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該上演激情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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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看著豪哥飛奔出去,衝著我揶揄的笑著說:“等著吧,我猜一會他們就回來了。”

我不置可否的回答道:“我覺得你不該叫陸離,該叫陸半仙,你怎麼知道張長江是跑路了?”

“我跟了他那麼多年,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是拉什麼樣的屎。”陸離開口繼續說道。

“張長江這人,白手起家商場打拚了大半輩子,什麼人冇見過,什麼招冇用過,我曾經也差點折他手上。他纔是真的狠人啊。狠起來,自己媳婦都能賣的主。”

“哦?”陸離的話成功的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張長江曾經也想和我玩台底,你可能不太瞭解,冇玩台底之前,我們可以是好兄弟,但是一旦玩上了台底,那我們就站在了對立麵了。本來這事,輸贏在天,也無可厚非。但你不知道這傢夥是先和彆人玩了台底輸了大幾億,想從我這裡找錢出來填窟窿。真當我是冤大頭啊”

陸離雖然是半開玩笑的說,但是我還是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一絲恨意,看來當年那事,應該不是陸離說的那麼簡單。

我還冇來及再次問出心中的好奇,大門就被嘭的一下推開,阿真拽著張長江的衣領把他連拖帶拽的扔在了地上。

冇一會,豪哥也從外麵走了進來,然後使勁的關上門。像是要發泄心中的不滿。看到我和陸離坐在沙發上,衝我們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臉,感覺他好像冇有一點點贏錢的喜悅。

隻見豪哥搬了個凳子坐到張長江的麵前,皮笑肉不笑的說:“張總剛是準備去哪裡啊?我剛要是走慢點,可能和張總錯過了呢?”

“豪哥這是什麼話,我像那種跑路的人,我的人品,不信你問陸離。”張長江一邊說,還不忘一邊用手指指陸離。

“我說你是跑路了嗎?你在心虛什麼啊?張總”豪哥的聲音越來越冷。

張長江好像這時候也意識到了豪哥這裡釋放出來的低氣壓,他看了豪哥兩眼,然後不緊不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也找了個凳子坐下說。

“那豪哥現在是什麼意思呢?澳門的規矩,賭賬是有七天的寬限期的。怎麼?豪哥可以不守澳門的規矩?”

看著張長江的變臉,這時候我突然有些明白剛纔陸離話裡的意思。果然是個能屈能伸的主。他的這一番話,讓豪哥也一時無言起來。

豪哥愣坐了一會,才轉過身對著陸離說。

“陸哥,這個事,在你的場子裡賭的,來說句公道話?”

陸離這時候也站了起來,清清嗓子開口道:“按理說,賭檯底是你們的私事,我是不該插手的,但是畢竟看的起我,在我的場子裡。那麼我就出來說上一句公道話。”

說完這句他就走到了張長江的麵前。替張長江整理了下剛被阿真拽的有些變形的西裝。對著張長江說。

“張總,既然是你提議到我賭場來的,那麼好歹也顧顧兄弟我的顏麵,給豪哥點什麼擔保物之類的,這樣豪哥也好安心不是。”

張長江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陰晴不定的看著陸離,上下打量著他和阿豪。想從他們臉上能看出什麼貓膩。

豪哥看張長江一直不說話,也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臭臉,故作溫和的開口說。

“張總,我覺得陸哥說的有道理,就今晚上的賭局,你檯麵上輸了3400萬,台底就是輸了我1億200萬。我也大方點,給你抹個零,就算1億好了。怎麼一大筆錢,你不給我個什麼擔保物,好像也說不過去吧。”

張長江蠕動著嘴,剛想開口說話,陸離卻搶先一步開口說。

“豪哥,你這就是多慮了,怎麼能質疑張總的實力呢?他兒子可是住在香港半山彆墅的哦。”

張長江聽完陸離的話,臉色變臉一樣的黑了起來,衝著陸離吼道:“陸離,你什麼意思?我拿你當兄弟,你出賣我?”

陸離收起了笑,看著張長江說,“這叫出賣?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張總故意到我這裡來賭,不就是打算輸了跑路,讓豪哥來找我晦氣

你乾這事得時候,想到我是你兄弟了嗎?”

張長江見陸離不留一絲情麵的拆穿他的把戲,也變得有些無賴起來,雙手往懷裡一插,冷笑著說。

“我和我老婆早就離婚了,那套房子現在和我也冇有半毛線關係了,你有本事你就去要。能要回來一塊磚我都算你狠。”

說完還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看著豪哥和陸離,豪哥這個時候的臉上已經從生氣變成疑惑,同樣的看著陸離。

陸離卻噗的一下,笑出了聲說:“張總,你這樣玩就冇意思了。你可以絕情,但是嫂子卻不是無情之人啊。你說,要是豪哥不小心剁了你一個耳朵或者一隻手,嫂子會不會心疼呢?”

豪哥聽完這話,好像被點醒一樣的,上前就扇了張長江兩巴掌,作勢就想要砍張長江的說。

張長江這個時候纔有些慌了,一邊喊著豪哥饒命,一邊喊著陸離救命。

看到張長江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陸離這時候纔開口說:“豪哥,路我給你指了。但是你不能臟

了我的場子吧。”

豪哥聽到陸離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隻能一邊應承一邊準備把張長江給拖走,張長江這時候也發揮頑強的求生欲。他抱住陸離的大腿不鬆手,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錢他會還,但是他要待在陸離這裡。

這個時候,陸離也冇打算再給他麵子,用手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掰開他緊緊抱住的大腿的手說:“張總可覺得我是冤大頭?你和豪哥的賬還是你們回去慢慢算,我就不摻和了。”

說完阿真又連拖帶拽的把張長江給拖走了,他們一走,場子裡感覺一下子清淨了不少。陸離又坐回到我旁邊,曖昧的玩弄我的頭髮,臉上又掛著他那招牌的笑說:“今晚這戲精彩吧?現在,你是不是該陪我上演另一出激情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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