏出銀針:“你們快將上衣都脫了。”

“嗯。”三女也不想死,紅著臉,急急忙忙將自己的上衣都脫掉了。

看著三女,蕭逸隻覺得自己的嗓子有點發乾,似乎是毒藥發作的跡象。

當然,蕭逸明白,他喝過白狼血,對毒藥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不能立即發作。

很快,一刻鐘過去了,蕭逸為三女祛毒成功。

三女各自吐出一口黑血,然後又聽蕭逸的話,使勁喝水。

蕭逸也脫去自己的上衣,開始給自己祛毒。

果然,白狼血確實很奇妙,竟然將毒藥化解了大半。

蕭逸為自己祛毒,隻用了半刻鐘的時間,就成功了。

毒解了,死不了了,接下來就有點尷尬了。

剛纔,獨孤敏以為必死無疑,將心裡話都吐了出來。

現在獨孤敏不但覺得難以麵對蕭逸,更是難以麵對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

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也是覺得有些尷尬,以後該如何相處呢?

最後,還是蕭逸輕咳一聲,打破了短暫的尷尬。

“皇後孃娘,你準備如何向拓跋北天交待呢?”

“我……”獨孤敏的心思一下子又亂了起來。

是啊,該如何向拓跋北天交待呢?

“我也不知道。”獨孤敏微微一歎,輕輕搖頭,“我也想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卻也好過天天受這樣的折磨。”

蕭逸淡淡一笑:“等明日一早,我離開盛京,你們就不會再有這樣的生活了。”

“大夏國與大蠻國之間,早晚還會有一戰,而且是曠世之戰。”

“到那個時候,我會親自領兵,再來盛京,將你們三個全都接走。”

拓跋霽月問道:“蕭大哥,我們相信你。”

“隻是,眼下母後該如何向父皇交待呢?”

“若是父皇一旦懷疑上母後,隻怕母後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甚至於難以熬到你提兵來盛京那一天。”

蕭逸淡淡一笑:“此事簡單,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解毒的時候,我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毒藥了,自然可以配出解藥。”

“將解藥倒入酒壺之中,這壺中的酒自然就是無毒的。”

獨孤敏登時眼睛一亮:“蕭太子的意思,是將責任推給下藥之人?”

蕭逸點了點頭:“拓跋北天多疑,隻有這樣才能化解他對皇後孃孃的猜忌。”

拓跋映雪吃吃笑道:“蕭大哥,你和母後都這樣的關係了,怎麼還一個喊皇後孃娘,一個喊蕭太子呢。”

登時,獨孤敏就俏臉通紅,瓊首低下。

蕭逸心下一動,笑著對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說道:“你們兩個,去門口守著,我跟你們母後商量一下怎麼改稱呼。”

拓跋霽月一愣,說道:“咱們可以一起商量啊。”

拓跋映雪則是俏臉一紅,站起身來:“姐姐你跟蕭大哥、母後一起商量吧,我去幫你們放風。”

放風?

拓跋霽月登時就明白過來了,俏臉通紅,啐了一口:“映雪你這個死丫頭,竟然消遣我,看我怎麼撕爛你的嘴。”

二女一先一後地跑出去了。

蕭逸將獨孤敏摟在懷裡,低聲問道:“孤王的藥靈驗嗎?”

獨孤敏明白蕭逸是什麼意思,不由大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妾…妾身已經…已經痊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