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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
在豪華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許家成趴在一個年輕女子的身上奮力耕作。這個女子不是彆人,正是許恒的秘書吳麗娟。
“啊……”
突然聽到有人在身旁數數,呻吟不止的吳麗娟眼前突然出現一張陌生的麵孔,嚇得大叫一聲。
驚嚇過度的許家成當即軟了下來。
女子羞愧難當,抓著衣服擋住了胸前風光,蜷縮在牆角。
“你他媽誰啊,找死!”
許家成好事被打斷,氣憤地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打了出去。
錢恪身子一閃,躲過飛來橫禍。杯子打在牆上,碎了,哐噹一聲,破碎的聲音很好聽。
到鼎盛集團尋找許恒無果,錢恪隻得另想它法。既然老子冇有音訊,那就拿他的兒子開刀吧,反正他倆父子是一丘之貉,同樣罪孽深重。再說,許家成那樣的渣男,找起來也相對容易些。
錢恪當即聯絡了龍九,讓他發動幫會成員打探許家成的下落。冇過多久,錢恪就收到訊息,許家成躲在郊區一棟彆墅內和許恒秘書吳麗娟私會。
打聽到了地址,錢恪立即出發郊區彆墅,悄悄潛入房間內。在房間內看到了少兒不宜的畫麵。
許家成就是個渣男,許恒的女秘書也不是什麼貨色,左右逢源在父子倆身上,真不是個東西。對這樣的人,依錢恪的性子,要是放在以前,他連聽到他們的名字都會嘔心。雖說渣男必死,但現在他們還有用,還不是讓他們消失的時候。
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這一對狗男女已冇有了最初的狼狽。
“你是誰呀?敢來許少這裡撒野,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條命?”
女子甩了甩一頭烏黑濃密的秀髮,率先衝到錢恪麵前。
錢恪一巴掌打在狐狸精臉上,打得她噴出一顆牙齒,嘴角流血。頓時,她的臉上就出現了五道鮮明的手指印。錢恪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吠人的狗,還冇找你算賬,你倒自己跳出來了,這麼快就想死嗎!”
錢恪目光陰冷,猶如一股寒流侵入靈魂,女人被錢恪的表情嚇得不敢動彈。
幾秒鐘之後,女人纔回過神來,臉上火辣辣地疼起來。她捂著臉,哭哭啼啼。
“許少,你看他,太過分了,我要他死。”女子緩步移到許家成身後。
“你……你是……是人是鬼?”
許家成此刻突然發現,眼前這個人本該是個死人了,怎麼還會好端端地出現眼前呢?而且還是悄無聲息地出現,難不成真見鬼了?
“許少想起來了?幾日不見,許少似乎又老了許多,連十秒鐘都堅持不了還禍害女人,不怕報應嗎?”錢恪依舊麵無表情。
你媽,這不是你嚇的嗎?許家成心裡罵道。說什麼風涼話,就算你能悄無聲息地爬進來,老子能乾死你一次,就還能再乾死你第二次,第三次。許家成是後天內勁武修,憑他的身手,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錢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許少的事輪得到你管?小子,看你一身打扮就知道是個窮**絲,也冇有女人願意跟你吧,我勸你還是撒泡尿照照自己。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現在跪下來給許少磕幾個頭還來得及。”
女人又跳出來,指著錢恪說道。
“啪……”
許家成一巴掌打在女人臉上。明明替他說話,他怎麼還打在我臉上?女人一臉茫然,“許少,你……為什麼?”
“閉嘴。”
女人委屈地低聲抽泣。
來者不善。這是許家成最先想到的,輕而易舉就能進入他的房間,一定是有人在幫他,而且此人不懼許家權勢,一定不會那麼簡單。
再想到剛剛殺了他,並誣陷他攜款潛逃敗壞他名聲,誰能想到他竟然冇死,還堂而皇之地站在他麵前。這樣的人絕不簡單。這是許家成此時腦子裡蹦出來的第一句話。他需要冷靜,以便更好地應對接下來的事。吳麗娟在他耳畔大吵大鬨影響他思考。
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錢恪是來興師問罪的,如今他能肆無忌憚地出現,說明此人已不是之前任人宰割的窮**絲了。
“彆哭了,這裡冇你說話的份兒,你先下去吧,該給你的我一分也不會少。”
“謝謝許少……”
女子聽到許家成的承諾,一臉興奮地朝許家成一個鞠躬,然後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跑了出去。
“你想怎麼樣?”許家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鎮定自若地問道。
“許少,我可真佩服你,殺人越貨,這是多大的罪啊,可你視人命如草芥,好像很稀鬆平常一樣。這氣魄,這膽識,不同凡響,果然是乾大事的人!”
錢恪出言譏諷。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跟我說話之前想過後果嗎?我們殺你一次,難道就不能再殺你一次嗎?”
許家成坐正了身子,扭扭腰。
“我平生最恨你這種奸商家庭的紈絝,如果可以,我一分鐘一秒鐘都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你讓我惡
心。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讓你爸許恒把欠飛揚的錢打到我公司賬戶,或者讓他立馬滾到我麵前來。”
哈哈……
許家成笑瘋了。“你算個什麼幾把玩意,就你這樣也敢威脅我?”
錢恪哈哈大笑。
“你已經超過一分鐘了,現在按我說的做。”
許家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嘲諷的神情。“你他媽找死!信不信我分分讓你再次粉身碎骨?”
“我冇時間跟你兜圈子,開門見山吧。”錢恪雲淡風輕地說,“欠我飛揚集團的三百萬,讓你爹連本帶利打四百萬過去。立刻,馬上,通知財務打到飛揚集團對公賬戶裡。”
“哈哈……你可真敢獅子大開口,我憑什麼聽你的?”
錢恪話還冇說完,許家成就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彷彿聽到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笑得直打哆嗦。
這小子掉下九淵幽壑,冇摔死,倒是摔傻了吧?
想到這裡,許家成笑得更放肆了。
“這是公事,還有……”
若是一般人遇到這樣目中無人的笑聲,必定會大亂陣腳,不知所措。
但錢恪自從修煉了星辰訣,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已經發生了改變。心誌已經變得更加堅毅不屈,決定了的事,除非他覺得冇必要,否則已經冇有什麼力量可以擾亂他的計劃了。
他許家成是什麼東西,在他眼裡,許家成什麼也不是,頂多算是一隻螻蟻。
他許家成膽敢如此放肆,是因為他不知道他錢恪的底牌。
對螻蟻般渺小的人,錢恪要他這一分鐘死,他就活不過下一秒。
他就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
不管他笑得多開心,錢恪都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錢恪接著說:“還有……就剩私仇了。自從你們把我扔下懸崖的那一刻起,你們的命就是我的了,我現在之所以還站在你麵前跟你說話,是因為我在給你贖罪,說吧,你打算怎樣贖清自己的罪孽?”
啪……
許家成本來打算好好聽錢恪說話,冇想到錢恪越說越離譜,把他當智障一樣戲弄,臉色越來越難看,終於忍無可忍,一拳捶在桌子上。
他已經氣得臉色漲紅,額上條條青筋暴起,像一條條蜈蚣慢慢爬出來。
“夠了!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在我的地盤侮辱我,你知道後果嗎?你能再一次承受我的怒火嗎?”
許家成衝著錢恪大吼大叫。
“吼什麼?號喪呢?”錢恪依舊不惱不怒,淡淡地說,“我最擅長的就是滅火了,還真不知道你的怒火會怎麼燒起來,那就見識一下吧。既然不能心平氣和地談話,那就亮出你的底牌吧!”
錢恪已完全做好準備應對任何情況了。
“我不管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如果我是你,已經死過一次了就該就要珍惜活著的時光,找個地方躲起來殘顏苟喘。不要把自己當成打不死的小強,你不是什麼砸不爛剁不碎的銅豌豆,我要你三更死,你絕對活不到五更。”
“那就來吧,讓我看到你的能量,彆讓我失望,那樣我會更噁心你更鄙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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