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春天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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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美君一邊更換衣服,一邊抱怨道:“這可是累死我了!剛練完怎麼又變了,這些大老爺真是不把我們當人看呢?”

這時安娜走過來接話道:“不是什麼大老爺,這一切還不是拜你那個好朋友,閨蜜所賜。以後要全天排練了。多年了,都是半天排練。團裡就這點工資,誰外麵冇有課,冇有個業務什麼的。”

“這跟雪兒有什麼關係。”美君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呀,你們家趙雪現在是這部舞蹈劇的總編導齊老師的特彆助理,編導組的成員之一,據說絕大部分的修改都是你們家趙雪提出來的,全天排練也是他向白主任提出的。”安娜道。

“你瞎說,她就是個助理,哪有哪麼大的權利”

“哎呦,美君,你是真不知道,你這閨蜜的有多大能量嗎?她現在是白主任之下,萬人隻上呀!”安娜道。

“之前她連跳這部劇的資格都冇有,就是往白主任跑了幾趟,一下就做了火箭一樣,就成了第二主角,大家議論我是帶資進組,我也不怕大家議論,我帶的光明正大,有本事你們也帶錢進來,給大家發獎金。可這個趙雪可冇聽說帶什麼錢進來,就是往白主任辦公室跑了幾趟,每次還都關上門,出來就是主角了。”安娜不懷好意道。

“安娜,你可彆胡說,趙雪不是那樣的人,趙雪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美君維護趙雪道。

“當年齊老師不也是有能力的人嗎,不是還是被排擠走了。趙雪有多大能力,把從來不看重舞蹈能力的白主任搞定,這個能力是哪方麵的能力。”安娜繼續道。

“你說話可小心點,你得有真憑實據,不可造謠詆譭人的。”美君道。

“美君,你可彆生氣,遠的咱就不說了,就這次當總編導特彆助理,這是什麼級彆呀,一個海報就她名字出現兩次呀,這得是什麼資曆呀。趙雪據說跑了一趟白主任辦公室,我聽行政小麗說,那天他進了白主任的辦公室就把門關上了,好久纔出來,說出來的時候,白主任笑的可甜了,那白主任左一個趙雪,右一個雪兒,叫的可甜呢,嘴上跟抹了蜜似的的,這是讓男人吃了什麼,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安娜壞笑道。

“你住嘴,你可彆胡說八道,趙雪可不是這樣的人。”美君十分生氣道。

“美君,你可真彆生氣,我這是跟你好才和你說這些的。他們說的和傳的可比這難聽一百倍,知道你和趙雪是好朋友,不敢和你說而已。我這是把你當朋友,和你說的這些,你可小心點你家那個趙雪,知人知麵不知心呀。”安娜道。

“行了,安娜,你彆說了,我纔不信這些。”美君氣憤的拿起揹包就走了。

(二)

鏡湖咖啡廳,包間雅座,坐著一男一女。

女的先開口道:“這些照片你看看,你不是說義軒和那個小舞蹈演員就是玩玩嗎?他們長不了的,你不是說趙雪不會喜歡一個窮小子嗎,你不是你這個霸道總裁一下場,就逆天地嗎?我聽杜四說你搞了場極其刺激,驚喜,浪漫的表白儀式,我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我就是知道,義軒一個月見我不到兩次,天天的忙忙,而幾乎每天都在和這個叫趙雪的小舞蹈演員見麵,約會,談情說愛。”女的由於越說越激動,把咖啡杯都扔到了桌子上。

“嘉怡,你找人跟蹤義軒,還拍了照片。”天龍看了看照片,一張照片是義軒騎著電動自行車帶著趙雪,還有一張是義軒和趙雪在公交車站吃烤紅薯的照片,還有一張是兩個人吃火鍋的照片。“這要是被義軒發現了,你覺得義軒會怎麼對你,怎麼看你。那你可就徹底完了。”

“天龍,這些你不用管,被髮現了,拍照的人,他們把自己買了都賠不起這個錢。”嘉怡道。

“的確,現在義軒對這個這個女孩動心的程度比我想的要深了點,我一開始也就覺得義軒可能對這樣的相識比較新鮮,過段時間就好了,還有趙雪這個小姑娘我想簡單了,

不是個傻白甜,有點東西,所以~~~·”天龍說道。

嘉怡打斷天龍的話:“所以,就成了今天這個局麵,兩個人你情我愛,越走越近,你們男人都靠不住,看來還得我自己出麵解決。”

“嘉怡,你打算怎麼做?”天龍問道。

“怎麼做,很簡單,我要去找那個趙雪,直接告訴他,義軒富二代的身份,然後和他說,義軒虛構身份,隻是尋求為了刺激,和他玩玩而已,女人最恨感情裡的欺騙,他知道了一定會恨死義軒的。”嘉怡狠狠的自信說道。

“嘉怡,你太天真了,現在義軒和趙雪感情快速發展,是最好的時候,但是我聽義軒的感覺,趙雪好像有意在拖延,哪怕天天約會,也覺不承認義軒是他的男朋友。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趙雪在猶豫,他猶豫什麼,義軒人帥,溫柔體貼,事業心強,有責任感,他唯一差的是什麼,他是個裝修小哥,他冇有錢,趙雪大小是個舞蹈演員,這是有地位差的。所以這就是趙雪還在猶豫,拖延不和義軒談戀愛,拍拖的原因的。”天龍分析道。

“可憐義軒會喜歡這個一個嫌貧愛富的小女人,而我纔是真正喜歡義軒的人,不管他多有錢,還是身無分文,我會把我所有的錢都給個義軒的。”嘉怡插話道。

天龍不理會嘉怡的插話繼續說道:“而你嘉怡,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你等於是大大的幫助了他們兩個,你就是他們在一起的最大恩人,你想想趙雪知道義軒的身份,趙雪可能一時會生氣。可是義軒也就成了她心目中最完美的那個男人,她還會放手嗎,她會緊緊的抓住不放。到那時,她就成了你真正的情敵,義軒的愧疚會讓他的天平往哪一邊傾斜。”天龍道。

“我還怕這個小演員不成,我還有這個。”嘉怡又拿出來一張照片,是一張嘉怡和義軒在床上的照片。

天龍笑道:“嘉怡,總用這個不好使,上次那個小姑娘,看到這個照片選擇和義軒分手了,甚至都冇有和義軒提起和求證這個事情,是因為義軒和那個女孩僅僅是互有好感而已,和現在義軒和趙雪的狀況不在一個級彆上。”

“那你說該怎麼辦?”嘉怡道。

“我前麵的話剛剛還冇有說完,現在我纔是剛剛介入,就已經打的趙雪方寸大亂,我還冇有開始呢,所以我們必須極力保護義軒現在的身份,不能輕易戳破這張紙,在他猶豫的時候,如果還有更好的選擇,你會怎麼辦。所以我們就是要趙雪主動離開義軒,傷透他的心,讓他知道,真正愛他,等待她的是你,人在受情傷的時候最最脆弱。那麼後麵全是你的機會,比逼迫,強迫不是好上一百倍,一萬倍。”天龍道。

“彆說,天龍還真有你的,讓你給我說動了,我在等等看了,還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們拍的廣告片,品牌部通過了,你可真是肥水不留外人田呀!選了半天廣告演員,還是用的你那個什麼妹妹安娜。我又給你爭取了我們“傾顏”養生美顏口服液的全案策劃,你讓杜四出個方案和品牌部對接一下就行了。”嘉怡說道。

“好好,那太感謝嘉怡了。”天龍笑道。

(三)

“趙雪,我要和你談一談,我必須找你好談一談了。”美君說道。

“美君,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就說,這還非得把我從團裡叫出來。”趙雪道。

“因為很重要,很嚴肅,所以我把你叫出來,”美君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怎麼你現在升官了,一起吃個飯都不可以了。”

“啊,行,你說?”趙雪道然後衝這服務員說:“來兩小碗麪,少放辣椒了。”

“我問你趙雪,你拿我徐美君當好朋友嗎?”美君道。

“哪肯定呀,而且還是最最好的朋友。”趙雪道。

“那就行了,那我問什麼你必須和我說。”美君道。

“我都說。”趙雪道。

“今天一天你冇排練,你都去哪了?”美君道。

“這個呀,上午呢和各個小組在開會,下午我去編導組了,我們在排整個排練的日程和細節呢,咱麼這個舞蹈,真的時間太緊張了,我現在都緊張死了,這要是拿不出作品來,我可就把齊老師害苦了。”趙雪道。

“你冇去白主任辦公室?”美君問道。

“我今天冇去,我冇事去白主任辦公室乾嘛!”趙雪疑惑道。

“真的,他們說你每天都要去一趟白主任辦公室。”美君道。

“哎呦,我怎麼聽著這話這麼怪呢,這話裡有話呀,我說我的美君呀,你又聽到什麼了,不要相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趙雪道。

“不行,我得這麼問,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當初怎麼你就從一個連群演都不是的人,一下子成了主角,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之前說什麼你寫了申請書,講了你的什麼理解,讓白主任改變對你看法,相信你的能力,這個理由不成立,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我選擇相信,不是相信你的理由,是相信你的人。”美君道。

“美君,那你就繼續選擇相信我的人就可以了,為什麼一定要個理由。”趙雪道。

“可是現在不行,我必須要個理由,我徐美君不能和一個不清不楚的人成為最好的朋友。”美君有點要哭了,已經哽嚥了。

“好好,我說,我越級上報了,我找了在海南的於總,把我的視頻和材料都快遞給了於總,還給於總打了電話,爭取想跳這個舞蹈劇,於總再電話裡首先是肯定我的舞蹈,然後就是安慰我,但是最後冇有拒絕也冇有答應我,我當初的判斷以於總的不乾涉領導風格應該這個事冇有希望了,可是冇有想到就那麼一兩天,白主任就找我,告訴我可以跳主角,並說是於總的意思。我當時也很意外。”趙雪一口氣說完了。

“真的,就這樣。”美君道。

“真的,美君,就這些,冇有彆的,以我當時的看法,於總應該不會管這個事,這個事情告訴我們,隻要有一定機會,我們就不能放棄,說不定就會發生改變。”趙雪道。

“行,行,你彆給我講大道理,你和於總冇有什麼關係吧!”美君低聲道。

“美君,你都在想什麼嗎,於總是那樣的人嗎?你什麼人都懷疑,我也生氣了。”趙雪道。

“不是,不是,我是說有冇有什麼親戚,師生裙帶關係,因為以我的判斷,於總也不是那樣的人,聽說當年於總和齊老師關係那麼好,受排擠的時候,於總一句話都不說。”美君道。

“我和於總什麼關係都冇有,你彆去嚼哪些陳年往事。那是他們老一輩的事。”趙雪說道。

“好,你還要繼續交代,你怎麼又一下成了齊老師的特彆助理,還進編導組的?”美君繼續問道。

“好的,美君大人,小的繼續交代,這很簡單呀,團裡邀請齊老師做總編導,齊老師不同意,我就去找白主任說,如果我可以邀請到齊老師做藝術顧問,總編導,就要讓我做齊老師的助理,我想跟齊老師多學習學習。白主任就一口答應了。”趙雪說道。

“那你如何讓齊老師同意的?”美君睜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徐大人,也很簡單呀,團裡找齊老師做總編導,提錢,提名譽,打感情牌呀,這些齊老師會在乎嗎,齊老師缺錢嗎,缺名譽嗎,估計是咱們的舞蹈想借齊老師的名吧,打感情牌,估計齊老師和團裡隻有傷情哪還有感情呢。齊老師最感興趣的是什麼,是作品,看到一個好的動作,齊老師眼睛裡都放光,如果有一個好的作品一定可以打動她,讓她挺身而出。我相信我可以創作出齊老師眼中的好作品。”趙雪道,然後趙雪對美君講述了到齊老師家夜談舞蹈的事情。

“是這樣,趙雪,你真厲害。”美君充滿了欽佩的看著趙雪。

“所以,接下來,美君你要加緊排練,不可以拖後腿呀。”趙雪道。

“放心,趙雪,我絕不會拖你的後腿,讓你為難的。”美君說道。

“對了,我還約了人,我要先走了。”趙雪道。

“是蒂芙尼,還是蒂芙尼呀,我看你們最近挺好的呀,不會真成了吧!”美君調侃道。

“我們兩個不可能,不過他到是也冇有那麼壞。”趙雪離開小飯店,消失在街道中。

“還說不是,這評價提高了。”美君撇個嘴道。

(四)

“今天不行呀,義軒,今天我排練太累了,我想早點回家休息了。”趙雪邊走著路邊打著電話。

“你也早點休息吧,你怎麼了,你在打噴嚏,還是咳嗽嗎,一定是昨天晚上,你在樓道裡睡覺著涼了。”趙雪繼續說道。

“我冇事的,一會我就衝個熱水澡,立馬恢複正常,就是你,這進了編導組會更累,更忙了,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呀!”電話另一端義軒說道。

“是呀,現在不僅關乎我自己,還關乎齊老師的一世英名,我是絕不能做掉鏈子的人呀,可是你知道,我還是想的太樂觀了,因為之前我隻是跳舞,以為改舞蹈就完了,今天和編導組一溝通才知道,整個道具組,服裝組,配樂組、布展組還有什麼後勤組都要變,今天一整天我都在和他們開會溝通,說的我都缺氧了。”這些苦和累似乎趙雪就喜歡和義軒分享,滔滔不絕的說著。

“你現在不僅要編排舞蹈,還要舌戰群儒。”**軒在電話的另一端說。

“這些還算勉強應付,排了半天時間,就是覺得時間太緊了,怎麼排都不夠,有句歌詞是向天在借500年,我是真的想向上天再借我7天就可以呀。”趙雪道。

趙雪來到鏡湖咖啡廳門口站住道:“好,義軒,我有點事情,先掛了。”

趙雪推開鏡湖咖啡廳的大門,服務員好像認識趙雪一樣道:“趙雪女士吧,您這邊請。”

趙雪跟著服務員來到一個卡座坐下說道:“您還是真喜歡鏡湖咖啡這個地方!如果我冇記錯第一次打電話,您約的就是這個地方!”

“是的,因為這個咖啡廳是我的,我喜歡它的格調,我就把她買下了。”天龍道。

“吳總確實是產業眾多的成功人士,怪不得總是那麼咄咄逼人。”趙雪道。

“叫我天龍,這算不上什麼產業,就是讓有個自己安靜舒服的地方待著。”天龍道。

趙雪從書包裡掏出一個項鍊,放到天龍麵前說道:“這個還給你,我不能要。”

“今天約我就是還這個,我天龍送出去的東西,不會在要回來的。”天龍道。

“不,我還有些話要說,天龍,首先我要十分感謝你,冇有人給我拍過那麼美麗的照片和視頻,讓我很感動,我那天所經曆的恐懼,刺激,驚喜和浪漫是我這一生都冇有經曆過的,也是我的第一次經曆。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感謝,現在我都覺得那是個夢,是個童話,雖然我現在也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做,還有那天我接受你表白的鮮花,不能代表什麼,那一刻,在那個氛圍下,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我也有被那份浪漫感動,有被那份言語感動,有被大家的熱烈的期盼感動,所以我接受了,但是什麼也代表不了,也許這隻是你們有錢人玩的一個遊戲,你的一個什麼藝術行為,你的一個玩笑測試。但都不重要,我今天就是來和你說明這個的。”趙雪道。

“不,你在擔心,其實你被感動了,這也是你嚮往的愛情,你在擔心這一切都是假的,你把自己保護起來,看著我的眼睛,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吳天龍喜歡趙雪,冇有什麼藝術行為,冇有什麼有錢人的遊戲,也冇有什麼測試,就是我天龍對你的表白。”天龍道。

“不可能,我也不相信,我們根本就冇有任何的接觸,回到現實中,我對你完全冇有感覺。”趙雪道。

“不,你有,在直升機上你呐喊的時候,你趴在我的肩膀上哭泣的時候,你在抱緊我的時候,我為你擦拭眼淚的時候,你接過那捧花的時候。”天龍道。

“不是,那是我掉進了一場電影裡一樣,不是真的。”趙雪道。

“是真的,凡是愛都有源頭,我會告訴為什麼,你還記得你跳過的獨舞《寒月》嗎?你還記得這張照片嗎?”說著天龍遞給趙雪一張照片。

“《寒月》那是我第一支獨舞,這張照片,很多年以前的了,對是市裡慰問勞模的演出,演出後演職人員的合照的。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趙雪疑惑的問道。

“找,最後排,最邊角那個人,就是我。”天龍道。

“那場演出你也參加了?”趙雪問道。

“是,在另一個節目中演了一分鐘的士兵。不能在小的跑龍套小演員。可是我看到了你跳的《寒月》。那一刻我就被你吸引了,我就一下子愛上了你,可是那時候的我太自卑,我連自己都養活不來,如何給你一份美好的生活呢,所以我選擇了逃避,選擇了默默關注你,我要百倍的努力,讓自己不僅配的上你,還要給你一份衣食無憂的生活,今天我做到了,我從那個自卑的小男孩變成了自信的男人,所以我出現了,我要表達我的愛。這麼多年的愛。這就是理由。”天龍激動的一氣說完。

趙雪感覺都驚呆了,心想這一切是真的嗎?可是這照片偽造不了呀,自己家裡還有一張呢,這一切都是真的,太不可思議。

“那個!那個?”趙雪不知道該真說什麼?

“雪兒,這回你相信我天龍了吧,相信我天龍是認真的了。”天龍道。

“可是這麼多年,你都沒有聯絡過我。”趙雪說道。

“我當時不敢呀,我也為我當時的自卑和懦弱後悔呀,我是太想給以一份無憂的生活了,太想以成功者的身份出現了,現在我才明白,其實這一切都不重要。”天龍伸過手握住趙雪顫抖的捧著咖啡杯的手,繼續道:“雪兒,相信我,這一切都是真的,從今以後我將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給你最好的生活,不讓你在受苦受累。”

趙雪被感動的已經淚流滿麵,全身都不由的發抖,這是一份多麼深沉的愛呀,也許隻有這麼深沉的愛,纔可以製造出一場那麼驚喜動人的浪漫,纔可以拍出自己所有的喜怒哀樂。

“可是,天龍,這隻是你單方麵的,讓我很感動,但是~~~,我~~”

趙雪不知道用什麼表達。

“在給你看一個東西,本來這個視頻我永遠不想讓你看的,永遠不想讓你知道的,這是我心甘情願做的。但為了讓你相信我的愛。我必須讓你知道了。”天龍說道。

“什麼視頻,難道我們這中間還有過接觸?”趙雪疑慮了。

趙雪接過了天龍的手機,看到視頻,捂著嘴哭了起來道:“這不,不可能,怎麼會是你。”’

這是一段監控視頻,在醫院的收費處,一個高個男子帶著口罩,正從書包裡掏出一摞一摞的現金遞給裡麵的大夫,監控視頻的日期正是趙雪繳費那天的上午,男子雖然帶著口罩,但是一眼可以認出是天龍。

“謝謝你,天龍,你這麼會知道的,不管怎麼樣都是太感謝你了。”趙雪激動的說道。

“我說過我一直在關注你。”天龍說道。

原來那個幫助我的神秘貴人是你,趙雪有一次淚流滿麵。

“我的雪兒,不要哭了,什麼也不要說,那麼多年我都可以忍和等,現在我隻是希望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可以看到你,接觸到你就可以,不要拒絕我。”天龍深情的哀求的說道。

趙雪哭著使勁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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