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鄭義軒求助趙學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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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這是趙師傅家嗎,您是趙師傅吧?”一個胖子在門口問道。

“我是,你是哪位?”趙學鵬問道。

“我是您街坊小胖子的朋友介紹的,說您什麼電器都能修理。”門口的胖子說道。

“奧,你是小胖子說的那個古董電器商。”趙學鵬說道:“請進,歡迎,歡迎,您這是要修什麼呀!”

“您看我這有一個全新的老式錄音機。”胖子說道。

“這是日本原裝的,八十年代的東西了,還有這麼新的。”趙學鵬驚訝的說道。

“是呀,這麼品相全新的一個電器,他不能用了,所以您看看,能不能給修好了。這個外觀這麼新的,功能都齊全,有愛好者喜歡這個,還能買個錢,可是這年頭冇有人會修了。”胖子說道。

“這個我倒是修過,但是最近幾年不修了。”趙學鵬說道。

“趙師傅,您費費心,在修一下,這還有幾盒磁帶,您也可以試著用。”胖子說道。

“行,那我試試,不保證,你過兩三天來取就行了。”趙學鵬說道。

“我不著急,您修著,有時間我來拿就是了。”胖子說道。

趙學鵬送走客人,就把錄音機給拆開了,嘟囔道:“這冇有什麼大問題呀。這不是就是開關接觸不良嗎?”

然後放進磁帶開始放歌,都是八十年代的香港台灣歌曲。然後又開始進行錄製了,趙學鵬進行著錄音測試:“我趙學鵬最牛。”然後倒帶,放帶說著:“我找趙學鵬最牛。”

“這小問題,這不就好了嗎?”趙學鵬自言自語的說道。

趙學鵬又開始錄製:“我趙學鵬技術天下第~~~~。”還冇說完又聽到敲門聲,趙學鵬說道:“你回來了,你拿走吧,冇啥可修的。”

“叔叔,您叫我進來了。”義軒推門說道。

趙學鵬驚訝的站起來道:“義軒,你怎麼來了。”

“叔叔,您好,阿姨在嗎?”義軒問道。

“冇有,她上班去了,這也快下班了。你來乾什麼來了。”趙學鵬說道。

“叔叔,我這次是程給您二老道歉來了,希望你們可以原諒我。”義軒拎著禮品站在那裡說道。

“你道歉有什麼用,你當初那麼做,公開場合公然反悔要娶彆的姑娘,你這是道歉能解決的嗎?你讓我全家的臉往哪放?你讓趙雪多傷心?當場我和他們在那和你拚命的心都有呀。你這事辦的太不地道了。”趙學鵬說道。

“叔叔,您聽我說,我也有苦衷,不得已呀。”義軒說道。

“你有什麼苦衷你也不能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麵,這麼乾呀,還有人拿槍逼著你不成。”趙學鵬說道。

“叔叔,您聽我說好嗎?當時大威集團遇到了財務危機,已經有人因為拿不到大威集團的錢,開始在大威集團鬨事,後來發展到在市政府鬨事。大威集團和我就是我爸爸的兩個兒子,如果大威集團垮了,就相當於我爸爸少一個兒子,他畢生的心血付之一炬,再也回不來了。而且當時很多人在政府鬨事,去公安局報案,在婚禮現場市政府和公安局直接給我父親打電話,要求平穩此事。

如果我們給不出解決方案,工作組進駐,經偵進行調查,我爸爸就會被限製人身自由,而且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大威集團所有的高層,那些兢兢業業跟了父親十幾年的人都有可能被限製活動,配合調查。那樣我們就更冇有挽回的的機會,危機必然惡化。

大威集團必然垮掉,上萬的員工就會丟了工作,發不出工資,如果這些還不算,我的父親和所有跟隨他的那些叔叔,伯伯高層領導,都會因這場危機而有牢獄之災。而這時候能救大威集團的,願意拿出15個億的隻有永康集團。他們唯一的要求就是,現場我和趙雪的訂婚儀式,改成我和康嘉怡的訂婚儀式。大威集團的總經理譚總還有四五位總裁都給我跪下求我答應,我的父親在那裡流淚,我從來冇有看到過我的父親流淚,我怎麼選擇,我該這麼辦,叔叔,您說我怎麼選呀。”義軒講述著。

義軒繼續說道:“我不能看著大威集團倒閉,我不能看著我爸爸和跟了我爸爸一輩子的那些總裁副總裁都可能失去自由,有牢獄之災。我當時想先答應下來,我們就是讓康家出出風頭而已。過後我一定會迎娶趙雪的。

我知道答應永康集團的要求,在感情上我們都很難接受,尤其是您和趙雪這邊,我們在所有人的麵前丟臉冇有麵子,被認為一個笑話,但是這就是緩兵之計。”

“如果我們彼此確認相愛,我們就演一場戲,為了求大威集團的存亡,為了不讓我的父親和大威集團的高層有牢獄之災,我覺得我當時隻能選擇同意,嘉怡和他的爸爸不就是想羞辱我們,出出氣嗎,我就讓他們出了這口氣,我是權衡再三冇有辦法,他們就是為了出氣,根本就不給我時間找趙雪在私下說明這一切了,我天真的以為可以事後解釋。

叔叔,你們可以告訴在當時那種情況我,我還能怎麼選擇嗎,尤其當我知道,我還不是鄭富貴的親生兒子的時候,我覺得我更要這麼選擇,我不能傷他的心呀,這麼多年他把我當親兒子一樣對待,我更要拿生命,名譽,一切來保護他呀,報答他呀。我不能為了自己愛情,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我真的做不到呀。叔叔,您理解我嗎,我太難了,我冇有辦法呀。”義軒哭泣的說道,一口氣把事情的經過和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趙學鵬聽這也落淚了,沉思了一會說道:“義軒,叔叔也認為你做的對,如果像你說的真是那種情況下,叔叔也會這麼選。”

“謝謝,叔叔。”義軒一下抱住趙學鵬。

趙學鵬也不由的激動起來,這是自己的親兒子呀,自己終於可以抱抱他了。

“冇事的,愛情很重要,但是還有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你冇有做錯什麼。”趙學鵬擁抱著義軒說。

“這件事發生後,隻有我爸爸,媽媽理解我支援,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放棄了我,都在責怪我,您是第一個聽了我的解釋,願意原諒我的人,謝謝您,叔叔。”義軒說道。

“孩子,振作起來,做對了,有時候不會被人理解,但是我們問心無愧就好。”趙學鵬說道。

“現在趙雪要和我分手,連見我都不見我,您看看是不是能幫幫我,我想見見趙雪。”義軒說道。

“哎,現在確實是,我們這個家就不能提起你,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有苦衷,我想幫你說點什麼,可我剛提你的名字,趙雪就不高興,回房間去不理我了。趙雪媽媽聽到你的名字,恨不得就和我吵架。你也知道我在家裡地位,隻能慢慢來。”趙學鵬說道。

“時間一久,彼此的心涼了,就真的分手了。”義軒說道。

“我也幫你探探趙雪到底是什麼想法,感情事情,我這做父親的我還真是說不上話,她和她母親都說的很少和我就根本什麼都不說了。”趙學鵬說道。

“這是誰來了?”趙雪媽媽推門說道,顯然是剛剛下班回家。

“伯母,是我義軒,來看您來了。”義軒恭敬的說道。

“**軒,誰讓你來的!你還有臉來!你給我滾出我的家,我的家不歡迎你!”趙雪媽媽怒氣沖沖的說道。

“伯母,您聽我解釋,我今天就是專程給您賠禮道歉來了。”義軒歉意和惶恐的說道。

“我不要聽,道歉有屁用呀,我閨女的心被你傷了,我們家的臉都丟冇有了。你給我出去。”說著趙雪媽媽拿起墩布,向義軒腳底下打去,轟趕著義軒。

義軒一邊跳腳躲著,你一邊說道:“伯母,您冷靜一下,您能聽我說嗎,您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

“你快走,你不走我真的打你了。”趙雪媽媽激動喊叫著。

趙學鵬拉在中間說道:“你這是乾嘛,你就不能聽孩子說話嗎?”

“我不聽,你彆當著我,我就要打這個負心漢,花花公子。”趙雪媽媽揮舞著墩布說道。

“你這個老婆子,你怎麼跟瘋子似的。”趙學鵬生氣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站在哪一頭的,你不跟我一起打他,你還幫他罵我。”趙雪媽媽揮舞著墩布,由於墩布來回的晃動,墩布條已經脫落了,就是一個尖尖的木棍,上麵有一個釘子,用來固定墩布的。

“你還不走,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打你嗎?”趙雪媽媽已經氣懵了,揮著木棍向義軒頭上打去,鐵釘子正好打在頭上,鮮血從頭髮裡流出來了,流了滿臉。

趙學鵬推開趙雪媽媽憤怒的說道:“流血了,你把義軒的頭打破了,你在乾什麼,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他做錯什麼了。”

“義軒,你冇事吧!”趙學鵬慌忙的說道:“我給你拿毛巾,你捂著點,趕快去醫院。”

趙雪媽媽癱坐在沙發上,說道:“啊,對不起。你怎麼不躲開呀。”

義軒捂著流血的頭,轉身走開了。

趙學鵬追出道:“我陪你去醫院。”

“不用了,叔叔,我自己去。”義軒說道。

“不行,我陪你去,萬一路上有個閃失怎麼辦。”趙學鵬說道。

(二)

“天龍,其實你冇必要每天接我下班送我回家的,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陪我這段時間,陪我渡過我最難過的日子。”趙雪在車裡說著。

“我隻是不想看到你太傷心難過,你知道我擔心怕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不過我看你些天情緒越來越好我也放心了。”天龍說道。

“哈哈,你怕我會想不開嗎,我的內心很強大的,這些事情會讓我心疼和悲傷,還不會要我的命,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人生不是隻有愛情,有我的爸爸媽媽,有你和美君這樣的好朋友,有秋意涵,葉老師這樣的事業夥伴,我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我還要去你們組織的什麼的舞蹈大賽上拿獎去呢!”趙雪說道。

“好呀,這個我可不會照顧你們的,要憑你們的真本事了。”天龍說道。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對我的照顧和擔心,我真的很感激你,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份感激。”趙雪說道。

趙雪美美的下車了,看著天龍開車離開。左右四周又看了看,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麼,想找什麼,或者是想期待著什麼出現吧,可是什麼也冇有。趙雪有點失落的往家走去。

回到家,推開房門說道:“媽,我回來了。”卻發現誰都冇有搭理自己。感覺爸爸媽媽的表情怪怪的。

趙雪調皮的說道:“你們倆怎麼了,又吵架了?因為什麼吵架了。”

趙雪媽媽說道:“問你爸去。”

“怎麼了,爸爸,你又氣媽媽了。”趙雪說道。

“什麼叫我又氣他了,她就是個瘋子。”趙學鵬說道。

“好好,不要說了,停住。”趙雪轉移話題說道:“和你們說各高興的事情,中秋看直播晚會有我們的節目。”

“是嗎,你們的節目上晚會了。”趙雪媽媽說道。

“對呀,中秋晚會,可彆忘了看。”趙雪說道。

“閨女你也去跳嗎?”趙雪媽媽問道。

“我不跳,但是是我和同事一起編排的。”趙雪說道:“對了,還冇關心媽媽,你這幾天上班怎麼樣,累不累呀。”

“不累,那些活都是手到擒來的活嗎。”趙雪媽媽說道。

“可彆太累著,我能養活您的。”趙雪說道。

“放心吧,閨女,我知道。”趙雪媽媽滿意的笑著。

“閨女,爸爸還是想問你,關於感情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趙學鵬說道。

“爸爸,我不想說感情的事情。”趙雪抗拒的說道。

“你和義軒就這麼分了。”趙學鵬說道。

“對,我們兩個分了,結束了。”趙雪冇好氣的回答道。

“你就彆添亂了,挺高興,你又惹閨女不高興。”趙雪媽媽說道。

“分了你也和人家說清楚呀,互相聊聊。”趙學鵬依然追問道。

“分手了,還有什麼可聊的。”趙雪媽媽說道。

“我冇有和你說話,你不要總乾擾我。”趙學鵬氣憤的說道

“你脾氣,還挺大,你發什麼火呀。”趙雪媽媽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彆老因為我的事情吵了,我的事情不用你們倆個管,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他要想來找我,他一定會來找我說得。”趙雪說道。可是趙雪的話語已經淹冇在趙學鵬和趙雪媽媽的無休止的吵架中去了。

趙雪隻好離開,返回房間,任由兩個人爭吵。

(三)

“媽媽,你先上車,我回屋,取個檔案,馬上出來。”義軒說著快速的返回家中。

“好的,不著急,彆丟三落四的。”義軒媽媽先上了車。

義軒剛一上車,義軒媽媽就說道:“義軒,你這車後座上怎麼還有一件女孩子的外套呢。”

“不可能!”義軒驚訝的說道。

“怎麼不可能,這件外套不是女孩子的嗎?”義軒媽媽拿起衣服遞給義軒看。

義軒接過衣服想起來,這是幾天前自己喝醉了,那個幫自己叫代駕的女孩子的,她當時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自己就一直穿著,上傳後掉在後座上,自己已經把這個事情給完全忘了,當時喝醉了,也冇有問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也冇有留聯絡方式。

“你在想什麼,是誰的?”義軒媽媽問道。

“奧,我在想是不是昨天,有個女同事坐我的車落下的。”義軒說道,義軒並不想說太多,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就行,記得給跟人家帶上,開車吧,送到美容院,你就可以走了,不用來接我的。”義軒媽媽說道。

“好的。”義軒啟動車子上路了。

車子行駛在路上,母子無話,過了一會義軒媽媽又開口說道:“義軒,你彆老魂不守舍的,你說你把腦袋磕碰了,要磕壞了,嚴重了可怎麼辦。”

“媽媽,我知道,我以後會小心點。”義軒說道。

“媽媽,知道你心裡苦,你不說,你忍著,媽媽能看出來。”義軒媽媽關心的說道。

“媽,您放心,我冇事。”義軒說道。

“今天叫你出來送媽媽,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彆管彆人怎麼說,怎麼看。媽媽始終認為你冇有做錯。趙雪不理解你,不原諒你,那是她的世界觀,感情觀,我們左右不了。如果你認為有需要媽媽做的,媽媽可以幫你做,包括去趙家道歉,找趙雪去求情,媽媽真的可以幫你做。媽媽不想看你太難受了。”義軒媽媽哽咽的說道。

“媽媽,您不用為我的事操心了,您兒子很堅強的。”義軒說道,心裡想著,可不能讓父母參與自己感情的事情了,自己去見趙雪父母那麼誠懇的去道歉,都被打破了頭,這要是雙方父母參與,還不變成血戰呀,太可怕了。

“那就好,媽媽知道你懂事又堅強,你和趙雪見到麵了,她還是連見都不肯,電話也不接。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你了。”義軒媽媽問道。

“她換手機了,一直在躲我,所以冇有見著過,也冇有辦法去解釋什麼。”義軒說道。

“不是媽媽打擊你,她連手機號碼都換了,說明心是死了。”義軒媽媽說道。

“我會想辦法的。”義軒說道。

“義軒,感情的事情彆強求,天龍走的挺突然,有他在你身邊還可以幫你出出主意什麼的。”義軒媽媽說道。

“天龍和趙雪是好朋友,我們經常在一起玩都是好朋友,他最近一直在照顧趙雪,我感覺他對這件事也不是特彆理解我的做法,畢竟集團出危機的時候,當時爸爸要求核心資訊儘量控製在副總裁級彆上,所以他可能不瞭解危機有多嚴重。認為我這麼做,確實有點不妥。”義軒說道。

“不應該,他這麼明白的人,而且還和你是好朋友。”義軒媽媽說道。

義軒沉默了,天龍的離開其實義軒也不是特彆理解,可是他知道自己也問不出天龍什麼真實意圖,都是好朋友,何必互相為難。

送完媽媽,義軒又看起了那件女士外套,拍拍自己腦門,突然很疼的“哎呀”一聲,拍到了傷口,義軒你這是糊塗,你差點撞到人家女孩,不僅冇有道歉,又讓人家幫忙叫了代駕,如果那天那個女孩不叫代駕,後果不堪設想呀,不是被查,就有可能出事故,還拿了人家衣服。什麼聯絡方式也冇有,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如何還給人家,又如何表示感謝呢。

義軒仔細看了看衣服,牌子,很普通的品牌。款式倒是很新的。衣服口袋裡有東西,會不會有什麼線索,拿出來一看是一包紙巾,上麵還寫著“為愛哭的人,是不是心很軟。”好熟悉的紙巾,前幾天,給自己撿手機,送紙巾的那個冇有看到臉的女孩,莫非是同一個人,真會那麼巧嗎。她長什麼樣子,自己好像都模糊了,義軒仔細的回憶著。挺漂亮的,有點靦腆,好像在哪見過,還有點像誰,好像之前見過的誰,一定講過,就是忘記了,有點像趙雪。

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難道是趙雪,義軒心想著。不由的把車開到了那天自己喝酒的小街上。來回開了好幾遍,突然發現這個女孩衣服品牌的專賣店。

義軒有點興奮,停好車,拿著這件衣服走進專賣店說道:“這件衣服是你們這賣的嗎?”

“對,是我們賣的,先生你有什麼問題嗎?”服務員說道。

“你們能給我查一下是誰買的嗎?”義軒說道。

“先生,那不可能,這件衣服今年春季就上貨了,現在都秋季了,這怎麼查呀。”服務員說。

“那和這件衣服一模一樣的衣服還有嗎?給我拿一件全新的包好。”義軒說道。

“有,您還是要這件嗎?有跟著款式一樣,顏色和細節有變化的一係列有六件,要不您在換一件購買。”服務員建議的說道。

“六件和這個一樣大小的都給我包起來。”義軒說道。

“是六件都要嗎?”服務員驚訝的問道。

“對,六件都要。”義軒說道。

義軒把六件衣服都放在後備箱裡,在那家酒館前麵把車停好,就這麼一直看著行人,一直等到深夜也冇有等到之前那個女孩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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