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六章 五傀儡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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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約開支,這是普通人都會算的賬,但是阿蘭這種精明的女人卻冇有這麽做,那肯定有貓膩,你覺得我說的有冇有道理?”

鍾文澤毫不避諱,鋪墊了這麽久,自然要親口說出來:“她給你介紹的這條渠道,有問題!”。。

“冇可能的!”

渣哥一擺手,臉色鐵青:“貨是我在管,但同樣也是他們自己的,賺的錢他們也有份的,冇理由坑我。”

話雖如此。

但是。

此刻渣哥說話的語氣,已經冇有那麽堅定了。

“渣哥,你是傻子嗎?”

鍾文澤笑嗬嗬的說到,不等他回答,又繼續說到:“我覺得你不是傻子,你隻是太過於自負,不願意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坑了。”

“賺的錢他們也有份這是冇錯的,他們不會故意去坑你。”

他的畫風一轉:“但是問題就出在你的身上,所以,他們必須藉此機會來坑你,從而順理成章的把你踹出局。”

渣哥眉頭一皺:“我的身上?”

“對!”

鍾文澤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根據這段時間我跟你們打交道的情況,我能看出來,你們三兄弟已經把山哥給架空了,他已經冇有了話語權。”

“一個大佬,在還冇有退位的時候就被手下給架空了,這件事放在誰心裏,都不舒服的呀。”

“以前,他們已經被你架空了,他們冇有辦法,但是我跟你之間的衝突,讓他們看到了機會。”

“所以,他們藉此機會故意找了個有問題的運輸渠道給你,讓你丟失掉越喃這批貨,還讓你身負巨大的債務,這樣一來他們不就可以重新掌權了?”

“所以,阿蘭精心策劃了這麽一手,引出一個有問題的運輸渠道來坑你。”

說到這裏。

鍾文澤不由咋舌,一副歎息的語氣:“這個女人的心思,太深了啊,我也是到現在纔想明白。”

“不可能!”

渣哥語氣急促了幾分,大聲道:“不可能的!這麽大一筆損失。”

“有什麽不可能!”

鍾文澤冷笑著看著他,與之爭鋒相對:“他們損失的隻是一批白f,冇有了還能重新再造,隻是時間問題,按照原材料算下來,他們才損失多少?”

“而你呢,你不但把自己的錢全部虧空了,而且還丟失了話語權,你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們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收回你的權利?”

“付出極低的代價,就能重新掌權,這筆交易太值了,他們冇有理由不這麽做的。”

當最後一層薄膜被捅破,一切都已經不言而喻了。

“媽的!”

渣哥呼吸沉重而急促,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既然他們不仁在先,你又何必對他們還保留最後一分感情呢?”

鍾文澤的嘴巴就冇有停過,劈裏啪啦的一頓說:“現在,他們重新掌權了,你隻有按照我說的做,直接掌控製作工坊,你才能翻身。”

“行了,有些話點到為止,大家都是聰明人,說多了冇意思,你心裏也難受。”

說完。

鍾文澤總算是停了下來。

周克華站在他的身後,臉上憋著笑,在心裏暗暗嘀咕:“你這叫點到為止啊?什麽話都讓你給說完了,還點到為止?”

一時間。

包間裏再度陷入了安靜。

渣哥三兄弟表情各異,默不作聲的喝著酒。

幾分鍾後。

酒吧外。

“渣哥,那我就先走了。”

鍾文澤拉開車門,衝跟出來的渣哥三兄弟擺了擺手:“你回去思考一下,回頭有興趣的話,可以打我啊。”

他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在耳邊甩了甩,彎腰鑽進車裏。

周克華一腳油門下去,轎車原地飆射出去。

“我去!’

鍾文澤感覺著巨大的推背感,抓著門把手齜牙笑道:“華仔,你這個駕駛技術可以啊,不去開賽車簡直是可惜了。”

“那可不是。”

周克華誌得意滿的點了點頭:“我可是老司機了現在。”

“看把你給嘚瑟的。”

鍾文澤招呼一聲,示意他把車速降下來:“慢點開,開太快,小心撲街啊!”

“好吧。”

周克華按照他的意思降速降檔,琢磨了好一會,好奇的問到:“澤哥,晚上你的這個分析條條是道啊,我覺得,渣哥很可能會按照你說的去做的。”

鍾文澤一攤手:“那不就行了?”

“問題是,我怎麽感覺你今天晚上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啊?”

周克華小聲的嘀咕了起來:“感覺...你是在忽悠他們啊,其實阿蘭並冇有坑渣哥,隻是渣哥疏於防範,被咱們鑽了空子罷了。”

“你管她是真是假!”

鍾文澤嘴角微微上浮,笑容頗有深意:“咱們的目的能達到就可以了。”

他抬手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語氣淩厲了幾分:“山哥既然敢搞我,那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跟我玩,分分鍾乾掉他!”

“威!”

周克華有種的豎起了大拇指:“澤哥的心思真沉穩,這一手運籌帷幄玩的,簡直了!”

“嗬嗬...”

鍾文澤笑著點了點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渣哥跟山哥之間本來就不合,離間他們,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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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門口。

渣哥看著馬路上逐漸遠去的轎車尾燈,眉頭緊鎖。

他也不說話,就這麽看著已經看不到轎車尾燈的公路,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大哥!”

湯尼往前走了一步,與渣哥並排站立:“咱們...要不要信他的?他說的會不會是真的,咱們真讓阿蘭坑了?”

“再說。”

渣哥收回了眼神,扭頭看著湯尼:“我讓你找的人,抓到了嗎?”

“抓回來了。”

湯尼點了點頭,快速的說到:“這個撲街當天晚上就跑到澳島去了,找他也是花費了一番力氣。”

“要不是知道他好賭,直接安排人去賭場找,咱們還未必能抓到他。”

“行,去問問他什麽情況。”

渣哥臉色陰鬱的點了點頭,把手裏的菸蒂扔在了地上,用鞋尖用力的碾了碾,隨即大跨步往轎車走去。

微風吹過。

被渣哥碾的稀爛的菸蒂被風吹動,剩下的菸絲隨風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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