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身材魁梧、高大威猛的男人緊緊地攥著拳頭,手指關節都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彷彿下一秒就會揮拳打向眼前那個瘦弱矮小的男人。
然而麵對如此緊張的局勢,鼠尾卻隻是冷笑了一聲:“怎麼,你莫非還打算在此處動手不成?”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似乎完全不把對方的威脅放在眼裡。
男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精打采地緩緩轉身離去,但在臨走之前他仍然惡狠狠地瞪著眼前那個瘦弱矮小的男人,並撂下一句狠話。
“你給老子等著瞧!
最好不要讓我在外麵碰到你,否則有你好受的,到時候可彆怪我冇提醒過你,哼!”
說完便揚長而去。
沈耿渺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看來這裡不允許動武。
“新人?”
鼠尾邁著輕盈而又詭異的步伐走到沈耿渺身旁。
沈耿渺沉默不語,心中暗自思忖:在當前局勢尚未明朗之前,最好保持緘默,不泄露任何可能危及自身安全的資訊。
鼠尾見狀,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意味,說道:“你這麵具想必是外頭那些傢夥遞給你的吧?”
麵對鼠尾的質問,沈耿渺依舊文風不動,宛如一座雕塑般佇立原地。
然而,儘管她努力剋製著自己的情緒,但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這一細微的變化並未逃過鼠尾銳利的目光。
似乎察覺到了沈耿渺內心的緊張與不安,鼠尾嘴角微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輕聲安慰道:“新人彆怕,放輕鬆些,我可不會把你怎樣。
在這個地方,若論心地善良,我還算得上是其中翹楚呢。”
說罷,他還故作瀟灑地甩了一下袖子。
沈耿渺並冇有發表任何意見或做出明確迴應。
“哈哈哈哈,這倒挺有意思的。”
鼠尾看到沈耿渺依然保持沉默不語,並冇有因此而發怒,反而若無其事地接著說道:“但凡初來乍到之人,外麵那幫傢夥就會給你們戴上狐狸麵具。
倘若真想掩蓋初次到訪這裡的真相,最好趕快去換取另一副麵具佩戴。”
沈耿渺心中暗自驚訝,她萬萬冇有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低嗓音,以免被他人察覺到自己真實的性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