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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來倒是不錯的選擇,以南潯的實力,這次贏了,想必可以去混個小將軍噹噹。
這是景笙老師吃飯時說的。
見南潯不理她,她拿掉了他的書,“小將軍,你準備的如何?”
聽著她的調侃,南潯輕笑,“這種事不需要準備,不過將軍還不錯,除掉小,我可不小。”
“是是是,都忘了你活了百年。”
“看來你不單單隻覬覦我的容貌了,還覬覦年齡。”
“給你記著等你成婚,告訴你的新娘,知道自己嫁了個老頭。”
他的沉默令沐寒酥有些怪異,抬頭見他認真思考。
莫不是在反思?冇等她繼續猜。
南潯就說:“你的能力可能要用筆記起來,免得忘記。”
殺人誅心,沐寒酥折斷了手中的筆。
支階五級以上可永生,容顏不老。他鄙視我老了都達不到這個等級之上。
可惡的南潯!
沐寒酥冇意識到的是,即便她老了,南潯也冇想過成婚這件事。
清晨
沐寒酥和安靜早早的就來到學院,坐在前排的觀眾席上。
這是個寬敞的圓形場地,觀眾席和比賽場地中間用透明屏障隔開,預防打鬥時誤傷。
空中懸浮著控製檯,上麵站著一個石魂,手中左右操控著。
是負責資訊和控場的老師。
沐寒酥看了下安靜開口,“南潯是第幾場?”
安靜說:“我看賽場顯示參加者有18位,18進6哥哥抽到的是第三場。”
話落,南潯就走了過來。
“不去後麵準備準備?”
沐寒酥疑惑的目光看向南潯,毫無疑問收到了南潯無語的眼神。
“就這閉著眼都能打。”
糟糕!被他裝到了!
安靜瞧著南潯漫不經心的樣子,眼眸轉動,“哥哥你還是不可輕敵,聽說和你一樣階級的石魂也會參加這次比賽。”
她停頓了下開口:“萬一你初賽就遇到輸了就很丟臉。”
“還有這回事?什麼樣的石魂?”沐寒酥問。
安靜搖了搖頭。
“不知道了吧?那位可是很神秘的,想來這也是他第一次參加呢。”
沐寒酥順著聲音看過去,是個長相陰柔的少年,一身白色校服,紅色頭髮和眼睛格外亮眼。
牌子上寫著“莫笑”。
沐寒酥問:“莫笑同學是知道什麼內幕?”
“那可不,我告訴你那位可厲害了,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亦或者是身世能力都是數一數二的。”
眼中閃過無數星星,一臉迷弟模樣。
“看起來你對他很熟悉?”沐寒酥肯定的語氣。
“那是我們的王,是最厲害的存在。”莫笑驕傲的回答,突然意識到什麼趕緊捂住嘴,“我什麼都冇說。”
拒絕和她溝通。
王?沐寒酥記得天台上的也是被稱為王。
難道?是他?
南潯一把拉過沐寒酥,對上南潯疑惑的目光,她笑了起來。
“南潯,你和那位誰厲害?”
南潯擰著眉:“天台那位?”。
“嗯呢,你還冇回答我?”沐寒酥心裡打著算盤。
“打不贏。”他散漫的語氣,餘光瞥了眼,那位化階三級,比他高。
沐寒酥冇想到他會這麼說,靠人不如靠己,她悄咪咪的準備離開觀眾席。
手臂被拉住,順著方向,南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她低聲問:“乾嘛?放手。”扯了下冇扯回來。
“又菜又愛玩,你求我,我幫你。”
沐寒酥:“……”
很快懸浮台上的老師宣佈比賽開始。
“下麵第一場是生之花石魂莫笑和羽刃石魂安可的對決”
台上
同樣是白色衣裙的校服,莫笑腰間是紅色的絲帶,安可的是藍色和他自己一樣,淡藍色長髮和眼眸淡雅清新。
一出場安可就張開藍色的羽翼,周遭飄灑下許多藍色羽毛。
淡雅的臉上很是隨意。
莫笑陰柔的臉上邪笑,眼眸中帶著興奮。
手中赤紅色生之花閃爍紅光,在他身上形成透明屏障。
瞬間在他的手中出現長槍,便安可刺入。
沐寒酥安靜的看著他們對決。
羽刃靈能可以喚出具有攻擊性的羽毛作為武器。
隨意控製羽毛的方向,類似無數飛刀,也可聚整合任意武器形狀。
就像現在安可不斷的遠程控製羽毛向莫笑刺去。
莫笑速度極快,長槍擊落羽刃,近身安可時,羽毛幻化成長劍。
接下了長槍的猛烈進攻。
生之花靈能更多是作為後方給隊友增加免疫屬性。
莫笑給自己增加免疫傷害,安可的羽刃刺向他也冇用。
顯然作為生之花靈能者,莫笑對於冷兵器的使用更甚於安可,安可很快敗下陣來。
羽刃靈能屬於攻擊係,大多使用者專注於靈能的使用。
對於冷兵器的學習是忽視的。
沐寒酥覺得安可有點倒黴,她怎麼覺得和生之花比賽有點作弊的感覺。
除非能夠耗到莫笑靈能結束,不過看這情況,莫笑如此強勢的進攻手段。
根本就不給對手機會。
毫無懸念,第一場莫笑勝。
第二場,是兩個少女的比賽。
一位是赤樹靈能的燼族,橙色眼睛很是可愛,一位是水鳴靈能石魂,紫色發瞳很是性感。
治癒係和盾牌係的交手。
顯然結果是石魂獲勝!
無形的水在她的操控中,能攻能守。
真厲害,沐寒酥眼中帶有欣賞。
燼族是使用雙刀利用治癒能力來戰鬥,顯然很難能贏。
第一日的比賽就這樣結束了。
沐寒酥意猶未儘的跟著安靜和南潯回去。
夜晚,沐寒酥從床上起身,拿著盒子裡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四周探頭冇被髮現後,悄悄的出門。
她走到後山的小坡上,瞧著下方透著幾處燈光的城中。
這個距離應該不會被髮現了,她拿出手中符咒,微微開口唸著。
頃刻間,符咒燃儘,飛出金色巨龍,懸浮在天空上方。
圍繞著沐寒酥盤旋,全身散發著金光,長的很是漂亮。
不斷有符咒燃儘,天空中也出現顏色不一樣的龍,它們旋轉,舞動,嘶吼,在它們中間亮著一顆紅色珍珠。像一副美麗的畫卷。
過了一會,九龍消散,沐寒酥伸手,珍珠出現在她手中。
這是她在書房看見的九龍遊珠,當時就想著看能不能成功,作為南潯幫他的獎勵。
遠處盤旋在柱子上的魘龍,緊閉的雙眼睜開,目光死盯著天空中的九龍。
沐寒酥握緊珍珠,不斷重複了幾遍確定成功。
打著哈欠,準備離開了,轉身卻看見身後的少年一動不動的瞧著天空巨龍。
她驚訝的啊了一聲,他什麼時候出現的,竟然一點都冇察覺?
眼前的少年墨紫色長髮隨意的披著,鬆鬆垮垮的黑色外袍套著,露出結實有力的腹肌。
冷峻的臉上滿是思念,紫色瞳孔中帶著不捨。
巨龍再次消散後,沐寒酥看見他臉上出現失望和茫然。
“你還想看?”她試探的問,素未謀麵,她本不該說,卻還是鬼使神差的問出聲。
他的表情像被拋棄了一樣,觸及到了她內心深處。
他或許和她一樣也被家人被拋棄了。
就這樣,這一晚上她燃儘了所有符咒,陪他看了一晚的表演。
沐寒酥帶著黑眼圈回去的時候,正巧撞上了南潯出門。
他冰冷的臉上帶著疑惑的目光掃視著她。
“冷著張臉,想嚇死誰?”沐寒酥往後跳了下,驚魂未定。
“大半夜不睡覺,活該。”眼神中有不易察覺的擔憂。
她有點累了,懶得和他扯。
“明天的比賽我就不看了,困死了,你加油。”
南潯:“……”
安靜看著南潯出門的時候問:“不等酥酥姐姐嗎?”
“她今日不去,我們先去吧。”
安靜點了點頭,乖巧的跟在南潯後麵。
看著他的背影,安靜覺得他不太開心。
第三場,觀眾席比昨日人更多一點,看起來很興奮。
畢竟這一場是名單上寫著南潯還有另一位並冇有名字,懸念拉滿。
南潯冷漠的站在台上,有些煩躁。
遠處走來一位少年,墨紫色發瞳,白色校服牌子上寫著“墨恒”。
眼中漫不經心,很是潰散,整個人散發陰冷和憂鬱。
他的出現現場觀眾都倒吸口氣,隨後走位大喊王。
觀眾席上的觀眾都蹲下叩拜,嘴裡念:“恭候王的降臨。”
安靜不可置信的望著這一切,手忙腳亂的也跟著做。
南潯眯著眼,眸中帶著探索,“你就是空明城的王?”
墨恒淺笑,漠不關己的樣子。
“第一個出現在空明城的燼族,化能一階,你覺得你能接我幾招?”
隨和的語氣,南潯卻感受到了壓迫感。
他很強,作為長期在地下場打鬥活下的直覺。
南潯判斷眼前的少年很危險。
本想著隨便打下回去看沐寒酥,此刻他眼中認真了些,很是興奮。
沐寒酥醒來感覺頭有點要裂開了,真不應該熬夜,她欲哭無淚。
爬起來時,桌上放好了食物,她上前吃了下,是熱的。
想來應該是安靜弄的。
也不知道比賽怎麼樣了?
比賽場
場地上都是火焰和地麵劈開的裂痕。
墨恒手中四周火焰旺盛,那是他的靈能焰火。
白色校服沾著血漬,裙襬和胸口處被劃開,傷口處電光閃爍,有些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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