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法陣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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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夫所說,爾等竟然敢不從,真是膽子不小,如你乖乖隨老夫回去,老夫還可饒你一命,否則,定然讓你魂飛魄散,命喪此地。”五靈老祖麵上陰霾之氣為之一凝,恨聲說道,其此之時,身形已然距離秦鳳鳴僅有四十丈之距,卻是步入了陰陽八卦陣範圍之內。並且其並未停留,依舊在慢慢向秦鳳鳴逼近而來。眨眼之間,其已然又向前行進了數丈之遠,距離秦鳳鳴,也僅有三十多丈。在此距離之上,五靈老祖確信,其隻要稍動手腳,麵前修士就可束手就擒,難有絲毫反抗。在其剛纔還未現身之時,其已然做了一番準備,對此地方圓數十之內,反覆搜尋了一番,除去麵前青年修士,並未有絲毫其他修士存在。此修士身周百丈之內,其也仔細探查了一遍,並未發現有什禁製法陣留存。“晚輩乃是一閒雲野鶴,一向自由散漫,怕是難以適應服侍前輩的重任,前輩還是尋找他人為妙。”“哼,老夫說出之言,豈能更改,爾等再要多言,立即將你滅殺在此。”五靈老祖在衢州修仙界的地位尊崇,無論身到何處,均是萬眾敬仰,其臨來之時,還以為麵對的是一名剛剛進階的成丹初期修士,但一見之下,仔細端瞧之下,對方確確實實是一名築基中期修士,其心中已然冇有了一絲擔心。但就在其滿懷信心,以為已將麵前青年修士握在手心之時,其耳邊,卻是傳來了一聲極不恭敬的言語:“,僅僅憑藉你一個五靈老祖,就想讓秦某乖乖聽你差遣,真是讓人好生髮笑。就是你為小爺提鞋端水,小爺還嫌你麵容醜陋,難入高雅之堂呢。”隨著一聲譏笑之音響起,隻見麵前青年修士已然冇有了絲毫畏懼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譏諷笑容。五靈老祖聽聞此言,身形驟然一震,麵色立即一變,神識立即放出,神識掃過,並未發現絲毫異樣存在,不由狐疑之色大起,怒視麵前修士,陰冷說道:“小輩,休要使什障眼之術,此地老夫已然仔細搜尋過,並不會有人來此,你小小年紀,膽子卻是不小,竟敢如此與老夫發言,老夫立即將你擒獲,看你還敢如此嘴硬。”其話音剛落,其抬手之下,一團黃綠霧氣便自其手心湧出,在其身前一晃之下,化作了一隻丈許大掌影,揮手之下,巨大掌影便向前方站立的秦鳳鳴飛罩過來。“,區區邪術,就想將小爺擒獲,真是大言不慚。”隨著一聲笑聲傳出,讓五靈老祖大驚的是,剛纔還站立在麵前的青年修士,竟然突然自其眼前消失不見。巨大手掌向著遠處激射而去,如泥牛入海一般,並無絲毫聲音傳出,便消失不見了。於此同時,其周身入眼景色,也為之一變,一改原來翠綠山林,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黃芒芒的黃沙之地,天空之上,也自大變,變得灰濛濛無比,冇有剛纔絲毫影子。一見之下,五靈老祖登時大驚,毫無疑問,自己已然身入了一處厲害禁製之內了。如果秦鳳鳴所布法陣是得自血狐盟張炳的那套三絕陣,勢必難以瞞過此五靈老祖的神識探查,此陰陽八卦陣,乃是著名護派大陣的簡化版,其在隱匿方麵,自是更勝一籌。“,小輩,以為憑藉區區法陣,就能將老夫如何,真是異想天開,如若識趣,快快將此禁製撤除,老夫卻是還可留你一命,否則,老夫定然將你捉到,以飼餵老夫靈蟲。”身在禁製之內的五靈老祖並未輕動。對於一築基修士所布法陣,其並未如何放在心上,但其謹慎之下,還是神識放出,仔細端瞧起此法陣,同時口出威脅之言道。“哼,區區一名成丹中期修士,身入秦某法陣之內,還敢口出脅迫之語,我看你也是活到頭了,你就先嚐嚐秦某法陣厲害在說吧。”秦鳳鳴話音一落,並未再與之糾纏,手指一動之下,登時麵前法陣之內景色為之大變。狂風包裹著沙石在五靈老祖站立之處陡然而起,狂刮不止。天空也為之一變,濃黑烏雲轉瞬間遍佈在了頭頂之上,陣陣巨大雷鳴之音自烏雲中傳出。僅聽此雷鳴之音,五靈老祖心神就巨震不已,體內靈力運轉之下,才將此不適剝除。此雷鳴,其內竟然攜帶了些許音波攻擊之效。【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app,野果,安裝**。】一聽雷鳴,站在陣外的秦鳳鳴也是微愣,此種效果,在以前驅動此法陣之時,可是從未出現過,看來,對於此法陣的操控,其又有了些許進步。就在五靈老祖剛剛穩定身形之時,陡然發現,在此烏黑濃雲之中,竟然閃現出道道手臂粗的銀色電弧。此一發現,其登時顏色更變。如此大電弧,其內能量,絕對巨大非常。一念至此,其一掐法決,頓時,其身周便自湧出了一股黃綠霧氣,轉瞬之間便瀰漫到了其身周十數丈遠處。同時,隱身霧氣之內的五靈老祖口一張,一幡旗激射而出,一展之下,登時將其身體包裹,接著,在幡旗抖動之下,數量繁多的各種妖蟲、妖獸一躍而出,迅速充斥在了其身體周圍,將其團團圍困。看著黃綠霧氣之中不斷冒出蜈蚣、蜘蛛、毒蛇、蠍子等劇毒之物,秦鳳鳴也不由心中大駭。五靈老祖之名,想來就是由此而來。就在五靈老祖剛剛施法完畢之時,陰陽八卦陣也已然運轉開來。在秦鳳鳴神念一動之下,道道閃電激射而出,向著下方黃綠霧氣之內的五靈老祖疾劈而去。“刺啦……砰……砰……”頓時,法陣之內,陣陣聲響不斷響起,昭示著禁製之內自正進行著一番殊死爭鬥。“啊……”“道友請快快住手,老夫有話要說。”隨著一聲慘烈尖叫之音響起,法陣之內登時傳出五靈老祖急切的呼喊之音,其聲音之中,已然冇有了絲毫上位者的氣勢,變得異常客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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