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宸興科技公司坐落在瀾城市中心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段。
兩年前,它的創始人秦宸朗獨具慧眼,開發了一款新型老年代步工具後,產品一經麵世就好評如潮,受到了出行障礙人士及其家人的廣泛追捧。
而宸興科技則以該產品為關鍵,將品牌效應從瀾城一舉輻射到周邊城市,目前已在華國的東南沿海城市打響了知名度。
基於迅速崛起的背景,宸興科技已於今年的上半年順利上市。
可以說,宸興科技無異於瀾城新興產業裡跑出的一匹黑馬,未來的宸興科技將以打造智慧家居設備為核心,不斷擴大投入、研發更多的智慧設備。
而今天,正是宸興科技舉辦兩週年慶的日子。
秦向晚抱著妹妹秦時雨下了車,哥哥秦時楓則乖乖地跟在秦向晚的身後。
當幾人下車時,在公司門口秦宸朗一眼就看到了顏值出眾的一家三口。
“時雨、時楓,有冇有想舅舅呀。”秦宸朗蹲下身子向兩個小寶貝問道。
三年時間裡,他有很多的時間都花在自己的事業上,但每隔幾個月就會去F國看望自己的親妹妹和她一雙可愛的龍鳳胎。
“想舅舅了。”秦時楓從小就和舅舅秦宸朗特彆親,看到秦宸朗後就飛奔進秦宸朗的懷裡。
而秦時雨帶著些怕生的模樣站在一旁。
“時雨,這是舅舅,上次來我們家裡給你送了芭比公主全係列的舅舅。”秦時楓在秦宸朗的懷裡朝秦時雨解釋道。
秦時雨聽到芭比全係列,這纔看著舅舅的臉發覺有些眼熟。
秦向晚自知自己的女兒有些小臉盲,眼底噙著笑意,把女兒又抱入懷中:“時雨,你仔細看,哥哥和舅舅是不是有一點像呀……”
以前的人家都有兒子像舅舅的說法,秦向晚正想用這個例子幫秦時雨記住舅舅的臉。
可話講到一半,秦宸朗和秦向晚像都想到了什麼似的,話就止住了。
秦向晚的話突然哽住,是因為——
兒子秦時楓的模樣,五官上仔細看的確和秦宸朗有幾分相似。
但更多時候,隻需要乍一看,他的臉和顧柏翰的簡直就是如出一轍一般……
看破的幾個大人都心照不宣地冇有繼續聊下去。
週年慶的活動即將正式開始,這也就意味著秦宸朗將要率先在眾多員工麵前發言。
這次宸興科技的週年慶除了全體員工將會參加,還邀請了許多商業夥伴一起共同見證。
“楊姨,待會兒慶典的時間有些長。孩子們可能會坐不住,你先帶他們到三樓的休息區玩玩兒吧。”
楊姨點點頭:“好的,時雨時楓,我們一起去三樓玩兒好不好呀。”
到場的人越來越多,時雨時楓的小個子都不過大人們的半個身子。
在陌生的地方,要抬頭才能看清一個個陌生的麵孔,時雨時楓兩個小傢夥早就感到無聊了,於是他們兩個忙不迭回答道。
“好呀!”
“好!”
秦宸朗又安排了一名手下全程陪同他們三人,這才放心地和妹妹交流道:“向晚,這次見到你,我覺得你的變化越來越明顯了。”
“說什麼呢哥,”秦向晚眨了眨眼睛,“我們幾個月前不是才見過麼?”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宸朗輕笑著地看著表麵上什麼都不懂的秦向晚。
他繼續說道:“我覺得你在國外這幾年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這種變化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由內而外的蛻變……現在你給我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秦向晚眼底的笑意變深了,若有所思地品著他人口中的改變。
三年前,閨蜜田甜對她的評價還是,曾經那個樂觀自信的秦向晚失去了以往的光彩。
當初她用愛人如養花解釋自己的境遇……
現在哥哥口中她的變化是眼前一亮、煥然一新,這都是她離開顧柏翰,努力迎接新生活得到的。
“哥哥也不賴嘛,這不就要收購秦氏公司了嗎?”秦向晚露出一個可人又意味深長的笑。
這次她回國,不僅是為了慶祝宸興科技的週年慶,還為了親眼見證那個秦於明過來簽署企業收購協議的確認書。
這幾年間,秦氏公司在秦於明的運作下,公司的經營情況越來越差。
當秦乾全看不下去出手協助的時候,他們公司的內部資金早已因秦於明的公款私用而運轉不過來。
就在這時,宸興就向他們提出了收購案。
擺在秦於明和秦乾全麵前的路隻有兩條:一條是乖乖當喪家犬簽署確認書暫時保住公司,一條是公司破產倒閉,日夜被債主堵在公司或家裡……
“因為我說過,一定不會讓媽媽的東西流入外人的手裡。”秦宸朗提起這個,內心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心心念唸的一樁事也算快有了了結。
“慶典快要開始了,待會兒我要發言。你看我現在的形象行不行?”秦宸朗邊走邊向秦向晚詢問道。
“當然可以了,你還不相信你老妹的眼光麼?”秦向晚打趣道。
今天秦宸朗的造型是她一早連線時選好的,就連他身上穿的Echo西裝設計款也是出自她的手筆。
“相信相信,你再看看我頭髮亂冇。”秦宸朗低頭向秦向晚問道。
兩兄妹間的距離一下被拉近,男人的頭微低著向女人詢問,女人則認真地在提建議……
這一幕,正好被受邀參加典禮的陳卓看到了。
陳卓揉了揉眼睛,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確認宸興科技總裁和他旁邊的女人。
從未聽過宸興科技的總裁有家室,也冇聽過他有女朋友的傳聞。
而且……
雖然隻是背影,但怎麼這個女人和向晚這麼像呢?
“不不不,向晚好像冇有這個女人這麼開朗。”
陳卓馬上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今天他作為宸興的合作夥伴出席此次慶典,雖然隻和宸興的業務員接觸過幾次,但他對宸興年輕有為的總裁印象還是不錯的。
至於眼前那個像向晚的女人,他全當是自己眼睛花才認錯人的。
這麼想著,他又跟在二人後麵,坐到了前排的嘉賓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