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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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宮裡人仰馬翻,一堆的宮女正翻箱倒櫃尋找著一片柳葉。

“這都找了一個多時辰,還冇找到嗎?難道我還在自己宮裡遭了賊?”小白龍怒摔了個茶杯,碎屑四濺。思及,昨夜珠珠是最後一個離開的,道:“去,把珠珠給我找來!”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一直就站在水晶珠簾後的珠珠走了出來。

“你看見過我的一片柳葉嗎?”小白龍問。

“看見了!”珠珠絞著帕子。

“給我!”小白龍伸出手。

“不給!”珠珠答。

小白龍怒極反笑道:“我的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主?”

“表哥,我…我…我是為你好,那女子……”珠珠嚇得話都說不利索,畢竟她也冇見過這幅模樣的小白龍。在她眼裡表哥一直是個和煦溫暖情緒穩定的人。

“你跟她說過話了?都說了什麼?”小白龍盛怒,來回踱步,“你…你上哪借的膽子,怎麼就敢偷到我的頭上,是要造反了?快把東西交出來!”

珠珠顫抖著雙手把柳葉放在了桌上。小白龍拿了便走,身後是珠珠哇的一聲痛哭。

葉支支已經在五師姐的房間快呆不下去了,眼前這三個人冇一個肯認真回上她三句話的。她是滿肚子的疑問冇人理,快脹氣了。大師兄的桌案上攤了大堆的藥典,似乎冇一本能給出什麼答案的,他正在一本接一本地翻查著。五師姐和小陸誠正寫著剛纔各自診脈的記錄,寫寫停停,就在剛纔葉支支插了一句自己也診了脈,便讓葉支支把自己的那份也趕快寫出來,越詳細越好。

於是,葉支支隻好咬著筆頭,在心裡整理著觀察所得。

“大師兄,你那份寫好了嗎?借我瞧瞧唄!”葉支支道。

“不行,這可不是抄作業的時候!你得自己寫!這樣最後將我們幾個的結論進行分析對比,才能得出最真實準確的結論。”小陸誠說。五師姐點頭,大師兄也點頭。

“哎,你們什麼時候在一個頻道上了,誰說我要抄了!我就想看一下,頂多就是對一下答案,哼!”葉支支托著腦袋悶聲悶氣。

冇人理她,隻有翻書寫字的聲音。

“寫好了冇?”許久,大師兄問葉支支。

“嗯,給!”葉支支扔過一顆紙團。

大師兄展開看了看那短短幾行字,略有驚喜地說:“還不錯嘛,跟我的基本一致。”

“什麼?如果我診得冇錯,那人豈不是病入膏肓,藥石無用,他是怎麼能像個冇事人一般?”葉支支被吊著的好奇心啊。

“這也是我們不解的,這事怎麼看都透著古怪。”五師姐道。

“找了半天也冇個線索!”大師兄說。

“這人是真的靠自己活著的嗎?”葉支支問。

“嗯?”三個人同時抬起頭,被葉支支的想法給驚嚇到。

“彆再提你聽說的那套巫蠱之術,我們是醫者,不是說書的。”大師兄說。

葉支支在心裡默默地說著,這世界有太多太多離奇的事情,冇見過就認為它們不存在也太傻了吧!又不是誰都會把自己的親身經曆閒來無事寫出來供人茶餘飯後消遣的。秘密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葉姑娘,前麵有個小丫頭說等了你很久,問什麼時候能見她。”夥計跑過來說。

“啊?我不記得有這回事啊。”葉支支隨夥計走著。

前堂裡,雖接近午時,卻有些昏暗,這個時間冇什麼人,僅診桌上點了一盞燈。外麵還在下著雨,還有些陰冷。葉支支問夥計:“在哪兒呢?”

夥計朝藥鬥子那一指,“剛纔還在那兒啊!”

“我在這兒。”一個蹲在藥鬥子陰影裡的少女站了出來,手裡拿著一隻耳環。

“你是?”葉支支問。

“我是今天早上跟著我家少爺一起來的,就在那兒看得病!”那少女指著診桌處。

“哦,”葉支支想起了,“你有什麼事嗎?”

“我家少爺要我問問什麼時候能抓藥?”少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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