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楊高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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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米雪兒在接完電話後冇多久就來到機場接到了她老公,她老公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但是絲毫隱藏不了眼睛裡的刻薄與高傲。我禮貌地伸出手:“楊先生,您好”

楊高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並冇有理會我伸過去的手,帶著不屑的語氣說:“就是你帶米雪兒來賭的?”

我笑了笑掩飾了下尷尬說:“楊先生,是我帶米雪兒過來的,但是賭這個事,咱們得客觀地來看,畢竟上次米雪兒回去的時候,是真金白銀地帶著50萬回去的。”

楊高聽完帶著不善的眼神看了眼米雪兒說:“那這次呢?”

米雪兒有些畏縮的往我身後躲了躲,我趕緊接過去話說:“這次還行,昨天之前就是贏的,但是後來手氣不太好,應該是輸了一些。”

“輸了一些是多少?”楊高繼續盯著米雪發問,又指了指米雪兒補了一句:“我不要她回答,我要你自己說。”

“輸了,輸了差不多100萬”米雪兒畏畏縮縮地開了口。

楊高聽完啪一下就甩了米雪兒一巴掌,我心想這笨蛋,才兩句話就主動交代了,看著米雪兒已經腫起來的臉,我還是開了口。

“楊先生,這裡動手可能不太紳士吧。”

楊高又打量了下我,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們帶她輸錢就紳士了嗎?”

“楊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首先我不是男士,不需要講什麼紳士。其次,雪兒的每次下場都不讓我陪,更說不上我帶她輸錢,賭場開門做生意,本身就是有贏有輸的,要不楊先生親自下場看看?”我也收起臉上的笑回答著他。

“嗬,冇想到雪兒的朋友怎麼得伶牙俐齒,倒是有些小瞧你了。我倒真要去看看米雪兒是怎麼輸的錢。”楊高有些陰陽怪氣地說。

“當然歡迎!”我一邊說一邊做了個請的姿勢。

很多時候,人性都是這樣的,在剛纔那種情況下,我越卑躬屈膝可能越適得其反。從見到楊高的那一麵開始,我就篤定這個人能在這個年紀爬上高位,肯定是有著自視過高的自負,所以我及時地調整了戰略,不想一味地溜鬚拍馬。

澳門本身不大,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新葡京,到了賭場後,我給豪哥打去了電話,豪哥很快就帶著阿真過來的。

豪哥看到楊高後一陣恭維,終於楊高的臉上不再是那麼的陰沉沉,然後楊高說賭場欠的賬賭場還,豪哥爽快地誇著真男人,然後帶他溜了一圈,把規則給簡單的說了下,就準備讓阿真留下陪他賭。

可能我剛纔的態度還是惹了他的不滿,冇想到楊高指了指我說:“讓柳小姐陪我,我讓她看看我是怎麼紳士的。”

豪哥自是滿嘴說好,然後給了楊高留下10萬的籌碼,楊高當場準備給錢,豪哥大手一揮說,“都是兄弟。直接贏回來,回頭再算。”

豪哥說完就帶著阿真走了,楊高又盯著米雪兒看了一眼,開口說:“滾回去,你的賬我晚點再跟你算。”

米雪兒聽完,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冇有說話就離開了。

楊高到了一張隻有3個人的百家樂桌前坐下,玩弄了下手上的籌碼,直接拿了一個1萬的扔在了莊上。

“楊先生,開始不用下怎麼大的”我看著他的舉動開了口。

“不是你說的第一次來賭場的人都很旺嗎?我想看看到底多旺。”楊高並冇有看我,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充滿著譏諷。

我不再說話,隻是笑了笑算是迴應了他。

因為這把楊高投的注最大,荷官把牌派到了他的麵前,他很隨意地打開看了下,然後攤開在了桌上,是一個5一個3,8點。

莊8點,閒7點,莊贏。很快傳來荷官的聲音。

楊高看著荷官賠付給他的籌碼,難得地看了我一眼,開口說:“看來飄飄小姐說得還真挺對。這來錢確實很快。”

然後楊高再次拿起手中的籌碼,拿了5萬再次放到莊上。

莊7點,閒6點,莊贏,荷官的聲音再次傳來。

楊高又贏了,這次他臉上不再是最初見麵時候的刻薄,難得地有了一絲興奮的情緒。

我在一旁默默地給他換完碼,告訴他可以繼續玩了。

這次楊高不再像開始那樣的無畏,他擺弄著手裡的籌碼,好像在思考要下哪邊,想了一會,他數了10萬的籌碼再次放在莊上。

麵對楊高這種冒險的玩法,我不再多言,要麼大贏,要麼大輸,一切都全憑他運氣了。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給楊高添堵。

莊4點,閒5點,雙方都補牌。

楊高補了一張3,閒家補了一張8,楊高再一次的贏了。

楊高看著眼前的籌碼,眼神裡開始有了一些認真,他玩弄了下籌碼,不再像剛纔那樣的激進。開始以5萬一把的投注。

一晚上有來有回,但是大層麵上,楊高還是贏的,我算了下了。楊高已經贏了100多萬了。

楊高也在這個時候收手了,他拿起籌碼湊到我的耳邊輕語道:“這算

是還清了米雪兒的賬嗎?”

我點了點頭,說了句:“楊先生,對的。您的運氣好極了。”

他笑了笑,另一隻手突然一下地滑到我的大腿上,又接著說:“那我要再贏多少,你能陪我睡覺?”

我把他的手挪了下去說道:“楊先生贏多少都是您自己的事,我不是賣的,請自重。”

“那把你老闆叫來,我想和他交流下。”楊高扶了下眼鏡說。

我給豪哥打去電話,很快豪哥就過來了,他看了一眼楊高前麵的籌碼。堆著笑的說:“楊先生精神啊。”

“豪哥,這些算是還清米雪兒的賬了,我還想繼續玩,你說我再贏多少,能讓她陪我睡一晚。”楊高不客氣地指了指我說道。

豪哥掃了我一眼。又笑著說:“楊先生這話該問飄飄小姐,我可做不了她的主。”

楊高再次把眼神挪到我的身上,在澳門,鬼纔會信真愛這種鬼話,我也並冇覺得自己有多高貴,我之前也因為錢陪其他的男人睡過,我隻是覺得楊高的這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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