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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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秦鳳鳴與一名李家化嬰修士爭鬥,在場的眾成丹修士自認誰也冇有戰勝秦鳳鳴的把握,故此在公孫尚文的數聲問詢後,並未有一人現身而出。見到此處,公孫尚文麵上微微一笑,掃視在場眾人一眼,道:“既然如此,此次我百巧門鬥法招親大會,最終獲勝之人,便是此位秦小友。感謝各位道友不遠千萬來我百巧門,今晚在貴賓樓處,我百巧門設宴招待各位道友,希望各位到時能夠出席。”隨著公孫尚文的話音,此次沸沸揚揚的百巧門鬥法招親大會,終是完結了。其實此時的公孫尚文,心中也是大有疑惑,身旁的青年修士,他已然可以確定,正是自己重孫女靜瑤心中惦記的那名大梁國落霞宗修士無疑。當初在大梁國荒蕪森林之時,公孫尚文雖與秦鳳鳴見過一麵,但以其身份地位,自是不會對秦鳳鳴有多少印象。但憑藉修士的過目不忘,秦鳳鳴的影子,也落入了公孫尚文的腦海。後來之時,他更是在靜瑤的洞府之內,見到過秦鳳鳴的畫像。此時再見秦鳳鳴,稍事思慮之下,自是知曉麵前青年是何人。但始才聽聞石德言說,秦鳳鳴此時竟是幽冥宗修士,這也讓公孫尚文心中大為不解。站立在比武場上空,秦鳳鳴看向觀禮台之上的公孫靜瑤,眼中略帶笑意的點點頭,口中囁嚅下,並未說出什言語。雖然秦鳳鳴心中似有千言萬語,但此時此地也非是長談之所。雖然準備許久的招親大會如此輕易便完結,但在場的上千百巧門修士,大多心中還是極為歡喜的。對於公孫靜瑤的歸屬,眾人心中都卻也認可非常。秦鳳鳴,不僅年歲看上去僅有二十多歲,與公孫靜瑤年歲極為相當,最為難能的是,其竟然憑藉成丹修為,與一名化嬰修士爭鬥了一番,場麵竟然還大占上風。僅憑此點,秦鳳鳴就已然被大多數百巧門修士認可了。“秦道友,未曾想到,你竟然還有如此手段,你要早點告訴司徒,司徒也不致白白擔心了數日。”就在秦鳳鳴站立空中,不知是留是走之時,突然一道女子傳音進入了其耳內。順著此聲傳音,秦鳳鳴輕易便尋到了站立遠處一處僻靜之地的司徒仙子。“司徒仙子謬讚了,秦某也是僥倖而已,不知……”就在秦鳳鳴暗自傳音司徒念之時,身旁的公孫尚文轉過身形,麵上毫無表情的開口道:“你隨老夫前去,有些事情,需要與你言說一二。”說完,公孫尚文並未有絲毫停留,向著觀禮台上的公孫靜瑤與其身後的兩名成丹頂峰修士一招手,便自向著遠處飛去。“秦道友,此去你要好生與太上長老言說,否則小師妹能否被你帶走,也是難說之事。”就在秦鳳鳴心中略驚之時,遠處的司徒念再次傳音道。秦鳳鳴點點頭,並未再傳音什,身形一動,便隨著公孫靜瑤身後的兩名成丹頂峰修士而去了。一路之上,秦鳳鳴並未與公孫靜瑤傳音什。停身在一處高大山峰近前,公孫尚文並未停留,手一揮,高低不平的石壁之上,登時閃現出了一個兩丈高大的黝黑洞道。身形一晃,前方四人便向著洞道之內飛去。秦鳳鳴眼中精芒一閃,也並未有何遲疑,隨著眾人便進入到了洞道之內。足足行進了許之遠,眾人纔在一處極為廣大的山洞之中停下了身形。此山洞方圓有近二十餘丈,七八丈高,洞內石壁與洞頂均鑲嵌有不少發光石,將山洞映照的明亮非常。秦鳳鳴目視此山洞,眼中精芒也是連閃。雖然山洞遠處石壁之上有一極為玄奧的法陣存在,但在秦鳳鳴強大神識之下,還是極為輕易的便發覺了。以秦鳳鳴見識,對於石壁之上的禁製,也不由心中暗驚。這禁製法陣,竟然讓秦鳳鳴有種麵對上古法陣之感。看來小小百巧門,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底蘊存在無疑。公孫尚文並未吩咐秦鳳鳴落座,而是僅與一名年歲看上去僅有四十歲上下的成丹頂峰修士坐在了山洞中的一張石桌之旁。公孫靜瑤與另外一名成丹頂峰站立到了其身後。看到此景,秦鳳鳴也是大為不解。那名成丹頂峰修士是公孫尚文的弟子應該不假,其與公孫靜瑤站立在身後,自是無可厚非,但竟然讓秦鳳鳴也站立無座,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且不論此次秦鳳鳴拔得了鬥法招親大會的頭籌,就是以在大會中的手段,公孫尚文就不應該不讓秦鳳鳴落座。【推薦下,野果追書真的好用,這下載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秦鳳鳴目光一掃那名端坐的成丹頂峰修士,心中就是一愣,因為他竟然在那名修士身體之上,發現了丹嬰氣息存在,此名成丹頂峰修士,竟然是一壓製了修為的化嬰修士假扮的。此一發覺,秦鳳鳴心中也是猛然驚醒,原來公孫尚文早就有所準備,無論剛纔招親大會最後所留是何人,隻要此名修士登台,最終獲勝的,定然是此名四十餘歲年紀的修士無疑。原來公孫尚文對於石德所保藏的禍心,已然準備下了萬無一失的應對方案。開始秦鳳鳴始聞鬥法招親之事,還對公孫尚文有所不滿,以為以他之能,還讓公孫靜瑤身處險地,現在看來,這些存活了數百年的老怪物們,所慮事情,自是比自己要穩妥的多了。“老夫識得你,你名叫秦鳳鳴,原來是大梁國落霞宗修士,但此時因何又成為了幽冥宗弟子呢?”看著站立麵前的青年修士,公孫尚文雙目精芒一閃,淡然開口問道。“晚輩出身大梁國落霞宗,這確然不假,但言說什幽冥宗之人,晚輩就不得而知了。”看著麵前化嬰中期修士,秦鳳鳴並未有絲毫拘束之意。雙目看視公孫尚文,眼光並未有絲毫躲閃之意。抱拳躬身之下,如是開口說道。“啊,你不是幽冥宗弟子,那你身上的那些威能強大的符籙是因何而來的呢?”不待公孫尚文開口,旁邊坐定的那名四十歲中年修士已然麵色一正,突然介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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